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魂穿過來阿裡法的軀殼後,擁有了阿裡法的記憶,但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清楚的。
他回頭看著曼麗,問了一句。
“你跟美思玩的那麼好,他爸爸是首領最看重的將士,他有沒有跟你說過,這次召喚神的概率大不大?”
曼麗點著頭,好像小大人一般的說道:“美思說,巫師說今晚有月食,成功的概率很大。
月食,整個天空都變成紅色的呢,肯定很好看。”
林田“哦”了一聲。
不知道到時候在祭祀儀式上,能不能看到小河美女的真身?
他甚至有些懷疑,那個用來祭神的祭品,公主的女仆薇拉是不是小河美女。
林田拉著車,走在寬大的街道上。
周圍的房子都是黃泥屋,道路平整。
雖然是沙漠之城,但是從街上來來往往的人身上,就能知道這個叫做阿塔木的部落,挺繁榮的。
因為林田甚至從一些人的身上發現了絲綢。
在這個年代,能穿上絲綢的人,非富即貴。
他遇到的十個裡麵有五個穿著絲綢。
大部分人身上佩戴著玉石飾品,雕工精美。
可想而知,這裡的經濟支柱行業是什麼。
林田觀察到,路上的行人,部分人是混血的樣貌。
他們就跟小河美女一樣,有著烏黑的頭發,烏黑的眼珠,但是五官是北歐國家的樣子。
這說明,阿塔木部落有外貿經濟發展的不錯,有外來人士的湧入,才會導致這樣的現象。
這跟曆史考察到的一些猜測,是吻合的。
林田觀察了周圍一圈,對環境有了大概的了解。
他看著在身後乖乖走路的小姑娘,心血來潮,突然喊了她一句。
“若若?”
曼麗有些迷惑的看向了林田。
“爸爸,你叫我什麼?”
林田心中暗歎了口氣。
他剛才用中文喊出若若的名字,曼麗沒反應。
那就證明一點,曼麗不是若若。
想想也正常,如果若若有這麼好被找到的話,那他的運氣就不是一般的好了。
阿塔木部落的常住居民可不少。
以他一個普通木匠的能量,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找到若若了。
他一路保持沉默。
一半是因為心情有些低落,一半是因為推車拉的木頭實在是太重了,重到他隻能專心拉車。
走了大概一裡路,林田拉著推車來到了祭壇的山坡前。
現場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到處擺滿了船型的棺材,有上百具棺材。
當林田把柱子帶到的時候,有一個長相凶惡的人走到他的身邊,沒好氣的對他說道:“怎麼動作那麼慢,這麼晚才來!
早知道你做事拖拖拉拉的,就算是你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會把做柱子雕刻的活給你乾。
要是耽誤了祭祀的大事,殺了你的頭!”
這人是負責工匠項目的負責人,阿裡法為了拿下活,賄賂過他。
林田忙不迭的道歉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現在趕緊把柱子放好。”
工匠負責人點點頭,叮囑道:“記得,放柱子的時候看清楚棺材裡的性彆。
男的跟女的,柱子是不一樣的。
要是擺錯了,把你弄死。”
“好的,放心,大哥。”
林田照著阿裡法平常的態度去說話。
看到林田認錯態度良好,負責人也沒說什麼了。
他突然瞥到推車旁邊的曼麗,眉頭緊皺,沒好氣的說道:“小孩不能進祭祀的區域,讓她在外麵待著,彆誤事了!
要是誤事,我唯你是問。”
林田忙說道:“我保證她不會搗亂。”
林田等到負責人走了之後,指著一個小沙丘,對曼麗說道:“曼麗,你在那裡等著我。
等會我乾完活,過來找你。
你可千萬不能亂跑,不然剛才那個伯伯,可是要來找我們麻煩的。”
曼麗乖乖的說道:“爸爸,我知道了。”
看到曼麗乖巧的就位,林田這才放心的去乾活。
除了林田之外,場上還有很多的工匠在忙活。
有的將棺材的方位擺好,有的在對著棺材裡的屍體進行裝飾。
林田看到很多的棺材裡躺著屍體了,這些屍體穿著生前的衣服,露出來的皮膚都塗上了奶白色的液體。
這應該就是他們成為乾屍的原因之一,這種奶白色的液體能防腐。
棺材裡除了屍體之外,還有隨葬的物品。
比如說,木雕人的木像,首飾等。
死屍大部分穿的都是羊毛鬥篷,腰衣,氈帽跟皮靴,跟小河美女的裝扮差不多。
而這些棺材裡麵的屍體是不同時期死去的人。
這裡叫做祭壇,也是阿塔木部落的公共墓地。
在這座沙丘下麵有著層層堆疊的棺材。
棺木沒有底,都是用牛皮包裹著屍體的。
棺材麵前要立柱子,那就是林田要雕刻做好的柱子。
這些柱子的頂部,有著代表男人和女人的雕刻。
柱子上麵是塗紅色的,顏色鮮豔。
等到林田把柱子弄妥當後,還有工匠要在上麵懸掛塗紅色的牛頭。
在這裡乾活的工匠,工作非常的安靜,沒有人交談,似乎在做著一件非常神聖而又偉大的事情。
這讓林田想要在中間發現若若跟克裡斯的痕跡有些難。
他決定等到祭祀儀式完成之後,再去慢慢找他們,再找到辦法破解小世界,帶著寶物離開。
這裡能獲得什麼東西,光是居民的玉石首飾,每樣都是獨一無二的寶物。
那可是幾千年文物級彆的寶石。
林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拿走這些物品,帶出去外麵的世界。
如果可以的話,這又要發財了。”
林田乾活就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抬頭擦了擦額上的汗。
安裝好柱子,想要用的力氣可不小。
他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曼麗的位置。
他擔心這裡無聊,曼麗惹出事端來。
結果,他看到曼麗的身邊還有人。
一個是高大的將士塔罕,一個是美麗可愛的美思。
塔罕他向來不苟言笑,雖然美思跟曼麗兩個人的交情不錯,但是他卻從來對林田沒有任何的表示。
意思很明白,不想要跟林田打交道。
林田也能理解,二長老的地位崇高,而林田作為一個普通的木匠,不是同一個階級的人,他們怎麼能做朋友?
林田很好奇那對父女跟曼麗說什麼,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