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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們跟著逆黨走後的第二天,我找聖上請命的時候恰巧遇到了,薑尚書對於寧二姑娘那是相當的擔心啊,好像對於伯爺也頗有微詞。”
謝危聞言點了點頭,不經意間的語氣也歡快了許多。
但張辰聽見謝危說自己老丈人對自己也頗有微詞後,立馬就肯定這廝當時絕對在一旁煽風點火來著,要是沒有他踏馬倒立洗頭。
“哈哈哈,沒關係,再有幾天就都是一家人了,想必嶽父大人也不會在意的,倒是謝少師公務繁忙,不知秦某大婚那天是否有空那,今天正好趁著一舉剿滅通州逆黨的好日子,秦某敬少師一杯。”
於是張辰故意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大模大樣的坐在了這廝的對麵,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遞給謝危。
謝危聞言瞳孔一縮,不過立馬就調整過來了,接過張辰遞過來的酒杯說道
“伯爺還是太客氣,我與薑尚書速來交情不錯,並且寧二姑娘對謝某還有謝救命之恩,當年上京途中,我與寧二姑娘遭遇盜賊,被逼著在山上待了幾天。”
“是嘛,雪寧一向如此,就算平時對待路邊的阿貓阿狗,也會如此掏心掏肺,少師大可不必如此放在心上。”
張辰聽後立馬反諷,心中暗道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想用這招讓我產生隔閡,給他和薑雪寧造成點小摩擦,這是根本不可能。
“伯爺說的……咳咳咳咳咳咳。”
謝危剛想說著什麼的時候,卻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一旁的劍書趕緊上前輕撫謝危的後背。
“少師要是不舒服,可千萬不要強撐,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嘛。”
張辰嘴角一歪,心中暗道就憑你這個脆皮也想過來跟我競爭。
而謝危則是沉默了幾息後,沉聲說道“謝某今日身體有恙,就先告辭了。”
說完便帶著劍書、刀琴離開了鴻蒙酒館。
“雪寧坐啊,討人厭的家夥已經走了,我們繼續用餐吧。”
而張辰則是異常開始的喝起小酒。
薑雪寧則是白了張辰一眼,然後略微奇怪的看著他,她發現這家夥就好像是個鬥雞一樣,之前對待燕臨就是這樣,現在麵對謝危同樣也是這樣。
不過對於前者她還能理解是因為燕臨喜歡她,可謝危在朝中素來為人不爭不搶,並且還品節高尚,如果不是她自己因為前世了解到真正的謝危,恐怕她也會被蒙蔽。
那麼張辰這麼針對謝危是為什麼呢,於是薑雪寧便好奇的問道“秦牧,我怎麼感覺你對謝先生敵意很重呢。”
張辰聞言下意識的一杯酒下肚說道“有嗎,怎麼可能,是你感覺錯了,我和謝少師無冤無仇的,怎麼會敵意很重呢。”
薑雪寧聽後略微狐疑的看著張辰,總覺得對方沒有跟她說實話。
“當然了,雪寧吃菜啊,這裡的菜品還不錯哈,嗬嗬……”
張辰看到薑雪寧那狐疑的眼神後,立馬轉移著話題,然後他就不知不覺喝醉了。
於是薑雪寧就讓秦毅扶著張辰回房間,可就在夜色正濃的時候,帶著酒意的張辰,卻大咧咧的闖進她的房間,昂首笑著說道
“雪寧,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之前可是答應過我的。”
薑雪寧立馬否認道“答應什麼,我怎麼不記得了,秦牧你喝醉了趕緊去睡吧。”
話雖如此,但薑雪寧那柔弱的身軀立在那裡,貝齒緊咬著紅唇,水汪汪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似是她的內心,此刻正在進行著一場激烈的交鋒
眉色之間,羞意更如潮水般時隱時現,她心裡非常清楚,在這個時間段,張辰又是這樣一種狀態,那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可想而知。
縱使薑雪寧本身不是尋常的大家閨秀,而且過段時間他們就要成親了,但內心中卻不勉仍有糾結。
張辰倒也不急,隻是歪著頭,興致勃勃的審視眼前這微紅著臉蛋楚楚動人的薑雪寧。
許是因為酒氣上湧的緣故,張辰感到渾身的燥熱,遂將上衣往兩邊一拉,露出了大半片堅實的胸膛。
那一條條堅實盤虯的肌肉,赫然印入了薑雪寧的眼簾。
薑雪寧那扭捏不定心中,仿佛陡然生出一隻小鹿來,幾欲破胸而出。
羞恥心告誡她,不要去看那不該看之處,但不知為何,她的眼睛卻如灌了鉛一般,始終無法從張辰那滿是肌肉的身體離開。
薑雪寧那眼神的變化,張辰又豈能看不出來,於是直接走到薑雪寧跟前一把抱住了她。
薑雪寧頓時嬌軀一震,眼見自己躲不過了,於是隻能小聲掙紮道“我自己來。”
於是暗暗一咬牙,纖纖臂兒終於動了起來,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
一件件的衣裳扔在地上,然後,光滑如砥的香肩,纖細如柳的腰枝,還有那修長的大腿……
諸般誘人之處,一一的呈現在了張辰的眼前。
須臾間,她自解羅衫,把自己脫得隻餘下那一件貼身小衣。
麵色潮紅的薑雪寧,猶豫了片刻,隻得不情願的將最後的小衣也卸了去,頓時便儘數撞入眼簾,直將張辰看得是血脈賁張。
那孕育生命之處,創造了這個世界的純潔之物,經過一點一點的磨難,終是在那溫暖的水中,完美的結合了起來。
張辰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那種曼妙的感覺,幾如在雲霄間飛翔一般。
薑雪寧緊咬牙關,閉上眼,如一頭剛剛學會走路的小鹿一般,扭動著脆弱的身姿,在張辰這片草原上小心翼翼的行走起來。
起先,隻是步履蹣跚的小碎步,漸漸的,她體會到了莫名的快感,腳步也隨之輕快起來。
到最後,她已徹底的被廣闊的草原所征服,暢開心懷,用儘全力,肆意的發足狂奔。
張辰便如航行在大海上的一葉輕舟,劈風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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