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躺在花嬸的大床上的二佬,不知為何,仍舊是感覺到非常不爽,不知花嬸這時去了何處,為什麼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呢?
雨在門外不斷落下來了,淅淅瀝瀝的,獨自聆聽之下,頗有些寄人籬下之歎,卻也無奈,隻好是如此罷了。
“特麼難不成到了夜裡,她母女倆不敢住在這裡?”二佬如此想著。
想了一陣子,門外便嘩嘩地落起大雨來了,本來都把屋門拉開了的二佬,亦因為如此大的雨而打住,根本就不敢外出,道路之濕滑,加上大風呼嘯,如此情形,誰還敢走在這樣的不乾淨的路上呢?
隻好是再度睡去了。
睡了一覺過來,此時聽聞到不遠處那座廢棄的屋子裡,再度傳來一陣嘲雜的聲音,鍋碗瓢盆的撞擊聲,加上一些人走動的腳步聲,一時之間吵得二佬非常不堪,甚至比古鎮的那屋子裡還來得吵鬨些。
無法睡去的二佬,到了這時,也隻好是硬著頭皮往著那座廢棄的屋子而去,因為看到燈火通明,加上人影幢幢,隻好是去與之交涉一下,叫那些人哪,在這半夜三更的,能不能不這麼吵呢?
略走了一陣子,二佬便來到了那座廢棄的屋子門前了,門前擺放著一些蔬菜、禽肉之類的東西,鍋子裡尚且還不斷地冒著煙,可是之前的那種炒菜聲,到了此時,根本就聞聽不到了。甚至那種走動的人影,不知為何,也一並消失不見,似乎此處根本就沒有人來著。
夜色已然是變得非常之濃鬱了,況且大雨落下,雨霧迷茫,獨自棲身此處,個中滋味,還真的是不堪為外人道啊。此時忽然想到此屋子之主人來了,不久前,因為一次沉船事故而造成夫妻倆雙雙亡故,年紀輕輕的,就已然是不在人世了。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明亮的燈火旋即熄滅,什麼也看不到了,隻聽見雨聲啪嗒啪嗒地胡亂地響著,以及裡麵屋子裡傳來的那種炒菜的聲音。
到了此時,要說不害怕,當然是不可能的,不過二佬還算是把持得住,這不,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支煙來,知道跑沒有用,姑且就坐在屋簷下,抽會兒煙算了。加上腿不知為何,一度變得都動彈不得了,根本就不可能往前跑去,無奈之下,隻好是坐在屋簷下強作鎮定地抽著煙罷了。
一陣陣恐怖的狂風嘯叫著刮過,這廢棄的屋子上麵的一片瓦被吹落,直接就砸下來了,打在二佬那隻傷腿上,正好是砍進了傷口處,一時之間搞得,不住地流出血來了都。
接著有許多的瓦片落了下來,幸好二佬還算是躲閃及時,這才幸免於難,否則的話,一旦被這些破敗的瓦片擊中,後果如何,不言自明。
狂風呼嘯不斷,這大風,似乎是百年未遇的存在,不知為何,就把屋子裡的棺材給吹出來了,往著二佬所在的位置慢慢地移動著。在此過程中,甚至還壓斷了他的那條傷腿,使之再也休想逃出此地了。
風過於大了些,直接就把棺材吹跑了,發出一陣陣哐當地響聲,終於是胡亂地往著不遠處滾動而去,漸漸地,什麼也看不到了,就似剛才啥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二佬想站起來,卻不成,傷腿幾乎斷掉了,再也休想離開,可是這時花嬸的屋子裡忽然亮起了燈火,使得二佬立即爬了起來,往著花嬸的那座屋子而去。本來想站起來,卻不成,隻能是慢慢往前爬動了。
爬進了花嬸的屋子之後,本來以為有人來著,可是四處打量了一下,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跡之存在,至於到底是為什麼,這誰知道呢?
“特麼剛才還聽見花嬸說話來著,為何這時又啥也看不到呢?”二佬躺在花嬸的那張大床上,如此思忖著。
第(1/3)頁
第(2/3)頁
關好了屋門,二佬再度閉上了眼睛,準備好好睡去,奔波了一夜,到了此時,還真的是得好好休息了,不然的話,明天恐怕還真的是無法逃出此地啊。
閉著眼睛,硬著頭皮躺在花嬸的大床之上,二佬漸漸地睡去了,卻在這時,不知為何,忽然聽聞到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傳來,直接就使他驚醒過來,拉開了屋門往外看去,仍舊看到那座廢棄的屋子裡有人影走動。此時知道可能不是人,不便過去,隻能是強行把屋門關上,之後再在後麵壓上一塊石頭,不然的話,想必任誰也不敢住在此處了啊。
略躺了一陣子,不知為何,二佬頗有些休克的跡象,可能是大腿傷口處失血過多使然,本來都想連夜逃去的他,到了此時,隻好是打住,仍舊是半死不活地躺在花嬸的大床上罷了。
卻依然無法入睡。隻好是強行坐了起來,為傷口加上一些綁帶之類的止血品,並且在上麵撒敷著藥粉,比如三七、白及之類的中藥粉末,漸漸地,感覺到舒服一些了。
至少不複如之前那樣有休克的跡象出現了。
卻由於失血過多,無法睡去,也不能逃離此地,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是就這麼躺在花嬸的大床上罷了。此時再度聽聞那座廢棄的屋子裡不斷地傳來陣陣人語之聲,知道是些不乾淨的物事,也不去理會,隻想好好休息一下,到了明天,無論如何得逃離此地了。
“二佬!”此時忽然聽聞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唉。”二佬隻好是回應一下了,不能得罪那種東西,否則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出大事的。
……
回應了一聲之後,發現那座廢棄的屋子裡的動靜漸漸小了些了,豎著耳朵聽去,甚至都聽不到什麼聲音了,而這時雨也小了些,正好可以美美地睡一覺,以便到了明天,可以順利地離開這裡。
可是不知為何,二佬仍舊無法睡去,那怕是強行閉上了眼睛,依然如此,較比在古鎮那會兒,此時之情形還來得更甚,早知如此,才不到此荒涼偏僻之地來了呢。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忽然聽聞到外麵再度有人呼喚著自己的名字,“二佬二佬”地叫著,非常之詭異,聆聽之下,使得二佬不禁想到一些傳說,莫非是有人在喊魂?
頗為懷疑的二佬旋即拉開了屋門,往外看去,蒼涼一片之中,仍舊是啥也不見,唯有那座廢棄的屋子,到了此時,不知為何,連同之前的那片燈火一起,不明原因地消失不見了。
看了一陣子,二佬便感覺到渾身發熱,頭腦更是如此,不禁吼了一聲,看到屋子門前擺放著一把刀,直接就操起,而後往著那座廢棄的屋子撲了過去。
“鬼,出來!”二佬如此吼叫不已。
可是撲到了那座廢棄多年的屋子門前一看,仍舊是什麼也不存在,或許之前看到的,並非是真實的存在,不然的話,此時何以一並消失不見了呢?
漆黑一片之中,獨自呆在此處,非常不是個事,這不,二佬旋即逃也似的離去,因為感覺到再呆下去,不知還會碰到什麼不堪之事。
此時想起關於荒村的傳說,在此深沉的夜色中的二佬不禁感到相當恐怖,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是碰到鬼怪了,可是為什麼呢,難道就真的沒有一個人肯為自己作伴麼?
第(2/3)頁
第(3/3)頁
逃了一陣子,二佬便不再往前逃去了,因為覺得不妥,越是如此,可能越容易招惹到那些不乾淨的物事,還不如雲淡風輕地,慢慢往著花嬸的屋子而去。
躲進了花嬸的屋子裡之後,二佬仍舊躺在大床之上,不知往何處而去的他,或許在這樣的時候,隻能是棲身於此地了。隻是不知花嬸在這樣的深沉的夜色中,到底去了何處,為何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呢?
想不明白的二佬直接就不去想了,蜷縮在她的大床之上,困頓不堪的他,已然是不顧這麼多了,伸直了四肢,舒服地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安寧,準備到了天亮,與之告個彆,而後逃離此地。
雨落下來了。
在這樣的深沉的夜色中,獨自躺在床上,聆聽著那種蒼涼與無助,令二佬都有種想哭的衝動,至於為何如此,仔細想來,卻又不明白了。
一覺睡到天亮了。
此時屋門拉開,進來一個人,正好是花嬸,而小花也跟著自己的母親,悄悄地站在門口位置,神情落寞,頗不待見人似的,看得二佬非常傷心,早知這樣,才不造訪此地,算是瞎了自己的狗眼吧,以後呀,或許再也不會來這種地方了啊。
“怎麼,這就要走了?”花嬸強顏歡笑地問道。
“嗯。”二佬頗為反感地回答道。
“那麼再見,以後歡迎再光臨這裡啊。”花嬸笑著說道。
“好吧。”二佬背起自己的背包,拉開了屋門,旋即如一陣風似的,消失在荒村了。
……
二佬回到了古鎮,而隔壁那戶人家,經過醫生仔細檢察,認定死者之去世,實屬疾病使然,與二佬的吼叫不存在直接的關係。隔壁那戶人家此時也認識到自己頗有不對之處,不該在漆黑的夜裡去做那種吵人的勾當,因此之故,雙方和解,算是扯平了。
ps:求月票推薦票~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