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疼痛,瞬間讓李易從**裡出來。
“色胚子。”芸娘嬌媚的白李易,坐起身,將散開的裡衣係好。
“都是娘子誘人。”李易手放腦後,欣賞芸娘妖嬈的身子。
一舉一動,明明很尋常,卻透著魅惑之意,眉眼流轉,風情萬種。
妖精。
李易握住芸娘的手,將人拉進懷裡,“我肯定能刹住車,娘子越發小氣了。”
“你以前也是這麼哄我的。”芸娘瞟李易。
李易一笑,在她耳朵上蹭了蹭,“那哪能一樣。”
芸娘抬手捏李易的臉,眸子微斂,“期待多嗎?”
李易揚眉,“咱倆的第一個孩子,你說呢?”
“要不是不能早準備,你以為你屋裡還有空隙?”
“我現在都不敢逛街市了,就怕忍不住,給人店搬了。”
“粉粉嫩嫩的小姑娘……”李易眼睛放光,傻笑起來。
芸娘翻白眼,和陸璃說的一分不差,這人嘴上嚷著男孩女孩一樣,但一談到女兒,整個人精氣神都不同了。
“要是男孩呢?”
李易眨巴眼,“酸兒辣女,絕對是閨女。”
李易說的斬釘截鐵,好像完全不記得蕭清月當時喜酸。
在芸娘的目光下,李易摸了摸鼻子,咧嘴笑,“男孩也挺好,能省不少銀子……”
“嗷!”
“給個機會,我重新說!”
嬉鬨了好一會,李易哼小曲子哄芸娘入睡,這會離天亮也就半個時辰,但雙身子的人,能少疲乏就少疲乏。
見人睡熟了,李易撫了撫芸娘的秀發,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小心翼翼抽出手,李易動作輕緩的下榻。
坐在馬車裡,李易打了個哈欠,再次感歎齊人之福不是好享的。
不過身體雖累,心很甜。
回到宅院,李易去了蕭清月那,陌生的環境,醒來要看不到自己,清月心裡隻怕會恐慌。
脫去外衣,李易上了榻,將人摟進懷裡,他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清晨,芸娘睜開眼,短暫的晃神,她手摸向身側,殘存的溫熱,告訴她並不是夢,李易確實來過。
掀開錦被,芸娘披衣下床,桌上的小盒子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緩步走過去,將盒子拿了起來。
端詳了片刻,芸娘把盒子打開,裡麵是兩個小金人,雕刻的很精細,女子翻著賬本,打算盤,旁邊是一個執卷的男子。
摸了摸小金人,芸娘唇角揚起,“對自己的認知真是夠偏的,幾時喜歡過看書。”
“昨晚是爹爹,他晚間會陪娘用飯。”芸娘撫著小腹低語,笑容比往日多了幾分明媚。
盛父打開窗,醒了醒神,他朝外走,李朝前腳離開,受不了府裡安靜的盛父後腳就讓人備車,隋州離的不遠,他去看看媳婦閨女。
順帶提個一嘴,趁著年紀還允許,多生幾個,他院子那麼大,就是生七八個,都跑得開。
盛父這想法,李易是不知道,不然得連夜跑。
他家是有皇位,可也經不起這麼造啊!
“就醒了。”
李易環住蕭清月的腰,往她頸窩蹭。
“你再睡會,我去瞧瞧林姌。”蕭清月輕撫李易的後背,柔聲細語。
李易不情不願放開手。
林姌望著床帳,兩眼發直,想到昨晚的事,她就想悶死自己。
頭往後砸了砸,林姌拉起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都是那個混蛋!他要不氣她,她至於做出那麼失智的事!
混蛋!
混蛋!!!
林姌在心裡憤罵。
李易坐起身,直打噴嚏,啥情況?受涼了?
裹緊被子,李易躺了回去。
“這怎麼蓋成這樣。”蕭清月掀開林姌頭上的被子,“可是疼的緊?”
“較昨日好了許多。”
用在林姌身上的,都是最上等的傷藥,雖做不到馬上痊愈,但緩解疼痛,還是沒問題的。
“都起了。”
陸璃走了進來,查看了林姌的手,她滿意點頭,“倒是不影響拿東西。”
林姌頓時警惕,“你要做什麼?”
“躺在床上,你肯定無趣,律法我想做些修改,你幫著一起看看,提提意見。”陸璃隨口道。
林姌差點沒從床上起來,“你沒見我傷著了!”
“傷的不輕。”陸璃給林姌後背墊了個軟枕。
“那你還讓我做事!”
“傷的腿,腦子又不是不能用,就當解乏吧。”
“你給我等著!”林姌磨了磨銀牙,幽幽的看著陸璃。
“想收拾我,你這起碼也得一月。”陸璃雲淡風輕的啟唇。
蕭清月瞧著這一幕,臉上揚起笑意,在逮人乾活這方麵,璃兒一向很行。
睡到近中午的李易,終於睜開了眼,看著床帳,他翻坐起來,四處張望了幾秒,李易眨巴眼,沒錯啊,是清月的屋,但人呢?
他睡了這麼久,居然沒個來瞧他的!
都去哪了?
披上外衣,李易穿好鞋,往外找蕭清月、陸璃。
轉了一圈,望著林姌的屋,李易揚起了眉。
察覺到落在身上的視線,陸璃抬起眸,看過去。
“起了。”望著李易,陸璃聲音溫和。
聽到動靜,蕭清月放下筆,往窗口看。
李易趴窗戶上,斜著兩人,太過分了!居然都陪林姌!到底是誰媳婦!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易深吸口氣,醞釀著,接著神情嚴肅的張開嘴:
“午飯想吃什麼,清蒸還是紅燒?糕點的話,紅糖糍粑如何?”
陸璃和蕭清月對望一眼,同時開口,“清蒸吧。”
“行。”
李易笑著點頭,也不再問其他,兩人的喜好,他了熟於心,沒忘記屋裡還有一人,李易望向林姌,“林姑娘可有欣喜的菜?”
“王八湯。”林姌頭也沒抬,一字一句。
李易瞟了瞟她,喜好還挺彆致。
“怎麼沒見朝兒?”走之前,李易問了句。
“給二哥送去了,免得他成天念叨。”陸璃放下奏折,將茶水端給李易。
“廚房要有新鮮羊奶,溫上一盅。”
“嗯。”李易仰頭把水喝了。
林姌往後靠了靠,她喜食羊奶,並未在陸璃麵前表現過,她竟注意到了,還算有些良心!
“回來的路上,我就告訴朝兒,見了舅舅,一定要往死裡宰,少說要收上一百件禮物。”
“這出生、滿月、生辰,他可都缺席了。”
“手要不好拿,可以脫衣服裝。”
“裝不了,我去幫忙搬。”
“也不知道他記住沒,該提醒一下的。”李易摸著下巴,頗有些懊惱。
陸璃一臉黑線,將窗戶關了,強盜都沒這麼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