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用溫水清洗之後稍有緩解,但動一動還是覺得癢,覺得疼。
主要是姚勵珍還沒走,她不太好意思去問周凜安要他手上的藥。
老在廁所待著也不太禮貌,隻好出去了。
姚勵珍看昭昭沒什麼精神的樣子,溫聲問她:“昭昭怎麼了,不舒服嗎這是?”
昭昭點點頭,“有點不舒服。”
姚勵珍立馬看向周凜安:“你還是要節製一點,不能縱欲過度,年紀輕輕身體壞了還怎麼懷孩子?”
昭昭:“?”
周凜安臉上掛著笑:“好,聽媽的。”
昭昭很快反應過來他們在說什麼,臉頰一陣一陣的紅。
好在時間晚了,姚勵珍著急走。
她把項鏈從盒子裡拿出來,親手給昭昭帶上:“好玉養人,今天我一去就看上了這塊吊墜,昭昭,你戴上就不要取下來了。”
婆婆的東西無法推拒,昭昭說:“好,謝謝媽媽。”
姚勵珍笑了笑,捏一捏昭昭的臉蛋:“回頭凜安又欺負你,你還把他攆隔壁去睡,媽媽站在你這邊。”
昭昭:“……”
“好。”她說。
終於送走了姚勵珍,昭昭皺眉問周凜安:“我不在的時候,你都說了些什麼?”
周凜安拿起煙抽一口:“媽看我睡次臥,擔心我們婚後沒有同房,我總不能承認,就說昨晚要狠了被你趕過去了。”
昭昭抿著嘴,不知道要說點什麼好。
周凜安彎腰,抵近了看她:“要不今晚就同房?”
昭昭說:“例假還沒有完!”
周凜安笑一笑,拿煙那隻手按著她肩膀:“行,例假也不可能來天。”
“走,去給你塗藥。”
“我自己塗。”
昭昭作勢要從他手裡把藥拿過來,周凜安舉高了,“那地方你自己看不見。”
昭昭臉上火辣辣的,“你管不著!你給我!”
周凜安:“實在不行,我讓媽上來給你弄,這會兒她還沒走遠。”
昭昭:“……”
眼看周凜安就要打電話了,昭昭服了,“不要了,你幫我吧。”
周凜安收起手機,打橫把昭昭抱回了臥室。
房間裡,一時氣氛很古怪。
周凜安坐在床沿,修長的手指捏著膏藥,在等昭昭脫褲子。
昭昭離他很遠,看著他,不動。
大概過了有兩分鐘,周凜安又拿手機,“我給媽打電話。”
“不打!”
昭昭撲過去,把手機奪過去,扔在一邊。
周凜安挑著眉,等她。
昭昭心想,反正周凜安都看過她全身了,給他再看一次,也好過被他媽看。
跟上刑一樣痛苦,昭昭一點兒一點兒,將褲子扒下來。
周凜安眯眼吐了口白煙:“躺好,分開。”
昭昭臉轉過去,照做。
膏體在男人指尖乳化過後,接觸到昭昭的皮膚,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但周凜安有心逗昭昭,怎麼可能隻是塗藥這麼簡單。
翻來覆去的,昭昭一個正常人,被他搞得十分痛苦,自己都感覺得到,渾身在發燙。
周凜安看昭昭小臉朝紅,仰著臉小口喘著,暗啞的嗓音提醒她:“鬆開。”
昭昭囧,趕緊放鬆了自己。
雙手抓著床單,發誓,打死都不要他幫忙了。
藥塗完了,周凜安整個人壓在昭昭身上,昭昭心跳得很快,推他:“你、你起來!”
周凜安雙手握著昭昭的腰身,親她的鼻尖,嘴唇,稍顯疲憊的嗓音偏偏生出幾分性感:“例假已經完了,你一直在騙我。”
昭昭緊張得攥緊他襯衫:“不是,是剛剛才完的。”
周凜安明顯不信,“這麼巧?”
昭昭猛點頭:“就是這麼巧。”
“那我現在可以行使夫妻權利了。”
話落,就要脫昭昭的衣服,昭昭嚇得從他懷裡滾出去,“我還沒有準備好,下次再說!”
周凜安拎小雞似的把她拎回來,“我準備好了。”
“你準備好了你自己做吧,我要等下次。”
“……”
昭昭都開始耍橫了,她那擔驚受怕的樣子實屬好笑,周凜安按著她肩膀她就動不了了,但還是拚命護在自己胸前。
拉拉扯扯的,衣服早就亂了,昭昭平坦雪白的肚子露出來,周凜安灼熱的掌心揉上去,燙得她一縮。
周凜安說:“下次能主動?”
昭昭一個勁點頭:“能,我一定主動,真的。”
明知道她答應得這麼好聽,下次肯定又要找借口躲他,周凜安也還是沒再動她。
唇邊那抹弧度意味深長,帶著火星的手,慢慢給她拉好衣服。
昭昭口乾舌燥,他看得很清楚,但是到這裡就打住了。
今晚他本來也沒打算怎麼她,家裡養隻小貓,有點凶,有點奶,偶爾逗一逗也讓人心情愉悅。
周凜安坐起來,拿過床頭的藥膏給昭昭說用法:“早中晚各一次,一個星期沒好就去醫院。”
昭昭點頭,說謝謝。
周凜安捏捏她的臉,垂眼看她胸口的吊墜,說:“項鏈和墜子都很襯你。”
昭昭摸著吊墜,光滑圓潤,沁人心脾的涼,手感極好的上等玉雕。
“從瑞瑞開始,接受了媽媽許多好意。”昭昭說。
“想感謝她?”
“嗯。”
周凜安捏著昭昭的下巴,親她的嘴,輾轉廝磨,“要感謝她,就生個孩子給她玩兒。”
他的話多少有些玩味,落在昭昭耳朵裡不那麼正經,以至於昭昭分不清他是認真的,還是說著玩玩的。
不管他有幾分真心,昭昭暫時也沒有要生孩子的打算的。
為了趕新項目,劉教授要求手底下的人每天都加班。
一忙起來,昭昭就沒有時間去醫院看瑞瑞。
偶爾喬素心有來電話,讓昭昭放心,她幾乎每天都會去醫院待幾個小時。
喬素心這人哪裡都不好,就說話算話這點好,她說去了,就一定是去了的。
蔣孝禮那邊已經拿到了京南大橋的合同,蔣氏內部局勢也在慢慢發生變化,從近幾次財經新聞上蔣孝禮露麵的情況來看,他應該在蔣氏站穩了腳跟。
蔣氏股東那麼多,以前蔣孝賢得勢,眾人一邊倒,蔣孝禮近乎被邊緣化,無論是公司股東會還是集團對外的記者會,他向來是站邊緣位置。
這次是靠中心的位置,緊挨著蔣孝賢這個董事長。
論資排輩,看站位,這世道就是這般現實。
除了有京南大橋項目傍身,蔣孝禮還是周家小兒子的老丈人,這層身份也讓不少人上趕著攀交情。
昭昭和周凜安結婚,從利益層麵來講,她是贏家。
轉眼到了周五晚上。
劉教授開恩,沒讓年輕人繼續加班,準時準點的放了人。
但昭昭被留了一會兒,劉教授單獨把她叫到實驗室講一些細節。
地下車庫,周凜安已經到了有一陣了。
肖秘書開車,他坐副駕駛,一邊工作一邊等昭昭下來。
今晚老宅宴請,家中親友悉數到達,周老太爺和老太太正式向大家介紹凜安這個新媳婦兒。
肖秘書手裡拿著近期要動工的京南大橋項目文件,思索再三,說周凜安:“凜安,你私底下給蔣孝禮這個便利,實在是很不合規矩,回頭話傳到老爺子那裡,有夠你喝一壺的。”
周凜安手伸出窗外,點點煙灰:“喝兩壺我也能撐住。”
肖秘書擔憂:“你就不怕蔣孝賢動手腳?”
周凜安笑:“我老丈人沒那麼蠢,他不可能用蔣氏工程部。這件事不牢你費心,出事有我兜著。”
肖秘書無奈歎氣:“你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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