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恨不得現在就下車。
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那句話說得那麼順口的,給她塗,她有讓他給她塗嗎!
這個時候差不多十點鐘。
快到泰禾禦府的時候,周凜安電話響了,是姚勵珍打過來的。
周凜安開了藍牙接起:“媽。”
“凜安,你和昭昭在不在家裡?”
“回去的路上,有什麼事嗎?”
姚勵珍笑,“也沒有什麼要緊事,今晚和姐妹參加了一場慈善義賣,我拍下來一條項鏈,很適合昭昭,就想給她送過來。”
昭昭也聽到了,她想說謝謝媽媽,您自己留著就好。周凜安已經回答了姚勵珍:“行啊,我們大概還有十分鐘到家。”
姚勵珍說:“好,那我就先上去等你們。”
義賣結束後,她也沒有特意要趕著今天把項鏈給兒媳送過來,隻是正巧在一個方向,也就讓司機把車子開到了泰禾禦府。
姚勵珍拿了錦盒,讓司機就在樓下等,自己錄了指紋進去。
她始終覺得凜安這處房子太小了,不到00平聯排,不夠大氣,也不符合他的身份。
但凜安好像不太在意這個,甚至拿這兒當婚房。
姚勵珍想著隨他去了,以後有了孩子再說。
當媽的,在兒子這裡總要到處看的,姚勵珍看見,除了主臥有人住,次臥也似乎有人住的痕跡。
姚勵珍皺了眉。
難不成昭昭嫁過來,還沒和凜安同房?
這像什麼話!
很快,周凜安和昭昭回來了。
周凜安進門之後喊媽,昭昭也喊。
在沒了解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姚勵珍也沒給昭昭臉色看,依舊笑盈盈的,“昭昭,快到媽這兒,讓媽瞧瞧最近工作這麼累,是不是瘦了?”
——那天她說要找個晚上和夫妻二人吃個飯,周凜安說昭昭最近加班,沒空跟她吃飯。
昭昭乖巧地走過去,姚勵珍上下打量了她一陣,才道:“還好,保持得不錯,鵝蛋臉沒凹進去。女人臉蛋要飽滿,才旺夫。”
昭昭乾乾的笑笑,說:“知道了,媽媽。”
她現在很癢,又難以啟齒,隻好說:“媽媽,我有點急,去一下廁所。”
姚勵珍笑著說,“快去吧。”
等昭昭去廁所了,姚勵珍臉上笑意漸漸收起,問周凜安:“你和昭昭分房睡?沒同房?”
周凜安剛點了根煙,一怔,隨即笑嘻嘻地看母親:“哪兒能呢,都住一塊兒半個月了,我又不是萎的。”
“凜安,不要跟媽媽嬉皮笑臉插科打諢。”姚勵珍有點嚴肅了。
“不信一會兒你問她,昨天晚上她累得不行。”
周凜安眯著眼抽煙,說得麵不改色,姚勵珍有點臉紅,但還是不怎麼相信她兒子這張嘴,“我明明看見次臥有人睡,是你睡還是她睡?”
周凜安還是那副不正經樣子:“昨晚她受不了了,把我攆隔壁去了。”
姚勵珍:“……”
她視線落在周凜安手上,一堆膏藥,她忍不住問:“這什麼?”
周凜安抽了口煙,說:“昭昭弄傷了,喊疼,一會兒給她塗藥。”
姚勵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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