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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玄尊,你太瘋狂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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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幾人落座後,瑤池禦主冷眉微舒,她看向薑漠,聲音如清泉流水般悅耳:

“不知道友,邀我前來,所謂何事?”

“你門裡的人,也該跟你說了吧?瑤池現與我門是盟友,接下來,我這邊會有麻煩纏身,所以跟你打聲招呼。”

薑漠也不兜圈子,有話直說。

“噢?”

“玄尊的意思是,需要我搭把手麼?”星簡的笑容很淺,一副充滿興趣的神態。

“暫不需要你的幫忙。”

薑漠迎著女子那雙美得驚心動魄,宛若秋水的眼眸,平淡道:

“隻是和你講清楚,有這麼一回事發生,作為盟友的你們,有可能會被波及清算,所以我的建議是,能躲起來就躲起來。”

左側席位上的飛仙禦主,聽聞兩人的對話,既也不惱,也不出言阻止,更無情緒的波瀾。

對於他來說,能入他法眼,值得拉攏的盟友,隻有薑漠一人,至於瑤池禦主,存不存在都無妨。

這就屹立在道君這一境界巔峰的霸主,對還在上升期的道君的態度,多她一人,少她一人,都影響不了大局。

然而,星簡卻是忽地一笑:

“玄尊,既是盟友,何不讓我與你共赴患難?”

“你若解決不了這次的麻煩,瑤池被清算是必然的,不過早晚的問題而已,與其引頸受戮,我倒想趟一趟這渾水,助玄尊一臂之力,說不定你我尚能披荊斬棘,榮獲凱旋。”

“你當真的?”薑漠眼眸微凝,給她再次斟酌是否確認的機會。

星簡眼神堅定如山,字字鏗鏘:“君無戲言。”

“好,那就依你。”薑漠接受她的加入。

“倒是讓我好奇的是,舉世之間,何人膽敢找玄尊的麻煩?”

星簡的語氣帶有一絲詫異。

她從血棺複蘇之後,就從當代掌教應守律那兒得知薑漠的種種壯舉。

殺妖王,殺禦主,不費吹灰之力,更是以一己之力,打下十餘座秘境。

在她的推測裡,哪怕各派的祖師,曆代最強複活,也不見得能做到這些奇跡,而被她懷疑的目標,就隻剩下最為頂尖的那批教派了。

萬法宗,輪回宮,神臨宗,承天道宗,黃泉冥府,飛仙教。

到底是哪家?

還是都有?

對於星簡的困惑,薑漠隻是笑而不答,他看著腐屍老者,道: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就讓這位老先生和你說說吧。”

“前輩,可否為小女子,指點迷津?”

瑤池禦主,態度頗為恭敬,不敢有任何的傲慢。

她雖在山門外,巧遇這腐屍一樣的老者,但對他的身份,卻一無所知。

甚至在和他接觸的時候,沒由來的生出一股強烈的威脅感,就像還在繈褓的嬰兒,遇到了一頭饑餓嗜血的猛獸。

“目前能確定的,有神臨宗、輪回宮,其他幾家勢力還在搖擺不定,此外,妖族的幾頭老畜生,也蠢蠢欲動,被神臨宗的老鬼拉上了戰船。”

飛仙禦主緩緩揭露答案。

“敢問前輩,您的消息來源是?”星簡沒有聽信他的一家之言,需要強有力的證據。

“世間無有我天衍堂不知道的秘密,隻要付出的代價,足夠多,就可以。”

老人隨意地說了這一句,瑤池禦主卻因此得知他的身份,有莫大的反應,瞳孔微縮,失聲求問:

“您來自飛仙教?”

麵對星簡的求證,老者微微點頭,聲音沙啞道:“嗯。”

所謂的天衍堂,是屬於飛仙教的一個核心構成組織。

在古老的歲月以前,曾有天衍教,擅推演萬物變化,竊取天意,屹立在蒼茫大地之上,其祖師與飛仙教的祖師是孿生兄弟,兩教同為顯赫數個時代的頂尖勢力。

後來天衍卻遭變故、迅速衰落,遭到多派圍攻,不得不尋求飛仙教的庇護,爆發了幾場殘酷的血戰。

對手更是在上古年代具有天庭、地府彆稱的承天道宗和黃泉冥府,饒是如此,飛仙教還是扛住兩大門派的壓力,護住最後的盟友道統傳承。

自三千年起,兩脈合一,天衍教改為天衍堂,飛仙教徹底成就完全體,在此後的數百年裡,隱隱有著人間第一教的趨勢,放眼四海八荒,無有敢硬撼鋒芒者。

“既已知您的身份,那我就沒什麼好質疑的了。”

說罷,星簡執禮相向,為方才的無禮表示歉意。

同時心底踏實了許多,情況比她預想的還要穩妥,飛仙教的禦主,再加上玄尊,雙方到底是誰要找誰的麻煩,就不好說了。

“奈何古妖王那邊,具體是誰,哪座封地,我這邊受限,無法一一查出,還需做好準備。”

老人的話語,引起瑤池禦主的警惕,她眉頭輕挑,思索道:

“它們也摻和進來了?這的確有些難辦,隻要不是最厲害的那幾頭,應該還好。”

然而,薑漠連正眼看這些牲口的意願都沒有。

他在意的隻有輪回宮、神臨宗這兩家龐然大物,繼而發問:

“老先生,依你看,神臨宗,這次會出動多少位禦主?”

“唔難說。”

腐屍搖了搖頭,臉部的爛肉伴隨著說話蠕動:

“他們的跟腳,曆來遮掩的很好,泰山那邊的秘境,隻是他們的據點之一,但我知道,玄尊座下的妖王,天馬一族,它們的祖地秘境,在上古年代的時候,也曾被神臨宗掠奪了去。”

“此後的千百年裡,他們保不準還搶奪了更多的秘境,加上位居他們大本營的那位禦主,我估摸著最少3位。”

“那你能對付多少位?”薑漠從容地側眸。

“如果是神臨宗最強的那位,外加任意一位,憑我的極限,都可以處理,但剩下的,就顧及不到了。”

老人無奈而笑,黑漆漆的眼眶浮現著森冷的厲芒,他這裡說的能處理,不是拖住,而是重創、乃至殺死。

“那也夠了。”

薑漠掂量著情況,他可能需要應對3頭古妖王,外加3位以上的禦主,問題不大。

“玄尊,其他的,你有把握麼?”

老人有些好奇地問,頂尖門派的禦主,和尋常的禦主,有著天差地彆,他擔心除了輪回宮,還有彆的勢力要插手,屆時薑漠深陷泥沼,於他們的處境不利。

遲疑了一會兒,他又提議:“或許,我們也可拉攏其他的盟友。”

接著,薑漠否決。

“隻要身在人間,多少的禦主,於我而言,都是一樣的,無論是輪回宮,還是神臨宗,我等著他們。”

“其他的門派,想出手的話,也隨意吧,至於拉攏盟友,這種事免了,不過一群烏合之眾,還逼不得我尋求他人幫助。”

“好”

見薑漠有把握,老人不再擔憂。

“什麼時候動手?”

這時,一直沉默的星簡,心頭微動,詢一個準確的時間。

“我都可,玄尊,你來安排?”

老人痛快表態,這一戰無法避免,他近來已做好準備,隨時都能迎戰。

“三日後吧。”

“我門裡還有些私事。”

薑漠左手端著茶杯,嘴角帶笑,望著那清綠色的茶水倒映的畫麵,略有所思。

“好。”

“我無異議。”

“可以。”

兩位禦主相繼同意。

“到時,先從妖族那邊開始,本來我就要找它們的,這下倒是省了許多功夫。”

薑漠微抬下巴,視線移向大殿之外,仿佛穿透遙遠的虛空,在默默注視著占據天地各一方的九頭獵物。

“也好,那些牲口,雖皮糙肉厚,生命力變態,但終究不是禦主,沒有秘境之力的加持,隻要殺得夠狠,一次就能讓它們萬劫不複。”

老人略感遺憾,上次逃走的那三頭古妖王,實在是血氣濃厚,被他錘得半死,還有餘力逃走。

他提及這件事,對薑漠說:“九頭噬日獅,骸骨白虎,上古妖猿,這三下落不明,傷勢很重,不見得還有膽量參與進來,玄尊,你該對付的是,剩下六位古妖王。”

“前輩,您和它們交過手,不知它們的實力,如何?”瑤池禦主打探道,自從意識到老人的身份之後,她都開始使用了敬稱。

“比你強一些吧。”

老人直言不諱,他的直覺很是敏銳,對所有的潛在對手,敵人,都有精準的判斷。

在他的自我定位裡,他是80分修為的程度,那幾頭古妖王70左右,眼前的女子65,至於薑漠,有可能是90或95以上。

然而,這些話,他終究是給對方留了臉麵,沒有直接說出來。

“噢!”

“您這麼一說,我倒有數了。”

瑤池禦主倒也不介意,更無從從反駁,隻是心中的警惕變得多了些。

“那前段時間,和您交手的那位神臨禦主呢?他實力如何?”

“比我弱個幾籌,仰仗宗門至寶,尋我一決生死,最後不了了之。”

老人的笑容意味深長,顯然,那一戰的結果,是他贏了。

“但他隻是霄淩的師長,算不得神臨宗裡麵最能打的家夥。”

待瑤池禦主問完,薑漠也向老人詢問關於輪回宮的情報,他的年歲有限,而且上尊被困秘境一千七百年,對外界的情報知之甚少,故而與老人聊起這個話題。

“老先生,輪回宮的禦主,你可知他的生平?”

“唔容我想想,有兩個可疑的人選。”

腐屍抬起枯瘦得隻剩骨頭的左手,晃了晃自己的太陽穴,似乎在梳理龐大而繁雜的記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一些線索,分享給薑漠、星簡。

“在我還是飛仙弟子的四百年前,我依稀記得他們的禦主,繼位有兩百年之久,因爭奪一條凡俗的大靈脈,攜門人和萬法宗鬥了一場,兩敗俱傷。”

“按理說,隻要睡在血棺裡,他活到現在,都不足為奇,再加上輪回宮修煉的功法百世蛻淬,讓他們所獲的壽命,本就是同位級修士的12倍,沒那麼容易死的”

說到這裡,老人陷入回憶之色,呢喃道:

“輾轉間,又是兩百年過去,我當時已成掌教多年,距離禦主之位,也是觸手可得。”

“但就在那時,我偶然聽聞,輪回宮的掌教坐化,其弟子繼位,論手段、修為比起前人,還要強出許多,如果這兩百年的光陰,他沒有虛度的話,想來也有可能成為禦主了。”

“至於老的那位,死沒死,我不清楚。壞情況就是輪回宮還有另一座秘境,兩尊禦主並存於世,好情況的話,就是老不死的苟延殘喘,血氣枯敗,或者已經坐化,剩下的僅有一位禦主。”

“說起來,他們的保命手段,很棘手,有輪回身這種堪稱保命符的玩意兒,每積攢到十枚紅塵印,就能修成一具輪回身,繼承本體的所有記憶,意識,並在本體沒有死亡的前提下,充當傀儡,替本體承受所有毀滅性打擊。”

瑤池禦主聽得眉目緊蹙,問:“也就是說,隻要輪回禦主的分身,待在秘境裡,就能無時無刻替他分擔所有的傷害?幾乎成了不死不滅的存在。”

“嗯,可以這麼理解,據我教的古籍記載,他們的禦主,通常都是50、60枚紅塵印的程度。”

“如果驚才絕豔的話,會在70以上,也就是說,有七道輪回身,坐鎮秘境裡,通過天地之力的加持,把讓本體隕落的致命傷,分散到七道輪回身上,進行大幅度的削弱。”

“僅此一點,與任何人的爭鬥,他們就先天立於不敗之地。”

老人不由地一歎,“就連我的師祖,也和他們的那一代禦主交過手,雖據上風,但打不敗,殺不死,占不了多少的便宜。”

“另外,他們有一門奇妙的秘術,可瓦解或削弱任何以炁構成的術法,而玄尊力拔山兮氣蓋世,又有重劍無量鈞,對他們具有天然的壓製地位,所以,這是我邀玄尊結盟的主要原因。”

“放眼天下,除你以外,老朽當真找不到第二位,能破他們輪回身的存在了。”

哪怕是一位後來居上的後輩,老人也絲毫不掩飾對薑漠的欽佩。

“兩位禦主麼還有輪回身,我有定奪了。”

薑漠若無其事地道,幾乎在第一時間,心底感到愉悅,這應該會是他最稱手的沙包。

接著,三人繼續談論,飛仙禦主閱曆深厚,給兩人說起兩大宗門的鎮教法器和赫赫有名的殺招,讓他們提前做好防範。

匆匆半個小時過去,瑤池禦主起身告彆:

“既如此,大戰在即,若前輩和玄尊沒有其他的囑咐,我先行一步,回去布置一番。”

“去吧。”

“不送。”

薑漠打開護宗大陣,瑤池禦主微微鞠躬,隨後身影消失在原地,待她走後,大陣愈合,殿內隻剩薑漠、似衝、腐屍老者三人。

“玄尊,你放心得過她?何不加以真言咒束縛。”

老人莞爾一笑,甚是好奇,這位盟友的真實想法。

“無妨了,隨她怎麼折騰,順從我等,或是臨陣倒戈,都不會影響大局。”

“我已懶得再去謀劃、算計些什麼,我隻信我手中的劍,有忤逆者,那就來吧。”

薑漠神色平靜,在他的預設範圍裡,哪怕瑤池音闕,飛仙教,一起叛變,他也有能力全部鎮壓下去,不過是多一樁瑣事而已。

老者聽到這番蔑視一眾禦主的話語,不禁調侃:

“喔?那玄尊,放不放心我呢?”

“就不怕老朽,也是他們插的一步暗棋?”

“我想,老先生,你不會,會的話,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薑漠微微一笑,頗有幾分無奈,他清楚此人在開玩笑,也清楚他的野心和圖謀,與他合作,無非是謀取更多的秘境而已。

“話說回來,怎麼不見你的徒弟,這個時候還沒出關麼?莫不是被你這師父給奪舍了。”

薑漠同樣開了一個玩笑。

老人卻也不惱,而是輕搖手中茶杯,感歎苦笑:

“自古就有師者,因大限將至,無法突破,故而對弟子奪舍重修。”

“平心而論,這點我是做不到,不然,也不會還停留在當今這一步,遜色玄尊一大籌。”

“至於劣徒,煉化秘境也快了,待他登臨禦主,還得多謝你。”

“老先生,說笑了,這不過都是你為他爭取來的。”

薑漠和他稍作寒暄,又好奇問:

“恕我冒昧,還請老先生如實告之,真言咒鎖得住你麼?”

“”

老人笑了笑,聳肩攤手道:

“玄尊,你可看得起老朽,反正我是掙脫不了它的束縛,硬抗的話,不死也得殘。”

“怎麼,玄尊,難不成你有把握?還是有解決之法?”

“非也。”

“我亦不知如何解開。”

薑漠承認這一點他和上尊,確實都沒辦法,也正是如此,他才想不明白。

“當年三一門滅亡的叛徒——暮絕,曾在上尊麵前,立下真言之咒,後來卻安然無恙,僅憑他一屆禦主都不是的二流之輩,何能扛得住天譴?”

“想來他還有秘法,隻可惜,我與他不死不休,打到秘境破碎,都沒有緩和的餘地,他自然也不肯袒露這張底牌。”

“噢?那人能解?”

這下,連飛仙禦主都愣住了。

這可是致命的漏洞,千百年來,不僅是飛仙教在擇取下一任掌教的時候,會使用此法作束縛之一,還有大批的世外宗門,都沿用此法。

“對,他解開,或者無效化了。”

“一般的弟子,長老,在古時的三一門,不會受到真言咒的束縛,唯有那些有望繼承道統,將來成為禦主的候選人,才會如此,因為他們一旦墮入魔道,利欲熏心,對整個宗門來說,都是毀滅性的禍亂。”

“但也是上尊親口與我所說,我也親眼看見,暮絕沒有死去,今日想起此事,又覺老先生見多識廣,所以就隨口問問了。”

“我道玄尊為何不讓那女子口誦真言,沒想到竟是這般緣故。”

老人恍然大悟,並在心底引起警惕。

“罷了,不說這些細枝末節。”

薑漠沒在這話題上牽扯更多,又想起一件事,遂開門見山地問:

“老先生,你對古宙體魄,了解麼?”

“玄尊,是指我師侄最近收的那位關門弟子?知之甚少,都是古籍裡的一些隻言片語。”

老人撫著下巴,思量道:

“據說體質大成後,可遨遊古往今來的所有曆史長河,但具體的修成秘法,已經舉世皆無,要想培養出一尊大成的古宙體,不亞於是開宗立派的壯舉。”

“就連你們也沒有?”薑漠似笑非笑地問,飛仙教的底蘊深厚得可怕,有也不奇怪。

“沒,這才是我那師侄苦惱的事情,到底是該用飛仙教的功法培養她,還是想辦法,讓她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固然她的體魄與古宙道君一模一樣,但不代表她將來的成就,能夠媲美前人。”

說到這裡,老人話鋒一轉,連連笑道:

“怎麼,玄尊對那小姑娘感興趣?”

“先說好了啊,這弟子,我們可是當繼承人培養的,玄尊,你晚了一步,可不能為難我等啊。”

“我平生未有弟子,也做不出奪人弟子之事,我僅僅是對她的體魄感興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薑漠也不藏著掩著,直接把話撩明了。

“我想見她一麵,我要複刻她的體質,如果可以的話,條件你們開;如不能,也無妨,權當我沒提過此事。”

“玄尊,你是想修成古宙體?”

飛仙禦主瞳孔浮現一抹驚色,隱隱猜到薑漠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哪怕是古宙道君複生,也沒有如今的你這般強大,除非,你是想去往過往的光陰之河,截取已死之人?”

“聰明,知我者,你也。”薑漠淡笑。

“!!!”

“師師弟,你你是想?!!”

此刻,坐在一旁的似衝,已經是渾身觸電般微顫了起來,一股熱流,幾欲從眼角流下。

他知道薑漠到底想做什麼!

“對,現在的三一門,還不算完整,如果師父、師兄,還有大家,能填補上最後一份空缺,我想我會很欣慰,再無遺憾。”

薑漠與似衝對視,對他的想法,予以肯定。

“不!”

“玄尊,你太瘋狂了。”

“在現世,複活已死之人,你知道你會承受多嚴重的天譴麼?”

“這完全就是和天意對抗,輕則身死道消,重則魂飛魄散,再無來世。”

飛仙禦主心底發寒,他沒想到薑漠要做這等癲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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