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定凝視著柳紅,他的目光猶如冬日的寒霜,“小妞,我這人向來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反抗。”
他輕輕一揮手,“動手,把她給我捆了!”
隨著他的命令,四名武道高手如狼似虎地撲向了柳紅。
柳紅身形一展,猶如輕盈的燕子般躍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她纖細的腳尖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軌跡,猶如一道閃電般掃向了那四名武道高手。
那四名高手顯然沒有料到柳紅會有如此高明的身法,他們下意識地伸手去抓,卻被柳紅高跟鞋的銳利邊緣劃破了手掌。
他們疼得大叫一聲,紛紛後退,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
四人的手掌被無情地割裂,鮮血淋漓。
“這臭婆娘,手段竟如此狠辣!”
四名武道高手憤怒地咆哮著,他們緊咬牙關,忍受著手掌上傳來的陣陣劇痛,猶如猛虎下山,氣勢洶洶地圍攻柳紅。
在四人的圍攻下,柳紅雖然身法矯健,但終究陷入了被動。
她不斷地閃避、反擊,但每一次的交鋒,都讓她感到壓力倍增。
黃定站在一旁,眉頭緊鎖。
他冷哼一聲,身形如電般衝出,加入了戰圈。他的手掌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然後狠狠地拍在了柳紅的後背上。
柳紅被打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搖晃了幾步,最終無法穩住身形,重重地摔倒在地。
她掙紮著想要起身,但那四名武道高手已經迅速圍了上來,如鐵鉗般的手緊緊地將她壓製住。
“黃管家,這小妞該如何處置?”其中一名高手沉聲問道。
黃定淡淡地開口:“先綁起來,押到我車上。”
“是!”四名高手齊聲應諾,他們動作迅速,手腳麻利地將柳紅捆綁得結結實實,然後毫不留情地將她塞進了汽車的後備箱。
黃定坐進駕駛室,對四人說道:“你們四人繼續搜尋江楓,一旦發現他的行蹤,立即向我報告。”
黃定很快便將柳紅帶到了王國運的麵前
“家主,雖然暫時還沒抓到江楓,但我抓到了他身邊的女人。”
黃國運的目光如寒星般掃過柳紅,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怒火,“我要的是江楓,你把這女人帶回來乾什麼?給我把她拖出去,就地槍決!”
“家主,請息怒。”黃定急忙上前,低聲勸解道,“這女人暫且不能殺,她或許知道江楓的下落。”
黃國運的怒氣在黃定的勸說下稍稍平息,他重新審視了柳紅,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叫什麼名字?和江楓是何關係?”
柳紅抬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老娘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
黃國運的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猛地抬起手,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柳紅的臉上。
“呸!”
柳紅將嘴裡的血水吐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不偏不倚地濺落在王國運的臉上。
“臭婊子!”王國運怒不可遏,抹去臉上的血水,眼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凶光。
他猛地揮出兩拳,如同重錘般狠狠地砸在柳紅的腹部。
柳紅痛苦地彎下了身子,仿佛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王國運掏出手槍,抵在柳紅的腦袋上。
“說!江楓到底藏在哪裡?否則,我就讓你腦袋開花!”
柳紅卻毫不畏懼,她抬起頭,狠狠地瞪著王國運,“你以為我會怕死嗎?你儘管開槍,老娘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告訴你!”
王國運的胸膛中怒火翻騰,幾乎要衝破天際,他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好你個嘴硬的臭婊子!既然如此,我現在就槍斃你!”
黃定迅速閃身而出,一把拉住了王國運的手,“家主,請息怒。這女人暫時不能殺,我們隻需放出風聲,說今夜要槍決她,江楓肯定會前來營救。屆時,我們便可設下埋伏,一舉將江楓拿下!”
王國運聽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點了點頭,讚同道:“你說得沒錯,那就暫且留她一命,作為我們捕獲江楓的誘餌。”
他深邃的眸子掃過柳紅,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弧度。
“江楓殺了我心愛的女兒,那我就要用這女人的痛苦來祭奠她的亡魂。”
他轉頭看向身旁的黃定,眼中閃過一絲獰笑,“老黃,你不是一直想要給你那傻兒子找個媳婦嗎?不如就把這女人送給他,就讓他嘗嘗這女人的滋味。”
黃定一聽,臉上頓時綻放出笑容,聲音中充滿了感激:“家主真是慷慨,我這就派人去把犬子叫來。”
柳紅被緊緊地捆綁著,丟進了一間屋子裡。
黃定端著一碗水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柳紅身上遊移,聲音中充滿了邪惡與淫蕩,“今晚你就好好享受我兒子的溫柔吧,我保證他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說著,他緩緩將水遞至柳紅唇邊。
柳紅心頭一緊,她當然明白這碗水中定是被摻了藥。
她拚儘全力反抗,黃定卻強行將那碗中的水灌入她的嘴裡。
很快,柳紅就感到渾身燥熱難耐,心跳加速,心底深處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如野火般蔓延開來。
黃定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獰笑,他低聲道:“進來吧!”
一個年輕的胖子走了進來,他的嘴角溢出口水。
“嘻嘻!爸爸,你叫我來乾什麼?”
黃定指著柳紅說道:“傻兒子,看到這位姐姐了沒有,她今晚就是你的新娘,你要和她入洞房,就像電影裡那樣,懂了嗎?”
傻子笑嗬嗬地點了點頭,“嘻嘻!懂了!”
他搓著雙手,臉上滿是純真無邪的笑容。
“爸爸,你出去,羞羞!”
黃定微微點了點頭,他轉身走出房間,順手將門從外麵帶上,留下了傻子獨自麵對柳紅。
傻子興奮地搓著手,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柳紅,仿佛看到了最珍貴的玩具。
“姐姐,你彆害怕,我不打你,我隻是想和你玩入洞房的遊戲。”
他的聲音裡透露出一種不符合年齡的狡猾與惡意。
說著,他緩緩地靠近柳紅,嘴裡不斷溢出口水。
他那濕潤的嘴唇向柳紅的嘴唇湊去,仿佛要完成一項神聖而艱難的任務。
在這個緊張而詭異的氛圍中,傻子與柳紅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