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澗棱角分明的臉龐明顯染上了一層鬱色,“你確定要問這個問題?”
慕瓷,“……”
“如果你今晚主動,這個問題我就回答你,”男人指節抵在她的唇瓣,“否則,我建議你還是重新換個問題比較好。”
慕瓷沉默片刻,慫了。
可轉念一想,她已經是金絲雀了,就算她晚上不主動,他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好啊,”想到這裡,慕瓷笑了下,“我答應你。”
霍行澗看出來了她拙劣的演技,碾在她唇瓣上的手頓了頓。
“先看看誠意。”
他抓住慕瓷的手,抵在自己的胸膛,“你跟洛殊聊了那麼多,她應該告訴過你,男人在極度愉悅的時候,什麼秘密都會說出來,要試試看嗎?”
慕瓷腦海中浮現出曾經的火熱,耳根瞬間泛紅。
她縮回手,“我不問了。”
霍行澗笑,“你已經答應了。”
“我……”慕次還想開口,卻撞進了男人深邃如潭水的眼底。
她沉默片刻,“我,我不太舒服。”
霍行澗頂著她白淨的臉蛋,用手背蹭了蹭,“慕秘書,你最近撒謊的本事見長。”
慕瓷呼吸一緊,男人的唇齒已經壓了下來。
他的呼吸蹭著她的唇角,“給你機會,再問問彆的。”
慕次一怔,人也冷靜了下來。
“鄭瓊跟剛才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是什麼關係?”頓了頓,她又補充問道,“還有鄭瓊,她現在的身份履曆信息,你能給我一份嗎?”
霍行澗盯著懷中女人認真的眼眸,寬大的掌心輕輕扣住了她的下巴。
“交易關係。”
他抵在她腰上的手,緩緩下移,“剛才發現你的那個男人,是在逃通緝犯。”
頓了頓,靠近她的耳畔,“死刑那種。”
慕瓷瞳孔緊縮,身軀本能在男人懷裡抖了一下。
“嚇到了?”霍行澗柔聲。
慕瓷抿唇,“他已經發現了我,以後恐怕會對我動手。”
霍行澗挑起她的下巴,“有我在,他不敢。”
昏暗的房間裡,男人的深邃無比,慕瓷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失了節奏。
手機這時響起,霍行澗接聽,“喂?”
“人呢?”
霍行澗看著懷裡的慕瓷,嗓音沉沉,“兔子跑丟了,出來找。”
司衍噎了一下,“不喝酒了?”
“不喝,”霍行澗避重就輕,“不用等我。”
他掛斷電話,徑直把慕瓷抱了起來。
慕瓷嚇了一跳,“做,做什麼。”
霍行澗挑眉,“你覺得這種時候,還能等到晚上回去嗎?”
男人抱著慕瓷的腰,徑直抱著她進了裡屋。
慕瓷後背挨上床的瞬間,她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竟然是水床。
雖然夜笙的包廂都很豪華,裡麵的休息室和床基本都有,但是水床卻很特殊。
她嚇的瑟縮了一下,霍行澗停下手上的動作,“怎麼了?”
慕瓷抿唇,“可,可以開下燈嗎?我沒安全感。”
黑漆漆的,她都不知道周圍有什麼。
男人的氣息停留在她的頭頂,帶著撩撥的溫熱濕氣。
他哼笑,“你確定要打開?”
慕瓷怔了半秒,還沒反應過來,房間的燈忽然亮了。
霍行澗手裡多了一枚遙控器。
昏暗的房間瞬間變得明亮,房間裡的陳設也一清二楚,水床在休息室最中央,天花板上海吊下來兩個類似瑜伽用的手環。
而房間的牆壁上,打著孔洞,放著很多特殊的東西。
慕瓷幾乎是在瞬間反映了過來,她慌張不已,“這,這是什麼地方?”
這不是夜笙包廂的休息室嗎?
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
霍行澗掌心扣住她的下巴,“我記得剛才提醒過你,是你自己要開燈的。”
“我沒……”慕瓷剛想說自己沒有,下巴就被男人扣住了。
“慕秘書,放輕鬆。”
他的唇齒抵在她的耳根,“彆那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慕瓷緊張的攥著自己的領口,腦袋空白一片。
她磕絆道,“可……可以不在……這裡嗎?”
霍行澗好整以暇,“你覺得呢?”
男人高大的身形幾乎把慕瓷籠罩,他兩條手臂撐在她身側,敞開的領口甚至可以看到鎖骨下方訓練姣好的胸肌。
慕瓷全身緊繃的厲害,恨不得把自己當個鵪鶉縮到被子裡。
霍行澗根本不給她這樣做的機會。
他把她撈抱起來,拍了下她的腰,“自己去選一樣,一會兒少受點罪,嗯?”
慕瓷嚇的身軀僵的筆直,錯愕的看向霍行澗。
“不去?”
男人的嗓音沙啞的很,慕瓷覺得自己在他跟前,就像是順毛的寵物。
她遲疑了半秒,還是緩慢的挪動身體。
那些東西她不是很認識,隻是之前跟霍行澗一起看電影的時候看到過,如果是之前的慕瓷,可能隻會害怕的僵在原地。
可最近這段時間,讓她成長了不少。
她走過去,隨手拿了一個看起來攻擊力小一點的,走了回去。
霍行澗嗤笑,“你喜歡手銬?”
慕瓷抿唇,沒敢說,這個東西是她找的風險性最小的。
她支支吾吾嗯了一聲,尾音還沒落完,男人的手已經撈住了她的腰,把她拽抱進自己懷中的同時,把手銬鎖在了她的手腕。
“慕秘書,”他高大的身軀覆下,笑的輕慢,“有時候越是危險性小的東西,越致命。”
男人的呼吸抵在她頸窩,燙的她渾身顫抖。
等她回過神,已經晚了。
……
慕瓷從包廂出來的時候,兩條腿都是軟的。
霍行澗氣定神閒站在落地窗前,隻穿著一條黑色長褲,點了根煙。
“你想調查沈錦榮跳樓的事?”
慕瓷瞳孔緊縮,“你……知道?”
話說出來,慕瓷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
以霍行澗的身份地位,能悄無聲息的在她身邊布局,而且還是旁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這種人,想知道她的所有,輕而易舉。
霍行澗彈了彈煙灰,嗓音沉的很,“離鄭瓊遠一點,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慕瓷怔了半秒,心裡有些惱火,他什麼都知道,但是他什麼都沒做,就這麼冷眼旁觀的看著她折騰,而且還差點喪命。
“我自己的事,我心裡有數。”
慕瓷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發現上衣衣擺扯爛了一大截。
剛才霍行澗著急的時候扯的。
平日裡看著斯斯文文清冷禁欲的模樣,在這件事上跟外表簡直是兩個極端。
她懊惱的把想把衣擺塞進褲子,企圖遮擋,可無濟於事。
躑躅了兩秒,慕瓷還是抬頭看了眼霍行澗,“能把你的西裝外套借我嗎?”
頓了頓,“我回去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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