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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伯仍舊還呆在黑匪的工廠裡做工,不過他並非是去乾那種苦力活,而是在車間裡管理一些事物,或者無聊之時罵罵人罷了。
車間裡的那些東西,林林總總,頗為複雜,搞得花伯有時都不敢去碰觸那些東西,怕傳電,屆時可能真的就不好了。
有時花伯都不想在黑匪這裡乾了,因為對於這些電器,他實在不在行,硬要他來管理這些,能力有限,無法勝任啊。可是經不住黑匪多次請求,說是這些東西非他管莫屬,再也沒有人比他強了。
當然,黑匪的意思相當明白,可能就是想花伯犧牲在這些東西上麵,而後可以堂而皇之地與花嬸搞在一起。對於黑匪的這個如意算盤,花伯並非不懂,可是為了錢,無奈之下,似乎也隻好是如此了。
下班了之後,花伯趕緊逃也似的,根本就不敢呆在此處,怕萬一碰觸到那些東西之後,可能轉瞬之間人便沒了啊。
為了能使這些東西不禍害到自己,每次下班之後,花伯都要為之作幾個揖,算怕了這些玩意兒,有時甚至都要買來許多的紙燒在車間,以祈求神靈的保佑。
對於電工活,花伯當然不懂,隻有這些電懂他,而他絕對是不懂電的,這不,不久之前他還在人的慫恿之下摸了一下電線,結果直接就觸電了,差點就送了命,幸好他之前燒了些紙,否則的話,可能都不在人世了啊。
自從出了那種事情之後,花伯一度都不敢進車間,看到那些電線開關之類的物事就怕,有時嚇得都有些想哭。而之後,不知為何,便被任命在車間裡專門管理這些東西,本來都不想乾了,可是為了錢,一時之間也不便推卻,隻好是硬著頭皮去乾罷了。
為了維護好工廠之運行,這些東西是不能出問題的,不然的話,肯定會影響到工廠的效益,屆時恐怕無法在此處混了。
而一旦沒錢,想成功把少女嫁進古鎮去,此當然是不可能的。為了錢,為了不至於使自己的女兒與那種窮人搞在一起,花伯不管這麼多了,那怕麵對的是如此危險的東西,也覺得樂意了。
獨自徘徊在車間裡的時候,因為之前吃過虧,麵對那些線條之類的東西,花伯再也不敢去隨便撫摸了,甚至還找了一些油紙,把自己的手包了起來,萬一不小心碰觸到了那些東西,也不至於出事不是?
可是這大熱天的,把自己的手包得如此嚴嚴實實的,實在是不太像話,幸好花嬸不在,否則的話,又要罵他砍腦殼了。
如此過了一陣子,到了一天夜裡,花伯不知為何,感覺到心情非常之不好,恍惚之中,甚至想去摸一下那根高壓線。那高壓線當然未曾包皮,上麵甚至能看到火花閃爍,非常危險,尋常之人,那怕是看一眼都怕,而要真的與之連接在一起,就更是如此了。
不知為什麼,深沉的夜裡,獨自麵對那根閃爍著火花的高壓線時,花伯甚至想去輕輕地摸一下,此時看去,覺得那高壓線並非是什麼高壓線,而是一位絕色美女似的,不然的話,他何以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呢?
心裡倒也清楚,不然的話,他不會把自己的手包了兩層油紙,甚至還把手故意放在背後,就怕自己要去無端摸那根恐怖的高壓線。
可是不知為何,他控製不住地往著那根高壓線而去了,似乎自己的腳不再是長在自己的身上,而是成了他人的東西了。此時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腳步,心裡當然也相當害怕,卻隻能是不斷地往前而去了。
本來到了這個時候,工廠已然是下班了,可是花伯不知為何,或許是中了邪吧,不然的話,何以控製不住自己前進的腳步,非要一步步往前而去呢?
卻也相當害怕,知道是不能去摸的,隻要輕輕一摸,便極有可能就此殞落,成為永遠的神了。
可是不知為何,越是害怕越要往前而去,儘管把手放在背後,似乎怕著自己去無端摸那種恐怖的東西,腳步卻無法自製,隻能是不斷地往前再往前罷了。
“天哪,不能去摸呀。”花伯看著麵前的那根高壓線,如此在心裡念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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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腳步卻不斷地往前而去,無法控製地,似乎不這麼做了,便不成為一個人了都,嚇得花伯此時氣都不敢出了,知道一旦摸了那種東西,恐怕活著的希望就渺茫了。
這時他想起了自己的女人以及少女,不住地告誡著自己,此地危險,絕對不能去碰觸那高壓線的,因為包高壓線的外皮出現了明顯破損,裡麵的銅絲裸露了出來,這要是去摸一下,後果如何,自不待言。
車間裡這時看不到任何人跡之存在了,一片漆黑之中,幾盞電燈旋即熄滅,忽閃忽閃的,極其恐怖。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恐怖的人影出沒於車間,仔細看去,卻又根本就不存在,因為一下子便消失不見了嘛。
可是過了一陣子,那恐怖的人影再度閃現了出來,渾身紅妝,臉帶微笑,模樣猙獰,極其可怕,嚇得花伯一度都不敢呆在這裡了,卻又雙腳麻木,根本就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那個恐怖的人影一閃之後,車間裡旋即安靜下來了,燈火複明,可是那些工人不知為何,已然是一個也看不到了。
“不要再往前走去了啊。”花伯如此囑咐著自己。
因為他與那根高壓電線之間的距離,幾乎隻有不到一米了,再往前,稍微把手伸一伸,便能夠觸及到,之前此處並非沒有出過事故,屍體還是花伯親手拖出去的呢。
當時那人也是無故要摸高壓線,造成的後果如何呢,不是直接就去了麼?念及此處,花伯不敢往前走了,而想逃離,甚至不想在這裡乾了,打算去工地裡找找門路。
可是他的那隻不爭氣的手,不知為何,已然是摸向了那根高壓線了,而在不遠處,看到一個鬼影閃了一下,非彆人也,正好是劉寡婦丈夫。
那劉寡婦丈夫說是要強暴了花伯的女人,這令他實在是非常氣憤,於是直接往前掐去,準備掐住了他的脖子,看特麼還敢不敢這麼講了!
到了這時,花伯也看不清楚麵前的東西了,一切皆變得如此模糊,而那根高壓線也消失不見,替而代之的,竟然是那可惡的劉寡婦丈夫。
花伯不顧一切地掐了過去,因為那劉寡婦丈夫說出來的話,簡直太侮辱人了,說是不久之後呀,便想與自己的女兒做些事情,甚至要娶她進門。
“你太無恥了!”花伯吼了一聲之後,直接掐了過去。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花伯發現呀,自己已然是呆在醫院裡了,幸好處理及時,否則的話,甚且有截肢的危險。
……
花嬸這天正呆在荒村乾活,頗為勤勞的她,在這種農忙季節,隻好是沒日沒夜地在大山上掙命了,不把地裡的活乾好,恐怕以後呀,真的是掙不到錢來著。
可是這個時候,不知為何,她感到渾身非常之不舒服,而天上的日頭也淪為一種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的東西了。
夜色漸漸地降臨荒村。
獨自呆在大山上,麵對著這地裡的活兒,還真是苦了她了啊,此時花伯在就好了,這些農活根本就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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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涼的月色下,她似乎看到一個人影一閃,便閃沒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本來也害怕,可是為了少女,為了能把她嫁進古鎮去,此時受這點苦算什麼呢?
打算還乾一陣子來著,卻聽聞到有人不斷地喊著自己的名字,說是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花嬸問道。
“你家男人死了。”那人如此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的花嬸,趕緊放下了鋤頭,三兩下便跑進了屋門,帶上少女,趕緊往著古鎮而去,得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
在這個時候,花伯仍舊還躺在病床上,渾身變得非常不堪,已然是處於彌留之際了,此時唯一想見的人,便是花嬸了。
可是夜色蒼茫,獨自呆在這種地方,要如何才能與花嬸見上一麵呢?正這麼想著的時候,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飄來,可不就是花嬸麼?
“砍腦殼的,怎麼好好的就變成這樣了呢?”花嬸如此罵道。
“這……”一時之間,花伯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好在問題不大,當時幸好花伯手上包了塊油紙,雖然是破的,卻也能起到一些作用,不然的話,想必那麼一摸過後,人便沒了啊。
醫院外麵,此時淅淅瀝瀝地落起了一陣小雨,狂風呼嘯著而過,似乎對於花伯之還活著,表示著自己的無儘的憤怒。
花嬸最終還是離開了花伯,因為莊稼還需要人去管理,不能就這麼置之不理了不是?
於是醫院裡,到了這時,也就隻剩下花伯一個人了。
正這時,他聽到一個熟悉而又非常厭惡的聲音響起,那個他非常討厭的人來了。
一聽到那個聲音,花伯嘭地一下從病床上爬了起來,吐了一口痰,覺得自己之所以如此,完全是拜那人所賜嘛。此時拚了老命,也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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