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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辰沒有理他,手中長刀毫不猶豫的揮舞出去,馮明宇的腦袋瞬間飛了出去,在地上滾落了幾下,雙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老爺,您先清洗一下吧。”
就在這個時候,秦毅拿著幾個水囊和一個手絹,跑了過來。
張辰看著眼前的秦毅問道“夫人那裡怎麼樣了?”
“您放心,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夫人那裡安全的很。”
秦毅聽到張辰的問話後,立馬躬身回道。
等張辰進行了簡單的清洗,剛剛把衣服穿好的時候,一名禁軍突然進來說道
“伯爺,山下有一夥自稱是通州大營的人想要上山。”
張辰當即便點頭道“讓他們上來吧,秦毅你去接一下。”
不一會,秦毅便帶著一名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來到張辰的跟前。
“在下燕家軍燕六,見過忠……”
燕六話沒有說完便被張辰給打斷了“等等,燕家軍?這通州大營什麼時候變成燕家的私軍了,你們眼裡還有朝廷,還有聖上嗎?”
燕六聽見張辰的話後,立馬瞪圓了雙眼,怒道“忠勇伯!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明明……”
“忠勇伯說笑了,通州大營一直都是朝廷的通州大營,軍營上下也都對聖上是忠心耿耿。”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謝危的聲音。
張辰聽到後立馬換上一副笑臉扭頭說道“原來是謝少師,少師大人來的挺快啊!”
“哪裡,伯爺才是兵貴神速,禁軍都已經將逆黨一網打儘了,謝某竟還半點不知,這還真讓謝某羞愧難當啊。”
謝危完全忽視了張辰對他的諷刺,反過來說著大家彼此彼此而已,雖然他拖延燕家軍進攻逆黨,但張辰卻早早就調動了禁軍。
並且完全不拖泥帶水,直接就將一杆逆黨給全部剿滅了,就這樣還不完,現在居然又在給燕家軍上眼藥。
“好說好說,在下不過一介武夫,頭腦比較簡單,不會那些彎彎繞繞的套路,就隻會搞這些三板斧的東西,倒是讓少師見笑了。”
聽見謝危諷刺自己是個老六,居然不講武德的偷偷調動禁軍,張辰立馬就進行了反擊,自己不過一介武夫,哪裡有你們讀書人套路多、心眼臟啊。
“哈哈哈……”
“哈哈哈……”
說著,張辰便和謝危同時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當然前提是隻看他們的嘴角,要是往上移到他們眼神的話,那麼就會發現,這二人是半點笑意也沒有。
於是二人又客套了幾句後,張辰便帶著秦毅等人下山了,後麵的收尾工作就交給燕六和通州大營的士兵來完成。
至於之前燕六說的什麼燕家軍之言,還有張辰剛才的質問,大家也都非常默契的絕口不提了。
等張辰來到通州城內鴻蒙酒館二樓房間的時候,正好看見薑雪寧正在發呆,於是就在張辰剛要進去給後者一個驚喜的時候。
隻見薑雪寧突然又打了個嗬欠,雙手不自覺的高高舉起,狠狠的伸了個懶腰。
看著鼓囊的曲線被頂出老高。
張辰腦海裡突然閃出幾個畫麵,嗯~似乎很香甜。
而薑雪寧這時也看見了門口的張辰,在注意到後者看著自己那裡發呆,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後,她立馬又是俏臉一紅。
薑雪寧頓時嗔怪的瞪了張辰一眼,然後站起身來走到跟前說道
“秦牧,回來也不說話,你想嚇死人啊,不知道我在擔心你麼。”
“是嘛,夫人真的有這麼擔心為夫嗎?”
而張辰這時卻抱住薑雪寧,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一邊手上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
薑雪寧被張辰抱住,耳邊又傳來溫熱的氣息。
那裡還被張辰那不老實的手給作弄著,薑雪寧哪裡還遭得住,直接就軟倒在張辰的身上。
好不容易等身子恢複了一些。
薑雪寧耳根子都紅透了,立馬推開張辰,剛想嗬斥他胡言亂語。
張辰卻嘴角微揚,一個勾腳將房門關上,並且再次湊到薑雪寧麵前環抱著她。
薑雪寧頓時連呼吸都停滯了下來。
當兩人還有一指的距離時,張辰輕聲的問道“可以嗎?”
薑雪寧深呼吸了幾次,閉上了眼睛。
“唔!~”
過了許久,兩人都喘息著。
張辰趁熱打鐵。
一陣稀稀疏疏後。
“秦牧,不不要,天還沒有黑呢”
“唔!~”
良久後。
在薑雪寧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下,張辰整理好衣服,在床邊吻了一下薑雪寧紅潤的嬌唇。
而等薑雪寧穿好衣服後,張辰又恬不知恥的湊過來說道“剛才說好的,等天黑就可以……嘶嘶嘶,雪寧我錯了,我錯了。”
薑雪寧見張辰這個二皮臉,還要繼續得寸進尺,於是立馬使出了她修煉出的絕招——九陰白骨爪。
這在二人打鬨之際,秦毅突然在門外敲了敲門說道“夫人、老爺,飯好了,需要現在用餐嗎。”
“好,這就來。”
說完,薑雪寧憤憤的瞪了張辰一眼,弓起驚人的弧線,趕緊整理好衣服,打開房門出去了。
而張辰則是撇了撇嘴,立馬小跑著跟了上去。
等他們來到樓下的時候,卻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同時也是張辰和薑雪寧都不想見到的人。
於是張辰立馬看向身後的秦毅,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顯,怎麼這貨突然出現在這裡卻沒有告訴他。
秦毅見到張辰那憤怒的眼神後,心中頓時委屈無比,他也很無奈啊,畢竟他也不知道謝危會這麼厚臉皮,總不能攔著不讓吧。
“哈哈哈,謝少師沒有去處理逆黨的收尾工作,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啊。”
張辰一邊拉著薑雪寧的手,一邊緩步下樓。
“燕六將軍辦事非常利索,目前火藥已經被全部找到銷毀了,後麵就隻需要將那些逆黨帶回京城就行了,可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到忠勇伯用餐了。”
謝危聽到張辰的話後,依舊麵色自若的坐在桌子麵前。
“嗬嗬,這倒不是,不過我就是擔心少師大人不習慣秦某這粗茶淡飯,怕招待不周。”
張辰看著跟個大爺一樣的謝危,心想你踏馬的好像再說那個廢話,歡不歡迎自己心裡沒點數嘛。
而謝危的嘴角卻扯出一抹笑容說道“怎麼會呢,謝某的飲食一向清淡,而且謝某來通州之前剛巧遇到了薑尚書,他對於寧二姑娘這次的行為可是非常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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