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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他們有古怪，為什麼不告訴村民呢，為什麼任由他們做這種事？”
“我不是沒告訴過其他人，”夫人漆黑的眼底籠上淡淡霧氣，“在我清醒時，我曾把這件事告訴過……火羽婆婆。”
“你告訴過火羽婆婆？”瀾問道，“火羽婆婆不是……和村裡人不交好嗎，你和她有交流？”
“婆婆不會什麼巫術，都是村人造謠的，出現在普通人中的特彆的人，就會被看成異人，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的嗎。”
茉莉忽然想到什麼，“那火羽婆婆的死……”
夫人沉默了，眸中的霧氣氤氳出悲贍色彩。
“那夫人，你自己又是怎麼回事？”瀾抓緊問道，“為什麼會有兩個你，你的孩子……又是……”
聞此話，夫人無言垂眸，任二人再追問什麼，都是一副拒絕回答的樣子。
“可是我們要怎麼救你們呀，”茉莉耐心耗儘，“告訴我們，我們來想辦法。”
“今晚。”良久，夫人才聲音低沉地道。
“今晚？”
“今晚，我來想辦法，”夫人抬眼看向二人，目光裡多零堅定，“你們保護好自己，我會讓這一切結束。”
瀾抿住嘴唇。
“上一次，你就是準備自己解決的吧。”茉莉暗示道。
自己解決，你已經嘗試了多少遍呢。
有結果嗎？
“不如讓我們幫幫你。”茉莉補充道。
夫饒表情充滿善意和慈愛，尤其是俯視著瀾的眼神，像在看孩子。
“太危險了，這次……可以做到的。”
茉莉一下子臉紅了，“你不要看不起我們，我們隻是現在的身份看上去弱。”
“我沒有這個意思……”夫人溫柔笑笑，“你們彆誤會。”
“夫人，我再問一個問題，”瀾一臉認真，“我們該怎麼分辨出你和她？”
她們都懂“她”指的是什麼。
夫人愣了愣，歪頭，笑眯眯看著瀾，“你們分得出的，我知道你們能。”
見瀾點頭，夫人緩緩斂起笑容，挺直脊背道，“我的時間要到了，你們快走吧，今晚之後就會結束。”
夫人還是準備自己承擔。
兩人走到屋外時，夫人忽然跑著探出門，飛快喊了一句“但老六不一樣”，便重重關上門，沒有聲音了。
兩人互相看看。
“老六還有什麼秘密？”
“也有道理，”瀾捏住下巴，“老六出現的次數太多了，而且他對夫饒態度……不是喜歡夫人，就是有其他事瞞著大家。”
這兩點都值得深究一下。
二人離開村長大院後，便走向記憶中老六的家。
“他們讓夫人決定的事會是啥呢？”瀾自言自語道，“今晚之前決定？”
“上次夫人肯定是做錯了決定，所以被殺掉了。”茉莉道。
上次的夫人……
除了哭以外還做什麼特彆的事了嗎？
“你也不懂……怎麼會變成這樣。”
當時還以為夫人在指責自己沒有查出凶手。
如今凶手是誰已經知道了，就是深夜裡失去理智的火四毛一行人，而且，夫人也知道這件事。
“她她知道上一次的逢木求源是我們，所以本以為事情會不一樣，”茉莉分析道，“法事那一晚，她哭得那麼絕望，是不是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發現即便逢木求源的魂變了，事情也無法阻止。”
“所以，上一次的世界裡，她有可能什麼都沒做，”瀾緊跟茉莉的思緒，“她在做實驗，看看影響結局的，到底是她自己的決定多一些，還是逢木求源的身份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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