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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收複交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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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做的不錯,命洪承疇休整之後速速南下收複交趾其餘疆土。”

天啟七年十月十九,當南方的消息傳回北方時,朱由校和朱由檢已經返回了京城,而眼下的朱由校則是和朱由檢在養心殿內下棋。

下棋的時候忽的接到洪承疇傳來的捷報,這自然讓朱由校十分高興。

畢竟安南境內勢力最強的就是鄭梉,眼下鄭梉自刎,鄭氏全境被收複,那麼接下來的阮氏、占婆等其餘勢力被平定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弟弟也看看這捷報。”

朱由校高興過後,也把捷報遞給了朱由檢,而正在下棋的朱由檢接過捷報,將捷報中的戰事過程好好看了一遍。

鄭梉自刎後不到半個月,南邊的四府十三縣儘數被沐啟元和吾必奎帶兵收複,不過結果有些殘暴。

與鄭氏“牽連”的二十餘萬壯丁,以及三十多萬鄭氏旗下佃戶男丁紛紛被判罪,發配舊港勞改。

儘管這麼一來、紅河三角洲就丟失了大量勞動力,不過朱由檢需要的政治意義算是達到了。

出兵前後接近四個月,拿下交趾北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接下來的阮氏和占婆也會在明年春種前徹底拿下。

這麼看來、安南的事情是不用關心了,而朱由檢需要關心的則是南掌的問題和移民實邊的問題。

“災民遷移交趾的事情忙的如何了?”

朱由檢話裡話外都用交趾來稱呼安南,而朱由校見狀也明白自家弟弟的心思,當即先說道:

“廢除安南都統司,重設交趾承宣布政使司,設立交趾行省,升龍府更名為交州府,為交趾治所。”

“沐啟元世襲黔國公爵位,自即日起鎮守交州,吾必奎擔任交趾總兵,洪承疇暫領交趾布政使,交趾歸入南軍都督府節製,”

朱由校一口氣下了許多任命,而養心殿內的魏忠賢見狀當即應下。

至於移民的事情,站在一旁的陸文昭也作揖回稟道:

“陝西遷移災民已經有六十三萬,分六批南下,目前第一批十三萬人已經抵達交州府的清化縣。”

“另外福建贛南一帶的百萬災民一分為二,六十萬遷移交趾,四十萬遷移舊港的巨港府和南海府、舊港府。”

“遷移交趾的六十萬人,以五萬人為一批次,分十二批遷移,預計半年內能全數遷移交趾。”

“對於遷移交趾的百姓,洪經略已經按照朝廷的旨意,按照一人二十畝田地的遷移標準發放田畝。”

陸文昭的回稟讓朱由校皺眉,他看向了自家弟弟詢問道:

“這麼算來,遷移交趾的百姓豈不是達到了一百二十三萬?若是一人二十畝,交趾能有這麼多耕地發放嗎?”

一百二十三萬人,一人二十畝,需要發出的耕地就是兩千四百六十萬畝。

這麼多的耕地數量,朱由校很難相信交趾會有這麼多耕地。

不過對此、朱由檢卻道:“有,就算沒有,洪承疇也會讓當地有。”

這話有些繞,但朱由校聽後便收了心。

至於朱由檢,他早就想好怎麼收拾當地了。

耕地不足?那就效彷建虜好了,建虜用三十多萬漢人開墾幾十萬畝耕地,那大明同樣可以用上百萬安南人開墾上百萬畝耕地。

況且和建虜相比,大明擁有龐大的人口市場,建虜開荒時砍伐木頭,木頭隻能用來建造房屋,冶鐵,但大明可以用來建造船隻,炮製木頭北運來做建築材料。

山西、陝西、河西、漠南、江南……

這些地方的森林麵積可遠遠不如後世,將交趾的木頭運往北方,隻可能賺銀子,不可能虧。

原因很簡單,因為不需要給工錢……

“交趾牽連鄭氏的老弱婦孺有多少?”朱由檢對陸文昭詢問,而陸文昭聞言則是回應道:

“大約百來萬……”

搞笑的一幕發生,隻有兩百多萬人口的交趾,居然有近一百五十萬的反賊。

這話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但朱由檢不需要彆人相信。

“告訴承恩,在交趾建立兩大船廠,南北兩大紡織場、水泥場,鐵場。”

“老弱婦孺需要勞改三年,三年後按照每日工錢十文來發放工錢。”

“殿下仁善……”魏忠賢見有馬屁可拍,當即對朱由檢拍起了馬屁。

“旱情如何了?”朱由檢沒有理魏忠賢的馬屁,對陸文昭追問,而陸文昭也道:

“陝西、山西各地都打了水井,雖然田地乾旱,但百姓的飲水不成問題。”

“工部那邊已經招募了一百二十萬的河南、山西、陝西等民夫。”

“其中梳理黃河的民夫八十萬,擴寬驛道、官道的民夫四十萬。”

“民夫工價每日十文,眼下算上材料,每日支出在二萬兩銀子左右。”

“二萬兩?”聽到這數目,朱由校看向了朱由檢:

“這麼下去,戶部撐得下去嗎?”

“撐不下去也得撐。”朱由檢對朱由校說道:

“這一百二十萬民夫背後就是六百萬張嘴,六百萬人。”

“一日十文工錢,以當地糧價來算,目前還能買三斤米。”

“三斤米養活不了六口人,但最少也是一份收入來源。”

“這已經是朝廷今年能做出最好的以工代賑手段,想要把工錢提上去,隻有看酒課司的稅能收上來多少。”

朱由檢不想給災民高工錢嗎?他當然想,可他得考慮有沒有人會混入其中濫竽充數,還得考慮國庫能不能運轉過來。

北宋天禧年間人口最多不過五千萬,這五千萬人就創造了一千零四十萬貫的酒課稅。

大明的酒價遠不如北宋,比如酒課司成立後的地瓜燒更是隻售賣八文,隻有北宋酒價的四分之一。

大明人口應該在一億五千萬左右,這個朱由檢是有點底子的,也就是在酒價是北宋四分之一的情況下,人口是北宋三倍。

北宋能收的一千萬貫的酒課稅,大明最少能收入七百五十萬兩左右。

這七百五十萬兩銀子隻要能收上來,那麼給百官發俸祿也就簡單多了,給災民工錢提價也更為簡單了。

如果酒課稅不夠,那就把契稅、礦稅、商稅一樣樣的稅收擺上來。

反正隻要廢除了雜項,便是苦士紳、而非苦百姓。

士紳若是想出彆的手段轉嫁賦稅給百姓,那朱由檢也能用其他手段對付他們。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把控輿論,才能更好地對付士紳。

把控輿論,可不簡單的是一個報紙就能解決的事情。

說白了、把控輿論的極致就是教育問題。

文官什麼時候把控的輿論?不就是在社學和私學大行其道後開始的嗎?

朱元章、朱棣時期怎麼不見文官能把控天下言論?官學的推廣和學子們接觸的知識麵才是鞏固統治,傳播輿論最重要的手段。

看一千篇報紙,不如把人放到官學裡學習十天。

朱由檢從天啟二年就在為官學大換血做準備,不過這速度快不起來。

燕山第三、第四學府才是分科的開始,然而眼下經過三年,其中學子數量還不超過五千人。

五千人,按照官學最少五科來說,頂多也就能福澤一千所官學,而一所官學不過幾百人。

讓幾十萬人接受忠君愛國的教育固然已經不錯,但這和朱由檢要對抗的社學和族學相比,所影響的人就少很多了。

好在按照眼下的速度,燕山第三學府和第四學府應該能在幾年後突破十萬人的上限,到時候朱由檢一旦把人放出去,所能影響的學子就是數以百萬人了。

“眼下燕山學府除開第三、第四學府,其餘六個基礎教育的學府有多少學子?”

朱由檢端起貢茶飲了一口,而朱由校也好奇看向陸文昭,而魏忠賢雖然沒看,但也豎著耳朵聽了起來。

燕山學府的事情,在大明早就不是秘密了,誰都知道朱由檢的強力手段不是軍隊,而是這批人。

“大約五十七萬……”陸文昭一開口,朱由校就忍不住看向了朱由檢。

他想知道自家弟弟是怎麼養活這麼多學子的,畢竟朱由檢和他說過,每個燕山學子的投入都是每年六兩銀子。

五十七萬學子,也就代表燕山學府每年需要投入三百多萬兩銀子。

這筆銀子朱由檢基本沒有和朱由校要過,而禦馬監的賬麵銀子也走的很隱秘,根本看不出來有做賬的痕跡。

朱由校看不出來不奇怪,因為從天啟三年開始,燕山學府就被劃歸皇店的官場管轄了。

也就是說,燕山學府實際是皇店在支出,而數量眾多的皇店想要做賬,把賬麵做的讓人看不出來哪裡有問題,這就很簡單了。

哪怕是信息時代,查一個規模龐大的公司也需要很長時間,更彆提這是十七世紀了。

“眼下每年入學的學子數量在十萬上下……”陸文昭一句話,讓朱由校更坐不住了。

十萬人,可以說南北京城國子監的人數也就這樣了。

這代表朱由檢每年都在產出十萬書吏,以這樣的速度,隻需要十年的時間就能把官員胥吏換一個遍,並且根本不用擔心有人貪腐。

誰貪腐就換誰,想從十萬人裡麵選出幾百上千人來替換一批官員簡直不要太簡單。

“按照這麼多的學子數量,若是十年之後派無可派,弟弟要怎麼解決他們的任職問題?”

朱由校毫無顧忌的詢問這一點,因為這一點也是朱元章和朱棣沒能解決的一點。

國家長期的長治久安,這就導致了可以上位的國子監學子開始內卷,每年被抓的官員也就數百人,而國子監的學子又不願意去做胥吏。

到了後來、文官開始誘惑他們時,他們便擋不住這種誘惑,紛紛選擇了上鉤,最後皇帝失去了自己的人才儲備。

“大明在不斷地開拓疆域,彆的不說,就如眼下,交趾收複之後,最少需要派遣官吏萬人前往管理。”

“小西洋監察使司那邊,也需要派遣三千官吏。”

“另外一說、燕山眼下還有籌備第九、第十、第十一等三所學府。”

“三所學府需要的教習數量高達萬人,這些都需要人來運轉才行。”

“另外……”朱由檢看了一眼魏忠賢,隨後明目張膽道:

“官學也應該換一換了,我大明眼下的官學應該有四千餘所,按照每所入教習百人來算,也需要整整四十萬教習。”

“更何況、官學不應該止步於縣城,而是要下達到鄉鎮,而每縣也需要達到四所官學。”

“這麼算下來、我大明最少要有上百萬人成為教習,而這上百萬人,就需要燕山學府十年的學子數量。”

朱由檢在故意放話,朱由校大概是聽出來了,他想通過魏忠賢的嘴巴來告訴朝堂上的官員們,給他們一些緊迫感。

或者說、也要通過官員們的嘴巴,給底下的士紳一些緊迫感。

他們知道朱由檢的計劃也沒關係,因為他們做不了什麼。

聚眾傳播朱由檢的黑點?無所謂,朱由檢並不在乎。

那聚眾打砸縣衙?開玩笑,兵馬司和地方刑部的衙役可不是吃素的。

哪怕兵馬司和衙役解決不了他們,當地的拱衛營也能解決他們。

朱由檢不殺人,他隻會選擇流放。

不過想到流放,朱由檢倒是想起了黃龍的奏疏,隨後對朱由校說道:

“對了哥哥、黃龍在南下探索時,發現了舊港以南的一塊新大陸,這塊大陸的正南邊還有一塊小大陸,東南千裡之外還有一大一小兩塊大陸。”

“這些地方,希望哥哥能新設一府,遷移百姓實邊。”

說罷、朱由檢看向了陸文昭,而陸文昭也點頭走出養心殿,隨後帶著兩名錦衣衛來到殿內,當著朱由校的麵將老式的《大明坤輿總圖》更換。

當嶄新的《大明坤輿總圖》被換上時,可以看到的是,大明的疆域基本包括了後世的澳大利亞、新西蘭等地方。

這些地方被標注,並染上了大明的紅色顏料後,讓人隻覺得它們尤其廣袤,而朱由校更是第一反應就指著澳大利亞說道:

“這地方看起來夠大,可以全部封弟弟你作為就藩地。”

“這……”聽到這話,朱由檢笑了出來,而朱由校則是不解看向他,似乎在想有什麼好笑的。

對於他的不解,朱由檢隻能起身用自己的梨花棍指著澳大利亞說道:

“這塊新大陸的情況是東部山地,中部平原,西部高原,其中約七成土地是乾旱或半乾旱的土地,看地圖雖然它很大,但有五分之一約為沙漠。”

“因此、能用作畜牧及耕種的土地,實際上不到土地的二之一……”

“這二分之一裡,大部分隻能用來放牧,能用來耕種的土地,大約有三億畝。”

說到這裡,朱由檢背著手回到了位置上,對朱由校說道:

“這塊地方,還是留給慈焴和慈炅他們吧……”

朱由檢不太想去澳洲,畢竟澳洲的地緣政治太差了,如果要發展,就隻能把北麵的舊港奪下來。

以他的權勢,如果齊國的就藩地太靠近大明,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弟弟若是去利未亞就藩,那我可不會讓弟弟在朕有生之年離開大明。”

朱由校難得對朱由檢用上了朕的自稱,顯然他確實很舍不得朱由檢離開。

不管是政治上、軍事上、還是感情上,他都離不開朱由檢。

對此朱由檢也苦笑道:“哥哥放心吧,臣弟若是前往利未亞,那也是幾十年後的事情了。”

“父母在不遠行,而父母不在便是長兄為父,哥哥尚在,我又怎麼能放心遠行呢?”

他難得說了一些扇情的話,朱由校一聽也露出了一些笑容,倒是魏忠賢聽後,臉上雖然在笑,心裡卻難受的想死。

隻是這些話不過是場麵話,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眼下大明的條件,還不符合朱由檢要離開的條件。

他得給大明留下一個四通八達的交通,一個半工業化的社會,還有較為完善的官學體係。

隻有擁有了這些,他才能放心的離開大明。

況且、如果大明達到了這種程度,那麼他想要前往就藩地也就輕鬆很多了。

他完全可以在執政期間,隨著自己子嗣的誕生而開始著手齊國的事情。

哪怕每年隻遷移幾萬人,三十年時間也足夠遷移上百萬人前往齊國。

有上百萬大明百姓的齊國,發展起來速度也慢不到哪裡去。

不過就就藩地這件事情,朱由檢還是有些頭疼。

他的想法很簡單,如果在子嗣降臨幾年內,軍備院能弄出蒸汽機船和蒸汽機車和蒸汽機車,那齊國的就藩地就是美洲。

如果沒有,那就藩地就是利未亞,或者直接蹲守在尼羅河流域,挖掘蘇尹士運河後,讓齊國坐著收稅。

想到這裡、朱由檢也想起了徐霞客,轉頭對陸文昭道:

“徐霞客有消息傳回來嗎?”

“這……”陸文昭被朱由檢的問題給問住了,他猶豫著作揖道:

“飛鴿傳書有限,加上大明距離利未亞太遠,因此上次的消息傳回是八月二十七。”

“當時徐先生已經和船隊抵達了被歐羅巴人稱為好望角的利未亞南端。”

“信上、徐先生說從利未亞南端前往利未亞西部有些困難,因此消息傳遞會有些緩慢……”

信鴿的感應在三千公裡左右,而好望角距離京城的距離,朱由檢雖然不太清楚,但也能估計直線距離在七八千公裡左右。

因此徐霞客的信鴿需要先飛到流沙千戶所(馬爾代夫),然後飛到舊港,再飛回京城。

由於信鴿攜帶的消息有限,朱由檢也隻能知道徐霞客大概的位置。

如果他們成功前往利未亞以西,那麼信鴿飛回來最少需要兩個多月。

“不知道利未亞能不能統治……”

朱由檢皺了皺眉,他自然知道利未亞的惡劣環境,也知道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才能在當地開墾出上千萬畝耕地。

可是……

他又不在乎昆侖奴的死活,況且隻要打通蘇尹士運河,再加上利未亞上麵的金礦,齊國就可以過得很滋潤,他完全沒有必要依靠農業發家致富。

他隻需要在尼羅河,尼日爾河,剛果河,塞內加爾河的沿岸開墾足夠齊國百姓吃的糧食就行了,這些地方在後世也經過驗證可以開墾,並且成本不高。

這些工程是比較難進行,所以隻能苦一苦當地人了。

至於當地的瘧疾和各種疾病,朱由檢倒不是很擔心瘧疾怎麼治理,大明有係統的處理方法。

那些稀有的病毒是怎麼產生的?這點朱由檢也清楚,無非就是當地土人和野生動物距離太近導致的。

大明百姓又沒有當地土人那麼變態,隻要講述其中危害,一些病毒自然會慢慢消失。

每塊大陸有每塊大陸的統治方式,照搬統治隻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廣袤的非洲雨林孕育了許多病毒,但隻要朱由檢在尼羅河等河流流域建立齊國,按照漢人的建築風格,這些雨林能撐多少年,還真的不好說。

畢竟四千多年前,河南還是一塊熱帶雨林呢,結果不到五百年的時間,就被商朝人弄成了平原。

商朝才多少人……朱由檢隻要遷移的人夠多,加上工業化進程,想要減少雨林麵積隻是時間問題。

不過、如果能弄出蒸汽機,朱由檢還是寧願前往中美洲,直接把西班牙人已經開發了一半的中美洲搶過來。

開墾哪有搶的香……

就是這麼一直打劫歐羅巴人,朱由檢良心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好在他端起貢茶喝了一口後,這種過意不去就煙消雲散了。

“對了、你的婚事似乎有些鬨的不可開交了……”

朱由校忽的又提起了婚事,而朱由檢則是放下茶杯好奇看向他。

對於朱由檢好奇的目光,朱由校則是哈哈笑道:

“朝鮮、暹羅、甘孛智、勃泥、蘇祿、還有西邊的吐魯番等國都在朝拜時提起,希望你的婚事不要簡單的從大明內部選拔,而是放到宗藩之中。”

“他們倒是管的挺多的……”朱由檢有些不舒服,而朱由校則是說道:

“朝鮮的國王李倧一直在選拔秀女訓練,聽說已經選拔五百秀女,到時候就算你不選,留在王府作為奴婢也是不錯的。”

“到時候再看吧,現在談這個有些為時過早。”對於李倧的舉動,朱由檢早就從楊鎬寄來的手書中聽說了。

他倒是沒想到這廝為了拍馬屁可以花費那麼多精力,不過眼下朱由檢沒心思想這些事情,他關心的還是酒課司和旱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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