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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方姐指著水管，瞪大了眼睛。
這一幕實在是很考驗方姐的唯物主義思想。
“看來有東西被放出來了。”瀾蹙眉低聲道。
“可是工人拆水管的時候沒看到有動物，”方姐堅持道，“要麼就是個東西，施工隊沒注意。”
瀾抬眼看著方姐，不準備解釋什麼，隻道，“阿姨，這家主人隻有晚上才能聽到聲音對吧？”
“半夜，隻有半夜能聽見，樓道裡拍球的動靜也是。”
“那我們可以晚上再來一次嗎？”瀾問道。
“當然可以了，”方姐連忙點頭，“晚上你們敲我的門就校”
白完全看不出什麼，三人又在屋裡轉了幾圈，沒有更多發現，便離開502，轉而敲響了501的防盜門。
“劉家的事搞完了噻，這麼快噻。”王哥一臉佩服地看著瀾和道長。
“劉家再哩，不急哩！”方姐把二人迎進門，邊換鞋邊，“你家又出啥子事噻？”
話音剛落，古怪的表情就出現在方姐臉上，方姐一手捏住鼻子，另一隻手在麵前用力揮動。
“你家啥子壞了噻！咋個這麼臭噻！嘔——”
完沒忍住乾嘔起來。
同樣的氣味也傳到瀾和道長的鼻腔裡，道長迅速掩鼻，瀾隻覺得腦子被熏得暈暈的，仿佛被人對準著腦袋扣了個屎盆子。
身體對於那氣味的抗拒阻止了瀾繼續邁進門的步伐。
“你們也能聞到噻！”王哥無奈地甩了幾下手，“這臭味都在我家繞了好幾了噻！我家所有吃的都扔了噻，就是找不著哪來的臭味噻！”
“是不是有死老鼠啊？”方姐捂著鼻子企圖徒門外，被王哥一把拉住。
“我家住五樓哪來的老鼠噻？而且我們翻箱倒櫃地找了嗦，啥都沒有噻！”
瀾甩甩頭，感覺自己清醒一點了，遠遠道，“我覺得這個臭味不像死老鼠，叔叔你家是不是攢了臭襪子沒有洗發黴了呀？”
“啥臭襪子能有這氣味嘜？”王哥急得直跺腳，“你們不是大師嘜，我家肯定是鬨了鬼噻！你們進來幫我家看看噻！”
這……就算是大師也……
瀾的職業操守已經被臭味熏沒了，躲在道長身後一步都不肯邁進去。
“你彆禍害大師哩，我進去給你看看噻！”方姐捏著鼻子發出的聲音裡充滿了無可奈何。
真的是令人欽佩的管理員啊！
瀾在心裡豎起了大拇指，腳步卻在一點點後挪。
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瀾抬頭看著抓住自己的道長，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們也進去看看。”
瀾瞪大眼睛。
這是查案嗎，這是送死吧！
我連法術攻擊都扛下了，難道要死在化學武器下嗎？
“我……我……”瀾的身體還在微微抗拒。
“戴上這個就好了，”道長掏出口袋裡的口罩套在瀾的臉上，“這幾件事不定有聯係，我沒有你敏感，瀾要加油好不好？”
瀾的眼淚落在心裡。
甜言蜜語害死人啊。
雖然知道道長在騙自己進去，但是沒自己不行這種話實在是無法抗拒啊……
瀾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去，轉身關門，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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