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澗挑眉，“你不是不會？”
“我……”慕瓷抿唇，她的確是不會。
安靜的書房裡，有刹那的死寂。
忽然，霍行澗的身形動了下，他彎腰起身走到麵前的投影儀跟前，用遙控器點了幾下，隨後電影畫麵出現在在慕瓷的視線。
畫麵裡，女人勾抱著男人的脖頸，踮腳親吻男人的唇。
然後是脖頸，喉結……
霍行澗輕笑了一聲，重新在沙發坐下，低頭整理自己的襯衫袖，聲音帶著幾分揶揄的玩味，“不會可以學。”
他的聲音平靜，仿佛此時此刻播放的隻是一款普通的電影。
慕瓷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叫囂，腳趾也按捺不住的抓緊了地板。
她死死抿著唇瓣，遲遲沒動作。
霍行澗似乎完全不著急，他交疊著雙腿坐在沙發裡，姿態懶散的看著麵前的電影，一直到了最經典的部分，他用遙控器點了暫停。
他抬眸，看向慕瓷，“看來慕秘書對慕家的生意，不是很上心。”
話落，慕瓷瞬間彎腰抓住了霍行澗的手臂。
“我，我學。”
她深吸了一口氣，徑直閉上眼睛，唇瓣朝著霍行澗臉頰湊去。
霍行澗微微側開臉，唇落在了他的一側下顎。
慕瓷一怔，睜開眼，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慕秘書，電影播放了三十六分鐘，其中三十二分鐘都很值得你學習，可你到了現在連怎麼接吻都不會，看來得重新放一遍才行。”
他好整以暇，把畫麵重新調了回去。
“諾，”他把遙控器丟到沙發，嗓音格外寡淡，“一遍不夠就兩遍，兩遍不夠就三遍，我對慕秘書一直都很有耐心，嗯？”
他似乎好像真的在教她學，大有學不會不罷休的架勢。
慕瓷覺得自己十分煎熬，如果她現在起身，那麼慕家的生意肯定會被刁難。
可如果她不走，她就隻能硬著頭皮去學。
電影裡，女人的手攀著男人的脖頸，把男人壓倒在床上，用牙齒咬掉男人的襯衫紐扣，漆黑卷曲的長發下，女人的臉蛋妖冶嫵媚，格外蠱惑人心。
慕瓷不敢看，隻能聽著聲音，然後笨拙的低頭去咬霍行澗的襯衫紐扣。
第一下，她沒咬開。
霍行澗原本還能耐著性子陪她玩，但是此時此刻小白兔就在他的懷裡，纖細的手臂撐著他的胸膛，試圖用牙齒解他襯衫的紐扣。
她漆黑的長發偶爾撫過他的下顎，有一絲絲癢。
霍行澗喉結滾了滾，驀然抓住她的手腕。
“慕秘書，”他的嗓音染了半分濃啞的沉，“你的學習能力，實在太差了。”
他掌心托住她的臀，把她直接抱了起來。
慕瓷嚇了一跳，緊張的攀上他的脖頸，生怕掉下來。
“你，你乾什麼……”
霍行澗一邊抱著她，一邊推開書房門往外走，直到進了臥室，把她丟到床褥裡才道，“有些事，隻數字教學是不夠的，得手把手才行。”
他抓住慕瓷的手，慕瓷一怔，本能想縮回去。
霍行澗寬大的掌心牢牢抓著她的手腕，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他彎腰，空餘出來的手捏住她的下顎，吻上她的唇。
慕瓷全身上下緊繃的像是一張弓，有好幾秒的瞬間，眼前出現了一團白光。
……
霍行澗洗完澡出來，目光落在床上蜷縮著睡著的女人身上。
慕瓷抓著被子的一角，把自己蜷縮成蝦米。纖細的手臂和肩膀裸露在外，上麵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新的舊的都有。
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下意識抬手摸了下她的臉頰。
慕瓷害怕的躲了一下，“程遠哥……”
她似乎是在夢囈，霍行澗原本稍微降下去的一點心緒，瞬間翻湧上來。
他彎腰，強勢的把慕瓷從睡夢中喚醒。
然後，絕對侵占。
慕瓷腦子一片空白，她以為從浴室裡被撈出來，已經算是結束了，卻沒想到睡到一半的時候，能在再被男人給拽起來。
而且這次，他似乎是帶了氣。
慕瓷本來就沒什麼力氣，到了最後基本任人宰割，除了低聲囁泣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直到清晨六點多，霍行澗接了一通電話才放過他。
他徑直下床，離開臥室。
慕瓷渾身虛軟的躺在床上，看著男人的身影漸漸離去，眼睛都被眼淚給糊的看不清楚，最終無力且疲憊的昏死過去。
……
慕瓷再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半。
她看著陌生的天花板，稍微動了下身體，覺得整個人仿佛被卡車碾壓過一般。
臥室門打開，霍行澗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
“醒了？”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扶著慕瓷靠坐在床頭。
慕瓷喉嚨艱澀的很，下意識抬手去夠他手裡的水杯，卻被男人躲開。
他挑起她的下顎，“還去找慕程遠嗎？”
慕瓷一怔，有氣無力的搖頭，白淨的臉蛋格外孱弱。
霍行澗也發現了，他拿著水杯湊到她的唇瓣，另一隻手下意識摸抵上了慕瓷的額頭。
“發燒了？”
他摸到驟然的滾燙，輕笑，“怎麼這麼不經折騰。”
慕瓷一怔，放在身側的指節本能抓緊，瞬間連水也不敢喝了，跟兔子似的蜷縮到床頭，渾身防備的看著他，一雙眼睛充滿了不信任。
霍行澗把水杯遞到她麵前，“不喝水了？”
慕瓷的嗓子已經快冒煙兒了，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去接水杯。
霍行澗沒給，“我喂你喝。”
他好像很熱衷於看慕瓷小心翼翼卻又驚嚇的眼神，尤其是在喂水喂飯這種小事情上。
慕瓷糾結了兩秒，還是湊過去喝水。
喝完後，霍行澗把水杯放在床頭。撥通宋祈的電話。
宋祈過來的時候，看到慕瓷蜷身上慘不忍睹的傷，心裡很想罵霍行澗禽獸。
但是他忍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把霍行澗叫去了客廳。
“上次我不是說了，她的身子經不住你這麼折騰？”他眉心微皺，“上次的痕跡還沒完全好呢，你現在又加新的，你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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