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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你也是盼著我的,對不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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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盈從公子房中出來的時候,公子還特意叮囑了一句,這幾日相爺都會在府中住下,叫她不要亂走,免得被他們遷怒,也惹得自己心煩。

文盈在夫人身邊伺候了那麼多年,即便是再愚鈍,也能品出夫人同相爺之間的不尋常來。

夫人事事以相爺為先,甚至每每提起相爺來,眼底的柔情藏匿不住,好似當真愛極了他。

可反觀相爺,一直以來皆是冷冷淡淡,好像娶夫人回來,就隻是為了擺在家中,就好似雇傭了一個主母,他給了夫人權利與體麵,她則為他生兒育女,執掌中饋。

平日裡相爺總不回來,原本文盈也不知他都是去哪了,隻覺得他是忙,可在聽過那日皇帝的話後,她怎麼有種相爺是故意留在宮中的感覺呢?

在院子裡閒來無事,她便問起了杜媽媽,她想著,杜媽媽畢竟也是伺候過先夫人的,定然是知曉些內情。

聽她問起來,杜媽媽麵色有一瞬的不悅,摘菜的動作都用了些力道:“他們兩個還搞上什麼相敬如賓了,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文盈當即閉了口,暗暗想自己這話是不是問錯了。

但杜媽媽卻是直接道:“你既問了,我便不瞞你,當初那陸世久的爹在先帝爺在的時候犯了事,沒了功名,一家子去了江南,後來陸老爺子死了,陸世久自己一步步又考入京都來,我家姑娘遇到他的時候,他才剛剛中秀才,還是罪臣之後,在我家入的贅,又用我家的人脈疏通門路,這才去考的功名!”

她將手中的菜一扔:“狼心狗肺的東西!一開始跟我家姑娘甜甜蜜蜜,吃我家的用我家的,後來帶著我家姑娘入了京都,我家姑娘心善,怕旁人看不起他入贅,連大公子的姓都改了……對了,你好像還不知呢,咱們公子之前是姓杜的,從是陸家的字輩,衤還是從的我們杜家的字輩。”

“那如今的夫人是?”

“不是陸世久那個娘,一開始就端著宗婦的款,對我們姑娘很是瞧不上,總要用言語諷上幾句,我家姑娘都受著了,後來陸世久也是走運,搭上了當年還是皇子的帝王,一步步封侯拜相的,那老婆娘的娘家人便找上門來,說什麼都要把張氏推上來,偏說兒時定了婚事。”

說到這,杜媽媽氣的語速都快了不少:“我家姑娘沒了辦法,隻能把這口氣咽下去,給張氏平妻的位份,這般常年累月的氣生下來,什麼人能長壽?她一走可到好,張氏直接成了正頭夫人。”

杜媽媽冷笑著:“要我來說,這些也都是報應,張氏沒能跟他共貧賤,共富貴的時候都是湊上來了,陸世久也不是傻子,哪裡能對她掏心掏肺,原本娶她,也不過是因為他那個老不死的娘,他一房一房的妾納進來,張氏就一房一房給處置了去,時間長了,哪個男人願意回家麵對個蛇蠍女子?”

文盈的記憶之中,夫人對相爺很是愛慕的,雖則因他的冷待傷心,但傷心過後,便又繼續去事無巨細的照顧相爺。

她之前隻覺得夫人辛苦,但如今卻想,這又怎麼能算不得報應呢?

杜媽媽說完這些往事,終是從回憶之中稍稍抽離出來,盯著麵前的菜盆緩和了一會兒,最後是歎了口氣。

“已經許久未曾說過這些往事了,同公子不能說,怕惹他上心,同旁人不能說,怕惹來禍患,如今終能同你說說嘴,我這心裡也終於能舒快舒快,你聽過也就罷了,那些往事還是莫要影響你們小輩。”

文盈點點頭,倒是回想起來有一次公子對月喝悶酒,好像就是在懷念先夫人。

她幫著杜媽媽一起摘菜,心中想著相爺為數不多的幾次歸家,好像每次都同大公子有過爭吵,甚至上一次,還因為大公子的婚事給上了家法,害得公子在榻上修養了好幾日。

這次因為太子的事,也不知相爺會不會又來找大公子的不痛快。

文盈也不知該不該說自己一語成讖,晚上公子回來的時候,果真被相爺給叫了過去,她擔心的一直未睡,隻在院門口處等著。

陸從袛回來的時候,瞧見院門口的身影,倒是加快了步子:“不是同你說過了,日後不必在門口等著了。”

文盈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見不似之前那般身上待著一身傷,她心下這才放心。

“可您也說過,不叫奴婢在府中亂走動。”

陸從袛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我說的倒是多,你還真是想聽什麼便聽什麼。”

他攬過文盈的肩,待著她往院子裡走,倒是因為動作力道稍稍大了些,叫她直接撞入公子懷中。

她扶了扶自己發髻上的素釵,如今湊近了,她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

文盈稍稍有些無奈,分出心神來環住他緊窄的腰,生怕他摔了。

“公子這是喝了多少?”

“你鼻子倒是靈,不過是幾杯罷了,我沒醉。”

文盈摻著他進了屋子,他剛坐在扶手椅上,便一把將文盈拉入自己懷中。

她一瞬沒反應過來,而後自己的脖頸便被他扣住,唇上貼上他微涼的唇。

他還帶著酒氣,吻得她很是認真,初時文盈還下意識想要掙紮,但他的力氣很大,將她牢牢困在懷中不得掙脫。

他放開她時,她還有些發喘,陸從袛卻道:“不喝些酒,我還當真是無法做到去見陸世久。”

他的手一寸寸撫著文盈的背:“說的也不過是陸從琉的婚事罷了,連帶著敲打敲打我,也沒什麼正經事,偏要聽我說幾句難聽話才舒服。”

文盈知曉了公子的難處,她也是在想,若是這事放在自己身上,她定然也給不了什麼好臉色。

她隻能儘力去安撫公子:“您不是說過不多久便能分府彆住嗎?快了,您不必同他們動氣。”

陸從袛眯著眸子看她,漆黑的瞳眸透出些**來。

他低低應了一聲,他也是在期盼著,期盼著終於有一日能不在陸府生活。

陸從袛直接用力將文盈打橫抱起來,極走幾步便將她放到了床榻上去,而後細細密密的吻重又襲來。

文盈的手撐在他的胸膛前,大公子的呼吸聲就在她耳邊,最後,還頗為惡劣地對著她道:“你也是盼著我如此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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