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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八、六六九:你就不怕哀家懷上你的孩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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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梁姬居高臨下的看著青年,那狹長的美眸中浮現些許的錯愕,同時心中有股莫名的委屈,自己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他竟然還能忍得住。

難道自己真的老了,比不上淮王妃,徐瑩她們不成?

陳墨看到她的反應,知道她是誤會了什麼,一下子握住美婦人那酥軟雪白的纖纖玉手,然後十指相扣,輕笑道:“太後誤會了,臣的意思是,太後穿著龍袍就可以了。”

“穿著龍袍怎麼”梁姬先是一愣,繼而反應了過來,那如水般的狹長美眸閃過一縷羞惱,這人竟然想讓她穿著龍袍服侍。

她嫵媚流波的嗔了陳墨一眼,一陣窸窸窣窣下,響起一道狂風拍窗的聲音,繼而梁姬的秀麗蛾眉緊蹙了一下,紅唇輕咬,不讓自己失態。

陳墨眉頭揚了揚,心神驚悸莫名,他鬆開美婦人的手,扶住她的豐腴腰肢,抬眸看向那張如酒醉般酡紅的臉蛋兒,不禁有股莫大的成就感湧上腦海。

堂堂一國太後,竟主動對她曲意逢迎,這種體驗實在難以言說。

“太後有小名嗎?”陳墨看著太後一點聲音都不發出,兩人就這樣沉默著,氣氛總有些怪怪的,所以有些沒話找話的問道。

“有,你問這個乾嘛?”太後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去看陳墨,腦海中不由地回想到了自己的洞房花燭夜。

這不回想還好,這一回想,她突然發現對自己洞房花燭夜的記憶變得很模糊了起來。

這很是奇怪,明明那是自己初為人婦的一夜,按理說應該記憶尤深的,可她卻回想不起一絲的細節,唯一還記得,隻覺當時有些無趣。

陳墨一下子坐起身後,擁抱住梁姬,輕輕捏著其下巴,湊近而去,卻沒有急著去品嘗,隻是離她的臉龐很近很近,道:“這會讓臣覺得,太後是臣的,獨有的.”

說完,不等梁姬回答,便吻了上去。

梁姬“嗚”了一聲,雙手一下子扶著陳墨的肩頭,瞳孔驟然放大了一些,繼而美眸又微眯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陳墨才停止了親吻,梁姬的唇色變得淺白了起來,反倒是陳墨嘴唇上留下了梁姬所塗的唇脂。

他依舊捏著梁姬的下巴,看著那張如桃花般的臉蛋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番親吻後,此刻梁姬所表現出的樣子,就和剛成婚的小女人一樣。

“喜歡嗎?”陳墨笑道。

梁姬選擇沉默,對於這種羞人的問題,她哪好意思去回答。

“不說話就當你喜歡了。”陳墨擁住她的肩頭,將黑色的龍袍拉了拉,讓龍袍完全遮住太後的身體,嗅著其發絲間的馨香,柔聲道:“太後還沒有回答臣的問題呢上一個問題呢?”

“呦呦.”梁姬小聲的說道,雙臂緊緊纏繞住陳墨的脖子,膩聲連連。

“哪個ou”

“就是那個呦”麗人在青年的耳畔嗬氣如蘭。

“呦呦,好聽,怎麼會起個這樣的小名?”

“呦也是鹿的叫聲,而鹿在民間可是被視為神武討厭啊你”說著,梁姬忽然輕拍了下陳墨,隻因後者在龍袍中擒月,見其不為所動,依舊胡鬨著,隻能繼續說著:“也象征著幸福和長壽,以呦呦為小名,寓意著哀家福澤深厚。”

大家族取小名,也不會隨意地亂取的。

“呦呦的確是福澤深厚,令人流連。”陳墨聲音中帶著幾許莫名之意,顯然是話裡有話。

“你不要叫哀家小名.”梁姬沒想到告訴他後,他就這樣叫自己了,這小名,隻有她父母和族中的長輩叫過她,就連那人,都不曾這般喚過她。

“呦呦、呦呦、呦呦.”陳墨此刻就和個小孩子一樣,不僅叫了,還叫了好幾聲,和平日裡那朝堂上手掌大權,萬萬人之上的魏王簡直判若兩人。

梁姬羞惱不勝,不過也沒忘了正事:“那魏王何時放了父親,哀家可是聽說父親已經進京了。”

“這個好說,隻要呦呦喚臣一聲.,臣明日就讓呦呦見到嶽丈大人。”

“你,你……”梁姬心神莫名一驚,這人居然如此放肆,比徐國忠、蘆盛更據野心,但到這個時候了,她也就隻能心裡罵罵了,遲疑了片刻後,輕聲的叫了聲“陛下”。

“呦呦可真是個妙人。”說著,陳墨又吻了上去,同時將她抱起,朝著旁邊的拔步床走去。

餘光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床榻,梁姬隻覺得心神顫栗莫名。

今夜,怕是回不了宮了。

……

此刻,深色漸深。

位於噬靈陣中心的“相府”,極為破敗,當日府上又死了這麼多人,哪怕已經清掃乾淨了,過去這麼天,還是有些滲的慌,尤其是現在的洛南城,百姓差不多都已經遷走,陳墨沒有回來,夏芷凝、月如煙兩女也是睡不著。

房間裡,經過那天的事,兩女已經心照不宣的同住在了一個房間,看到陳墨此刻還沒回來,夏芷凝皺著眉道:“都亥時五刻了,他什麼事要處理這麼久?”

“馬上陛下也要離開洛南了,這幾天的確事務繁忙,我都沒見他怎麼休息過。”月如煙道。

“我就怕他夜會太後去了。這宮中耳目眾多,目前也沒像朝堂一樣經過清洗,萬一傳出點什麼,有害他的名聲。”夏芷凝擔憂道。

至於之前的蕭芸汐、徐瑩之流,都無傷大雅。

一個已經和離。

一個被廢後打入了奴籍。

但梁姬不同,她可實實在在被皇氏承認的皇太後。

陳墨這才剛掌大權,就和皇太後勾搭在了一起,實在是有些不像話。

若是以後陳墨要坐上那至尊之位,那這事,定然會被記在史書上,被後人議論指責的。

“這個倒是不用怕。城中的百姓都已經搬走了,城中城外皇宮的兵衛都是我們的人,就算宮中有人嚼舌根子,也傳不出去。”月如煙對此倒不是很在意。

“不行,他肯定不會不招惹太後的。在這之前,必須想辦法,把宮中的宮女、太監都換成我們的人,這才安心。我可是聽說了,那太後身邊的宮女可都不是由內務府管,都是梁家的人。”夏芷凝道。

“那得等到了天川才能辦。”月如煙道。

……

一夜天明。

梁姬在宮外的宅子裡。

廂房中,兩人緊緊相擁,互相依偎。

梁姬如一灘爛泥一般,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臉上肉眼可見的疲憊,身上的龍袍早不知去了哪。

一晚,整整一晚。

一晚上她都沒怎麼眯過眼。

但她近日心裡所積攢的悲傷情緒與煩愁,無疑是一掃而空。

她看著旁邊將自己摟在懷裡的青年,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慌,因為她發現,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自己都記不清了,可對昨晚的事,卻是記憶尤深,甚至她覺得,這輩子怕是都忘不掉。

還有,她覺得自己與那人十幾年的相敬如賓,比不了這混蛋的一晚。

這時,青年忽然一下子拉過她的纖纖柔夷,低聲說道:“呦呦,你在想什麼呢?”

梁姬眉眼嬌俏害羞,這話若是不知情的人聽了去,還以為兩人是恩愛的兩口子呢。

不過這人的懷抱的確舒服,讓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道:“昨夜那般胡鬨,你就不怕哀家懷上你的孩子嗎?”

梁姬若是有了身孕,想也不用想,絕對不是太上皇的。

太上皇之前被蘆盛廢了後,貶為了陳留王,之後一直被幽禁,陳墨掌權後,太上皇雖然解除了幽禁,但和梁姬也是分開住的,不在一個宮殿。

而如今這朝堂,有膽子讓太後有身孕的,猜都能猜到是誰。

“不怕。”陳墨如實道,等天下安穩後,自己一定會邁出那一步的,登臨至高都不怕,還怕這個。

至於對篡位有沒有愧疚,陳墨沒有一點。

他能有今天,全都是自己一步步打拚出來的,又不是天子給的,他能有什麼愧疚。

若是他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天子,是皇室給他的,那麼他“篡位”,的確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但並不是。

見陳墨回答的沒有一絲遲疑,梁姬怔了一下,片刻後,也有了一絲意動,道:“若是哀家真懷上了,你要不要?”

“若是臣的,肯定要。”

“若是懷了,肯定是你的,還能有誰的。”聽到這話,梁姬心裡莫名有些不舒服,氣道。

陳墨目光深深,最後捧著梁姬的臉蛋,笑道:“看來太後也被臣迷住了。”

聽到這個“也”字,梁姬心裡的不舒服又變成了一絲竊喜,果然,哀家不輸任何人,但嘴裡卻是輕哼一聲。

下一刻,她感受到了什麼,臉色微變,驚訝的看著陳墨:“你還是不是人?”

這人是鐵打的不成,竟然又……

“是不是,太後還不知道嗎。”陳墨捏著梁姬的下巴,吻了上去。

……

皇帝寢宮中。

永安帝正在與自己的趙皇後用著早膳,道:“皇後,待會隨朕去壽康宮向太後請安。”

他已經有好幾天沒去了。

雖然梁姬並不是他的生母,但她畢竟是皇太後,自己還是要敬的。

用完早膳後,永安帝帶著趙皇後前往了壽康宮。

雖然壽康宮的宮女太監都瞞著永安帝,為梁姬打著掩護,但他也不傻,知道梁姬這是不在壽康宮。

昨天他可是聽說了太後找魏王的事,並且還出了宮。

現在看來,昨天豈不是一夜都沒回來。

永安帝默然了,凝眸看向趙皇後,低聲問道:“皇後,你說魏王和太後之間會不會”

“陛下慎言。”

永安帝話還沒說完,便被趙皇後小聲打斷,然後趙皇後四下看了看,輕聲說道:“陛下,雖然魏王與蘆賊有所不同,但也是野心勃勃之輩,這宮中上下全都是他的人,若是讓這話傳到魏王的耳裡,總歸對陛下是不利的。”

“唉。”

聞言,永安帝歎了口氣,堂堂一國天子,竟這般的窩囊,想起坊間那些對陳墨的傳言,他看向旁邊美麗動人的皇後,遲疑了一番後,忍不住開口說道:“皇後不會.離開朕吧。”

“陛下怎麼了?臣妾是陛下的皇後,當然不會離開陛下。”趙皇後疑惑道。

“沒沒事。”永安帝握緊趙皇後的手,麵上做出思索之色,旋即叮囑道:“以後若不是避無可避,皇後就不要與魏王碰麵了。”

“陛下.”趙皇後一愣,旋即也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臣妾明白。”

……

當天下午,梁姬在宮外的宅子裡,見到了自己的父親梁慕。

梁姬看到父親那憔悴、衰老的模樣,兩眼便不由泛紅,淚汪汪了起來。

“太後,人已經帶來了,臣先行告退。”陳墨道。

梁姬點了點頭,心頭也是鬆了口氣,這人說話算話,也不枉費她昨晚服侍了一晚。

等陳墨離開後,梁慕也是一陣打量起了女兒,旋即道:“呦呦,他沒為難你吧。”

梁姬搖了搖頭,可不敢把昨晚的事說出,道:“我是一國皇後,他魏王還不敢將我怎樣。”

“那就好。”梁慕瞧著女兒豐豔、紅潤的臉蛋,也知道女兒沒說謊,若是受到了欺負,麵色肯定不好。

“父親呢?聽說你中了他一箭,沒有大礙吧?”梁姬含淚道。

“無礙,隻是一身修為被他所廢,身子骨大不如從前了。不過成王敗寇,落得這一下場,我也認,隻是擔心連累了呦呦你還有家族。”梁慕沉聲道。

“父親放心,我已向.陛下求情,讓陛下赦免了父親和家族的罪。”梁姬隻以為父親修為被廢是剛不久發生的,是陳墨信守了昨晚的承諾,她也不敢向父親說出真相,隻能搬出永安帝做借口,讓他不用擔心家族了。

“傻女兒,陛下可沒這麼大的權利。”梁慕心頭一笑,他也隻當是陳墨信守了自己和他的承諾,放過了梁家,不過他也沒必要把這事跟女兒挑明,免得讓她擔心,而是對著窗外拱手道:“謝陛下。”

於是乎,父女兩都以為家族安然無恙,是因為自己,是陳墨信守了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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