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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男性年輕人來說,能打架,並且還能打有意義的架,就是一樁有意思的事。
不少少年人瞞著父母報了名,本不在抽丁之列的也毫不猶豫的報了名。
很多人家傳出了打罵孩子的聲音和年輕母親淒涼的哭聲。
“真的是兒大不由娘了,不知道阿娘難產,三天三夜才生下了你,鬼門關走了一遭,你如今又要去走鬼門關,早知道一小把你扔牆上摔死算了……”
“小挨刀的,你個小賊殺的,你真的是大米飯吃多了,吃傻了,好好的日子不想過了,學人家跳腳抹手的要去送死。
你死來誰來抬你爹你娘?哪個來抵肚頭扛搖錢樹?你爹你娘白養你了,疼你疼到這麼大,原來就是個大傻子……
國家那麼大,東邊不來西邊來,南邊不來北邊來,哪裡差著你這個背時兒子。
想走是嗎,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小挨砍的,賊殺的,養你這麼白胖這麼大我容易嗎?
你就要去走那不歸路,丟下爹娘不管了,我現在就拿把菜刀砍死你,省的死在外麵連屍首都見不到……”
所以最後有些人沒去成,有的人去到半路上以後說是仗打完了,然後每人分發一百兩銀子,榮耀返鄉。
這些沒去到戰場又得了一百兩銀子的,一個個張大嘴笑著回來。
到過戰場九死一生的,每人發三百兩銀子的安家費。
陣亡在戰場上的,每家一千兩撫恤金,有親生兒女的,兒女每月一兩銀子發到十六歲。
前些年陣亡在戰場上的一個人才三十兩銀子,這回發這麼多,都是太子殿下發展工業和開放商業的結果。
國庫有錢了,能夠支撐起龐大的國防開銷,所以那些發了銀子的,除了陣亡將士的家眷哭了一場,但是家眷們因為後續的生活得到了保障,所以竟然有些貧窮人家還羨慕上他們了。
那些阻止兒子去從軍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後悔了。
因為戰爭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國防開銷的加大,武器也相對的先進,幾天時間就將入侵者打得落花流水,周邊的國家都嚇破了膽,如潮水般的退去。
夏國傷亡極少,要不然戰損撫恤金也不會這麼高。
像清河縣這樣的上縣,人口如此稠密,參戰軍士竟然沒有一個陣亡,一半人拿到了三百兩銀子,一半拿到了一百兩。
大家都認為這些全是白得的了,就是被軍車一車車往戰場運送,有一半送到半路就退回來了,這不是跑了一轉見了見世麵就得了一百兩銀子,這樣的好事情到哪裡去找啊。
關石仙家二弟倒是上了戰場,彆人憐惜他還是個孩子,就留在營裡做了火頭軍,去煮了一個月的飯,就被命令後撤了。
“敵人長什麼樣子我都沒看到過,因為用的手雷和火炮,沒有抓到俘虜,轟轟轟幾下,敵國人馬哭爹喊娘跑了,這樣的仗要怎麼打呢?”
他非常高興,來往統共一個半月,賺到三百零七兩五錢銀子,那七兩五錢銀子是一個半月的參戰士兵津貼費,說是一個月八個銀幣,就是四兩銀子。
關石仙也很高興:“你這回比我還賺的多,我一個半月還賺不了這麼多錢。有沒有學到點功夫?”
少年嘎嘎笑:“在縣城就學了拳法和槍法,教了五天就離開了縣城,臨陣又學了七天,加起來還不到半個月。
好在沒用上槍呢,已經不用打了,就打了幾千發炮彈,把敵人嚇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聽說他們死了不少人,估計短時間內不會再來了。
要是下次還來,我還去,活著有錢賺,不小心死了還能為家裡留下一筆,說不上多也不算少,夠阿娘活一輩子了。”
阿寶也很高興,本來先前聽到要打仗了嚇得不得了,總覺得要混亂起來了。
國內疫情四起,國外又虎視眈眈,有幾個大城市都被封閉了人出不來,這種人心惶惶的時候打仗,真的是得不償失,要了命了。
沒想到陸家良這人已做好被襲擊的準備,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了槍炮,已經派人日夜在邊境待命。
阿寶的書裡有提到過自己在某民兵打靶場打過手槍,詳細的說了手槍的重量和子彈飛出去的情況和報靶員的認真。
又描寫了火藥,子彈的製造,手榴彈上麵有引線,以及手雷,還有土地雷,高射機槍和高射炮,火焰噴射器這種恐怕能燃燒靈魂的東西。
火焰噴射器在什麼時候用處都很大,阿寶在電影裡看到後,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這些心情自然寫到自傳中了。
夏國已經開始尋找石油並開采,雖然跑動的車子沒有用油,而是使用了太陽能,但汽油這東西的用處不少,既然是自然饋贈的東西,陸家良還是讓人去尋找,研究,提取。
要說冒風險,乾什麼不冒風險?活著就隨時隨地有死亡威脅。
下個雨打個雷還能死人,有時還有晴天霹靂呢。
都說雷打前世冤,那是為那些善良的人被雷打找的借口。
有些被父母阻止沒能去從軍的少年,現在找到了叛逆父母的借口,甚至破罐子破摔,認為父母阻止了他們發財,個彆的還誤入歧途了。
“我要是真的從了軍,不說娶媳婦的錢,儉省儉省過半輩子都夠了,哪還需要臉朝黃土背朝天,天天苦的跟個猴似的。”
“三百兩銀子呢,都夠我養個兒子讀好多年書了,發家致富的路被斷掉了,都是因為我有一對好爹娘啊,天天咒自己死,等著兒子給你們摔盆,送葬的兒子是有了,就是大把的銀子沒有了。”
像清河縣這樣富裕的上縣有,但是窮鄉僻壤也多的很,有的窮縣窮得縣令老爺連轎子都不敢坐,怕百姓收拾他。
這種搶著上戰場的事,被敵國知道後,莫不嚇得瑟瑟發抖。
還敢來侵略,還敢隨隨便便跑進來?
連進來做生意的外國人都害怕了,都對夏國商人客氣有加,竟然沒有一個敢強買強賣的,也沒有敢欺負夏國商賈的。
這一場大戰持續時間短,就像一場暴風雨,很快雨過天晴。
陸家良聽著屬下報告情況,臉上隱隱透出笑意:“至少三十年內不會再有戰事了,我們可以好好的發展國內經濟。
那些茅屋應該改造推倒了,村莊道路也需要硬化。我看到有些村子的小孩去上學,七八歲的娃,踩到水牛踩過的深泥腳跡裡,泥都陷到娃的腿根處。
這樣的路怎麼樣讓娃去讀書呢,衣褲都潮了,坐一天下來肯定要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