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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眼,大半個月過去。
在此期間,扶桑發生了一件令三界各路大能為之矚目的大事兒。
西方教弟子與魔道中人同台競技,二者皆在扶桑弘揚法門,發展信眾。
換句話說也就是佛魔之間在對線,光明正大在凡間對線。
要知道,當下西方香火何等鼎盛,四大部洲皆有海量信眾,門下弟子遍布三界六道。
而魔道在此之前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絲毫不敢堂而皇之在凡間露頭。
最關鍵的是,這位魔道中人乃西方叛逆,西方教卻無人前來收服製止,反而聽之任之,好似不曾知曉此事。
一時之間。
各路大能紛紛化身吃瓜群眾,興致頗高的關注扶桑動向,暗中看西方教笑話的同時,亦不禁感慨天道大勢不可逆。
輝煌從不能持久,短暫的絢爛並不能代表永恒。
昔日萬仙來朝的截教如此,當下弟子遍布三界六道的西方教亦是如此,皆避免不了盛極而衰的天道至理。
此外,除了佛魔同台競技引得各路大能關注,扶桑鎮守神亦進入各路大能視野,且關注度絲毫不遜色佛魔二者。
原因無他,主要是某許姓靚仔的發揮過於亮眼,蓋過了佛魔二者的風頭。
十餘日前,佛魔二者幾乎同時出現在扶桑京都,開壇授法,發展香火信眾。
一方在城南,一方在城北,二者隔空相對,互不乾擾的同時卻又在暗中較勁。
一個弘揚大乘佛法,普度眾生,化解人間疾苦,度化枉死冤魂。
一個傳揚淨世聖法,淨化人心善惡,直指生命本源,了卻萬千煩惱。
不過任憑佛魔二者法門如何精妙,講得天花亂墜,令有心之人心曠神怡,令無心之人心生向往。
然收效卻甚微,佛魔二者講得口乾舌燥也沒發展出多少信眾。
因為他們開壇授法之際,降魔童子廟開業大酬賓,低價售賣開過光的降魔童子手辦、隨侍狐仙手辦,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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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隊領取免費雞蛋…
當領取免費雞蛋的消息傳出去那一刻,那叫一個萬人空巷,縱使有人台前聽佛魔二者傳法正入迷,也被趕來的家人拉去降魔童子廟排隊。
開玩笑,許大夫領先千年的戰略眼光與營銷手段,分分鐘吊打原始人。
真佛、真魔來了都不好使。
而且咱這是正兒八經的拉人手段,不摻雜任何強製措施,更沒絲毫暴力,全憑自願,哪方都沒話說。
當然,若是紋龍海哥和小白臉哪方敢用蠱惑人心術法之類,那許大夫這降魔大神可要站出來好好說道說道。
如此接連數日,每當佛魔二者開壇授法之際,降魔童子廟都會例行開業大酬賓,屢試不爽。
再然後…
紋龍海哥跟小白臉發現在扶桑京都卷不過許仙,繼續下去隻會更丟人,隻能退而求其次,互生默契離開扶桑京都。
一個去了扶桑最南端,一個去了扶桑最北端,各自在偏遠地帶發。
這麼一出精彩絕倫的好戲,讓不少暗中關注扶桑的大能都看笑了。
不過笑歸笑,但許仙這波騷操作卻給不少依仗香火功德修行的仙神留下頗為深刻的印象。
原來還能這麼發展香火信眾!
香火信眾遍布四大部洲的西方教,竟然在此番較量中落入下風,不得不避其鋒芒!
一扇新世界大門,似乎正在緩緩開啟…
……
扶桑京都,降魔童子神廟。
清閒下來的許姓靚仔,打算精修降魔童子和兩隻隨侍狐仙的神像,使其更契合經久不衰的二次元畫風,將香火信眾的年齡範圍擴大化。
老話怎麼說來著,信仰要從娃娃抓起,從根源解決問題。
如此才能培養一批又一批堅定不移的香火信眾,杜絕外來法門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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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這時。
多日未見的紋龍海哥領著小嫂子突兀到訪,看得出來,小嫂子身上氣質出現了一丟丟變化。
至於什麼變化,懂得都懂…
“許公子,你之謀劃真是讓貧僧大開眼界,貧僧自愧不如。”
神廟後殿,法海見許仙麵色稍顯古怪打量著他們二者,似乎又要蹦出什麼虎狼之詞,他當即一步搶先開口,一本正經恭維道。
雖是轉移話題的恭維,但其中亦有幾分真實性。
起初與白蓮同台競技,他不曾有什麼太大壓力,但許仙的幾波騷操作卻讓他感受到些許無奈與絕望。
開壇授法講得好好的,結果突然想起一陣‘領免費雞蛋’,法壇前的人眨眼間就跑光了。
從古至今,他就從未見過如此爭奪香火信眾的手段。
許仙收回調侃目光,擺擺手笑道:“嗨,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小手段,不足掛齒。”
法海眼神複雜盯著許仙,麵色微正道:“許公子自謙了,如此堂堂正正的手段,何來上不得台麵。”
“貧僧與白蓮皆全力應對,卻不及許公子分毫。”
他自是清楚,香火之爭亦是道統之爭,乃是勢力發展極為重要的一環,昔年西方為了發展香火信眾,可是用了諸多不為人知的陰暗手段。
許仙笑了笑並未接話,轉而道:“不知接下來法海高僧有何打算,是繼續製衡白蓮,還是側重弘揚法門。”
法海聞言遲疑了一瞬,並未第一時間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