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正直的人、講理的人、恩怨愛憎分明的人、一個有原則的人!
如果有錯那也是敵人的錯!善哉!善哉!
望著滿地的屍體和跪了一地的牧人。
仰天長歎!何必呢?何必呢!為什麼要逼我!?
讓兩劫匪喚來那四個自稱“漢家女子”的女子。
你們是漢家女子?從哪來?乾什麼的?
那幾個女子被倆劫匪叫過來,一見麵就跪地大喊:“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彆喊了,站起來,回答問題。
她們還想繼續喊。
嗷嗚在旁邊吼了一嗓子,她們立馬靜了下來。
還是嗷嗚管用,伸擼了一把嗷嗚的頭,對於誇獎嗷嗚很是享受和得意。
晚上給你加餐!
四個女孩子中個頭較小的一個回答道:回大王,小女子是赤狐部落的舞奴,除乾活就是部落來了貴客負責跳舞和陪客人,我們是漢家女子是父母說的,漢話也是父母教的,父母讓我們記住自己是漢家女子。
我們自小就生活在赤狐部落。
那你們父母呢?
都死了。
你們離開過部落嗎?
沒有。
還有其他漢人嗎?
舞奴就剩我們幾個了,原來有三十幾個,要麼部落來客人,送客人了,要麼犯錯讓頭領殺了,現在隻才到我們幾個了。
那男人有沒有?
前幾天還有幾十個,因為放牧遭了狼災,被狼群咬死了好多牛羊和牧奴,活下的漢人牧奴,頭領因其放牧不力沒有保護好牛羊群全部處死了。
現在部落男漢人沒有了,女子隻剩下我們四個。
你們會說這裡的話?
回大王,我們從小在部落長大,會說,不會說的被部落裡的大人早處死了。
你們能和那倆劫匪交流嗎?
那兩位大人雖和部落人長得不一樣,但說的話是一樣的。
喚過倆劫匪,指著那回話的小女子說:你,今後就是我的翻譯!
兩劫匪忙衝著小女子獻殷勤,搞的那小個女孩子一陣慌亂,手腳無措。
他倆是我的奴仆,你是翻譯,地位比他倆高,不用對他們客氣。
剩下的三個女子一聽,連忙都出聲,大王!大王!奴家也能當翻譯!
機會是需要表現的,翻譯我已經有了,再說要那麼多翻譯乾嘛?
彆吵!你們三個當傳令的,地位也比那兩個高。
謝大王!
三個女子一起施禮謝道。
翻譯給他倆說:
把跪在地上的牧人喊起來乾活,把那些屍體挖坑埋了,不聽話的也埋了。再把周圍清理乾淨。
那三個傳令的,你們去把帳篷拾掇乾淨,女的都歸你們調配。
翻譯,你陪我再聊一聊你知道的情況,特彆是周圍草原的情況!
很快跪在地上的牧人便動了起來,一看命保住了,也不見他們有什麼特彆情緒,好像沒有什麼報仇的舉動。
牧人對他們的頭領和已經變成屍體的同族也沒太激烈的反應。好像他們很適應這種變化。
一問翻譯才知道,這個部落大部分牧人也是新近加入的,幾天前狼災乾掉原部落的老頭領和一部分牧人。
昨天,大胡子頭領一群人又攻占了這個部落,所以剩這群牧人對誰來統治,沒有多大意見,有意見的都死了,剩下的牧人求生欲都很強,隻要能活下來,他們不反抗,很聽話,而且他們之間也不是很熟悉。
怪不得,他們是沒有歸屬感,誰是勝利者就跟著誰。
從牛群中抓出一隻牛,正要殺了好做飯,結果兩劫匪跑過來,接手宰牛剝皮的活計,一邊乾活一邊給翻譯說著。
主人,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一切有忠實的仆人為您效勞!
翻譯忙把他們的話給翻譯過來!
嗯!是兩條好狗腿子。
轉身又給翻譯又說:
一會把剩下多少人?男人多少?女人多少?小孩多少?老人多少?牛羊多少?現在擁有物資多少統計一下,再殺幾隻羊,給那些牧人做飯。
兩劫匪殺完牛,叫來幾個牧人女人生火、殺羊、做飯,他倆就去統計剩餘人的情況。
不一會就回報,部落現在剩600多人,騎兵剩100多死了300多人,男人300多,女人300多,老人400多,小孩50多。一群老弱病殘。物資相對於剩下的人來說是夠了。大概是活了一大半,死了一小半。
聽翻譯說,原來的赤狐部落因為遭遇狼災和牛羊食物日益減少快走向衰亡了,但是現在好一點,因為吃飯的人少了近一半,這樣減緩了部落的衰落速度。
部落的衰弱滅亡跟我有什麼關係?
翻譯一聽愣住了。
大王!你不要部落?
我要部落作什麼?
想了想“個人無法對抗組織!”。這個前世為人熟知金科玉律!又改變了想法,看來我要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武裝團體。
於是又回答:不會衰落,我會弄一個新的武裝團體。
翻譯神色複雜的說:大王,你會拋棄我們嗎?
不會,我需要翻譯。不會拋棄你們。
為什麼喚我大王?
那兩位大人這樣稱呼你。翻譯回答道。
噢!這樣啊!
一會飯做好了,那三個傳令的女人一起端著食物過來,分割完食物跪在一邊。
轉身對翻譯和那三個女子說:你們也去吃,順道叫那些牧人也去吃飯,你們也彆動不動就下跪,我不習慣,也不喜歡看你們跪我。有事了再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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