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陸璃懷裡,李朝很快就睡著了。李易給母子兩掖了掖被子,動作極輕的穿衣出門。媳婦多,不能隻黏著一個啊。要搞獨寵,後院得著火。站在院外,李易想了想,去了溫媱處。原該去看芸娘的,畢竟人家雙身子,但芸娘不在大宅,被盛母帶去尚書府住了。敲了敲門,李易朝裡屋走。對上溫媱熊貓般的眼睛,李易驚了驚,“你不會一晚沒睡吧?”“我看著像睡了?”溫媱語氣幽怨。“怎麼了這是?”李易伸手脫外衣,“潤兒叛逆了?”“他要叛逆,我高興還來不及。”溫媱扯住李易的腰帶,就把他往床上拉,直接將人壓住。“饑渴難耐啊你。”看著拋飛出去的衣物,李易眼珠子都瞪大了。他知道溫媱熱情,但沒想到她現在這麼熱情。大有榨乾他的架勢。“要不先說說話?”“說什麼話,天都亮了!”溫媱沒好氣的懟李易。熬夜的人,脾氣果然差。李易啥話都不敢說了,像溫媱這種,你就得用實際行動征服她。摟住溫媱的腰,李易一個翻轉,將人壓在身下。“潤兒不會進來吧?”“你是不是虛了?”溫媱斜睨李易,跟在李易身邊這麼久,她太知道什麼話能讓他暴跳如雷。“我虛?”李易嗬笑,“我今兒要能讓你下得了這個床,名字反著寫!”扯開溫媱的肚兜,李易被春色晃花了眼。溫媱的本錢,一向是可以的。“好郎君,快著些。”溫媱催促李易,她要看看李易是怎麼讓她下不了床的。這真不是磕藥了?大戰甫一開始,就異常激烈,床榻要不是精細打造的,估計散架了。臨近午時,屋裡引人麵紅耳熱的聲音才停止。“滿意了?”李易撐著頭看溫媱,滿臉意味的笑。溫媱整個人軟成泥,緩了好一會,才有力氣說話。“潤兒都三歲了,他出生時,你就應了我,會讓我兒女雙全的。”溫媱看著李易,滿滿的控訴。“到現在,都沒個影子!”李易哭笑不得,撫弄溫媱的秀發,“我剛剛還不夠賣力?”“清月都二胎了,她一想要,立馬就有,為什麼我懷不上?”溫媱苦惱的揪李易。“心態問題,你太急了。”這會,溫媱正軟著,掐人的力道跟撓癢癢一樣,李易舒服的閉上眼。“有潤兒那天,心驚肉跳的,埋哪我都想好了,可那都能懷上。”“你說重來一次,能不能成?”溫媱眼睛閃了閃。李易手扶額,“你不想活了?”“咱有點鬥誌,不能心思都在生孩子上。”李易試圖激起溫媱的第二愛好。“爭寵我也得爭得過啊。”溫媱歎氣。“琴棋書畫啊,或者騎馬射箭。”“累的慌。”“你看看你墮落的。”李易痛心疾首。溫媱揉他的臉,“不想養了?”“我哪敢啊,溫娘娘狠起來,能把我剁碎了。”李易摟進溫媱的腰,親了上去。不給這娘們整怕了,得天天纏著他生孩子。明顯瘋魔了啊。李易也不是不給,關鍵這玩意,就不是你能做主的。“娘。”李潤推開門。溫媱朦朧的眼清明了一瞬,渾身緊繃。李易吸了口涼氣,這娘們哪是想要孩子,她是想把他整成太監啊!扯了扯被子,李易將溫媱裹嚴實。“娘,你是不是發熱了?都要午飯了,還不起床,我給你拿了餅。”李潤邊走邊說道。發熱?李易挑眉,目光在芸娘潮紅的臉上流連,發“燒”更合適。“你娘不餓,爹爹喂過了,去找你皇兄玩,他給你準備了禮物。”李易掐緊溫媱的腰,衝李潤道。李潤眨了下眼,難怪娘起不來,原來是爹爹回來了。一聽李朝給自己準備了禮物,李潤眼睛亮了亮,給溫媱帶的餅都忘了放下,小短腿跑的飛快。“你真是!”溫媱嬌嗔李易,唇瓣上是明顯的牙印。潤兒都進來了,他半點不收斂!“不是你先熱情的?”“早上我還問了呢,潤兒會不會進來,你可半點沒當回事。”李易痞痞的開口。溫媱還要說什麼,聲已不成調,她一口咬在李易肩上。“娘子是懂助興的。”李易朝溫媱耳朵吐熱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溫媱到最後都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眼前白茫茫一片。下次絕不能說這人虛!閉上眼前,這是溫媱腦子裡唯一的念頭。“戰力不行啊。”李易將溫媱貼在臉上的青絲攏到耳後,嘴角揚了揚,猶如得勝的將軍。也不看看他素幾天了,多大的膽子啊,居然敢跟他硬剛。回頭給荀叔送錦旗,連挑兩女,不覺得虛就算了,還神清氣爽的。“小娘子,繼續啊。”李易微揚下巴,對著溫媱叫囂。溫媱在深層次的睡眠裡,彆說沒聽見李易這話,就是聽見了,她也會裝沒聽見。隋州五十裡外,巴圖甲麵色凝重,“公子,各處都設了關卡,我們怕是不好出去。”淩宜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事情辦完,他在第一時間撤出了隋州,哪知道都前司的動作這麼快!“總會有法子。”淩宜看了眼關卡處的衙役,轉身離開。巴圖甲心裡有些責怨,草原上待的好好的,淩宜非要跑來隋州,來就來,他還去招惹唐家大小姐。是,唐歆美若天仙,不是草原的姑娘能比的,但人家瞧不上你啊,你再往上貼,人家也不喜歡。自討沒趣。也不知道他圖什麼。這些,巴圖甲也隻敢在心裡抱怨,當著淩宜的麵,他是不敢說的。彆看淩宜沒了一隻手,但殺起人來,利落的很。折磨人的手段,更是不帶重的。惹怒了他,死都是奢侈。“太上皇。”在侍女的帶領下,殷承見到李易,“和你預料的一樣,茶館、酒樓裡出現了唐大小姐的小像。”“但因著我們提前防範,在還未傳播出去前,就將畫像銷毀了,這事並未引起熱議。”“我們準備的小像,塗了人臉,按你說的,照五大三粗的畫,現在外麵都在憤怒隋州出現了這等變態。”“喜畫春圖的書生,門都不敢出。”“先入為主的情況下,即便見到唐大小姐的畫像,他們也隻會覺得地溝裡的蛇鼠膽大包天。”李易掀起眼皮,目光森冷,“都抓了?”“抓了,已經拷打了出來。”殷承回李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