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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身邊的凶手(8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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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邢立華的回答,葉默微微眯了眯眼睛,他思索片刻之後,瞧著邢立華開口問道:“你們還開賭場?”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嘛。” 邢立華耷拉著腦袋,語氣中滿是破罐子破摔的無奈道:“連綁架囚禁這種喪儘天良的事兒都乾得出來,對他們而言,開個賭場又算得上什麼?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那你們有沒有販毒?” 葉默的目光緊緊盯著邢立華,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著。

他深知,在這類犯罪鏈條中,販毒往往是最致命、最惡劣的一環。

“毒品這玩意兒他們可不敢碰。” 邢立華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雖說都是些掉腦袋的勾當,但一旦沾染上毒品,那可就麻煩大了。毒品這東西太敏感,牽扯麵太廣,稍有不慎就會惹來滅頂之災,他們還沒蠢到那個地步。”

邢立華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眉,似乎在回憶那些充滿罪惡與黑暗的過往。

聽到這裡,葉默手中的筆不自覺地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片刻後,葉默抬起頭,目光如炬,接著開口道:“你把皇朝 ktv 的發展曆程詳細講述一下。”

聞言,邢立華的思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拉扯著,一下子被拽回到了二十年前那個充滿欲望與罪惡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著葉默,一邊回憶,一邊緩緩說道:“趙翰的父親趙遠壽,以前在中莞擔任領導職務,我生父邢正淳曾在他手下當乾事。後來,趙遠壽被調往海陽市任職,邢正淳憑借他的關係,順利進入萬科房地產,當上了經理。這一步,可謂是趙遠壽利用下屬,涉足商業圈的開端,也是他野心膨脹的第一步。”

聽到邢立華的回答,葉默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邢正淳喝了一口水,接著道:

“邢正淳在地產行業摸爬滾打了一段時間後,漸漸在這裡站穩了腳跟。隨後,趙翰找到邢正淳,兩人一拍即合,買下了太平鎮的一家旅館,將其改建成了賓館。從那時起,他們就已經開始在法律的邊緣瘋狂試探,把好好的賓館變成了藏汙納垢的淫窩,明目張膽地從事賣淫招嫖的違法活動。”

邢立華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葉默,此時的他,煙癮上來了,迫切希望能夠抽一根煙緩解一下目前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自己不管多配合,最終也難逃被槍斃的命運。

他說的這些話,幾乎就是他臨終前的遺言。

見到邢立華看著自己,葉默隨後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不繼續說了?”

“我,我想抽根煙。”

“好。”

葉默沒有拒絕他的請求,畢竟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他必須從邢立華口中得到更多關於趙翰等人行凶犯罪的證據。

很快,工作人員給趙翰點上一根煙,趙翰迫不及待的吸了一口之後,這才繼續說道:

“後來,邢正淳動用關係,把我調到了太平鎮派出所工作。沒幾年,我就當上了副所長,再後來又成了太平鎮的鎮長。與此同時,那家賓館也被他們改造成了 ktv。後麵發生的事情,基本上你們也都清楚了。他們不斷拓展業務,修建公寓,把太平鎮硬生生打造成了這一帶的‘天上人間’。你們也明白,咱們國家之所以對賣淫行為采取零容忍的態度,不僅僅是因為大家都知道的那些危害,更重要的是,賣淫背後往往與人口販賣緊密相連,就像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罪惡鏈條,一環扣著一環。”

“現在不是有很多失足女被抓後很不服氣嘛,叫嚷著自己的身體,憑啥不能拿來賺錢,甚至還要求國家開放紅燈區,把這事兒合法化。但實際上,一旦真的開放,這些女人的下場簡直不堪設想。那些不法分子為了賺錢,根本不會把她們當人看,囚禁、綁架、人口販賣等罪惡行徑隻會愈演愈烈。皇朝 ktv 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它就像一個罪惡的深淵,吞噬了無數無辜女性的生命和未來。也包括我們這些充當保護傘的公務人員。”

邢立華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與悲哀的神情。

聽到邢立華說了這麼多,葉默思索片刻後,又開口問道:“你多說說關於趙翰父子的事情。”

聞言,邢立華點了點頭道:

“趙翰父子倆為了積累財富,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短短十來年的時間,他們就聚斂了一大筆財富。這些錢,一方麵為趙遠壽登上如今的高位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另一方麵也為趙翰在海陽市構建商業帝國掘得了第一桶金。他們這兩父子一個從政,一個從商,也是目前國內大部分當官者的一個真實寫照,很多人都在利用自己的職務便利為家人謀福利,你們其實也知道的,很多大企業家的父輩,哪個不是當官的。”

聽邢立華說到這裡,葉默和在場的陸局長等人終於對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有了清晰的認識。

原來,趙遠壽為了追逐金錢與權力,指使自己的兒子勾結下屬,來到偏遠的太平鎮,通過一係列違法犯罪活動瘋狂斂財。

他們用這些沾滿鮮血的錢,四處疏通關係,助力趙遠壽在海陽市官場一路攀升,最終坐上了海陽市最高領導的位置。

而當趙遠壽手握大權之後,便開始利用職務之便,為兒子的商業活動大開綠燈。

恰巧當時政策開放,海陽市迎來大力開發的契機,趙翰順勢搖身一變,成為了當地最大的房地產商,在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想到這裡,葉默目光如電,緊緊盯著邢立華,接著問道:“你們在這十幾年間,通過皇朝 ktv,總共非法獲利多少錢?”

葉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他深知,這些非法所得不僅是他們罪惡的見證,更是無數受害者痛苦的根源。

“具體的數目我不太清楚。” 邢立華微微皺了皺眉頭,努力回憶道:“不過在 98 年的時候,我算過一筆賬,就那一年,皇朝 ktv 帶來的經濟效益就超過了千萬。”

聽到這個數字,葉默和陸局長等人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

這個數字,如同一個重磅炸彈,在他們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怪不得趙遠壽被調到海陽市後,能如此迅速地從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一路飆升,爬到海陽市最高領導的位置。

看來在那些年裡,他沒少用這些非法所得去賄賂、疏通關係,一步步為自己的仕途鋪就一條罪惡之路。

當然,趙遠壽的事情並不歸葉默管轄。

即便他如今已經落馬,以葉默的級彆,確實連與他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葉默當前的首要任務,就是徹查皇朝 ktv 這起案子,給所有無辜的受害人一個公正的交代,讓正義得以伸張。

很快,在了解完事情的真相之後,葉默開始深入詢問更多的細節。

他目光冷峻,看著邢立華,開口問道:“九九年洪災爆發的時候,皇朝 ktv 總共死了多少名女子?”

“三十一個。” 邢立華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無奈:“她們都是被洪水活生生淹死的。當時大壩決堤,洪水如猛獸般一夜之間淹沒了整個縣城。彆說地下室了,就連一樓都被水全部淹沒。我們當時想救人,可根本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死在下麵。雖然我們見不到具體情況,但也可以想象一下那種畫麵,說實話,當時很多人因為這事都差點退出,要不是趙翰讓我處理乾淨這件事,怕是要出很大的麻煩。”

邢立華一邊說著,一邊微微閉上眼睛,似乎想把那些悲慘的畫麵從腦海中抹去。

聞言,葉默繼續問道:“你剛才說,你們前前後後一共囚禁了五十多名女子,除去逃走的鐘婷和張霞,剩下的那二十多個呢?”

葉默問完這句話之後,也在直直的盯著邢立華的眼睛,他一定要將這些罪惡的細節全部揭露出來,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聽到葉默的問話,邢立華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痛苦,他緩緩低下頭,仿佛被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她們,有一些生病後沒有得到及時救治,就那樣痛苦地死去了。有一些被折磨得身心俱疲,最終也沒能挺過去。還有的,因為不聽話,被…… 被趙翰給殘忍地殺害了。”

邢立華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每一個字都有千斤重,壓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聽到這句話,葉默和陸局長等人氣得渾身發抖,拳頭不自覺地緊握起來,脖子上的青筋也在憤怒之下漸漸鼓起。

這幫人簡直喪儘天良,犯下的罪行令人發指,就算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償還他們的罪孽。

“你說趙翰殺了她們,你有沒有參與過?” 陸局長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問道,他的眼神中仿佛要噴出火來。

“我…… 我負責處理屍體。” 邢立華的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他不敢直視陸局長和葉默的眼睛,心中充滿了恐懼與懊悔。

“那你有沒有殺過人?” 葉默此時順著陸局長的話追問道。

“殺過,殺過兩個。” 邢立華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回答道:“其中一個就是留下證據的徐人美,還有一個,是…… 是我失手殺死的。”

“你說一下,失手殺死的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因為什麼原因失手殺了她。”

聽到葉默的詢問,邢立華此時滿心懊悔,他低著頭,沉默了許久,仿佛在與內心的惡魔做著最後的掙紮。

深吸了一口煙之後,他這才緩緩開口道:“她叫劉麗,是趙翰從南湖人販子那邊買來的。我那天晚上喝了點酒,然後讓她陪我。過程中,她突然發了瘋似的,死死咬住我的下身不鬆口。我當時酒勁上頭,一氣之下,就…… 就把她掐死了。”

邢立華說完,表情懊悔的用手捂著自己的臉,似乎不敢麵對自己曾經犯下的罪行。

聽到邢立華的回答,陸局長緊握著拳頭,他咬著牙,臉上的表情陰森到了極點。

“你們這幫禽獸不如的畜牲,難道人命在你們眼裡,就真的一文不值?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陸局長的聲音在審訊室裡回蕩,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邢立華的心上。

聞言,邢立華表情痛苦地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悲涼,說道:“陸局長,葉隊長,我知道我自己罪大惡極,不可饒恕。但是人性這東西有時候就是這麼複雜,當一個人脫離了法律和道德的約束,真的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有時候,不要把人想得太高尚,即便是你們,也未必能保證自己在任何情況下都絕對是個好人。隻不過你們身上背負著責任,受到法律和道德的約束,就像戴著一層枷鎖罷了。”

“如果說,現在我們和隔壁的國家爆發戰爭,你們作為軍人,殺到了對方的城市裡。這時候將軍下令,破城之後,你們可以在城市裡為所欲為三天三夜。請問,你們能保證不對那裡的女人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嗎?她們作為平民百姓,同樣是無辜的,同樣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

“我也知道那些女孩可憐,可是在那種罪惡的環境下,人的道德底線早就已經崩塌,根本談不上什麼高尚品德。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一旦沒有了法律和道德的枷鎖,人就會變得無比瘋狂,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邢立華一邊說著,一邊微微閉上眼睛,仿佛在為自己曾經的墮落感到悲哀。

聞言,陸局長緊皺著眉頭問道:“你說這些話,是在為你自己的罪行開脫嗎?”

聽到陸局長的話,邢立華連忙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我隻是在闡述一件事實而已,換了誰,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都會和我一樣的。”

“你錯了。”此時的葉默突然開口道:“王輝就沒有參與其中,他雖然收了你們的錢,但他從來沒有侵犯和折磨過那些女子,甚至在洪災之後,也沒有利用你們的關係去往上爬,直到現在,他老家的房子都還沒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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