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在這半年間。
司予卿已經接受族中安排,成為了司家下一任家主人選。
如今的他,已經不能叫二少爺了。
而是司家的少主。
隻等司家主退位之後,他就會成為司家新一代的家主。
這已經是古武界人儘皆知的事情了。
畢竟司家可是五大家之一。
“你知道我?”
司予卿心裡有一點小確幸。
頭一次覺得這個少主的名頭還是有些作用的。
井笙竹細細審視著他。
這麼細看,其實關於他的身份一直都不是什麼秘密。
隻不過他的外表太有欺騙性了一些。
說話也都是溫溫柔柔的模樣。
確實和她印象裡那些‘大老粗’不同,所以她就沒有去細想過。
而且,每天能這麼悠哉樂哉的陪著她。
可不就是身份不菲嗎。
“聽說過一些。”
也是這件事情算是古武界的大事了,所以剛一公布出來之後就被人津津樂道的談論著。
她也隻是順耳一聽才知曉的。
“家中都稱我小名,默兒,你喜歡的話也可以這麼叫我。”
如果讓司予卿的父親母親聽見。
一定都要說他重色輕家人。
默兒這個名字從他長大後就不許人叫了。
除了家中長輩他無法反駁之外,就連自己父母和大哥都不讓他們叫的。
但是麵對井笙竹,他就是想把自己最私密的那部分展現給她。
因為她,是與眾不同的。
“哪個mo啊?”
關於司家少主的小名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這麼一個威武的大男人叫默兒還真有幾分反差感。
“默不作聲的默,母親說我從出生就安靜的很,所以給我起名叫默兒。”
井笙竹歪了歪頭,“有嗎?我覺得你說的也挺多的啊。”
“那是因為...”司予卿開口說了幾個字聲音就弱了下來。
井笙竹離他這麼近都沒聽到。
“因為什麼?”
司予卿眼神有些飄忽不敢看她,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要回去了嗎?等會兒就晚了。”
天氣冷了以後夜色就來的格外的快。
雖然不舍得她走,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井笙竹看著天色又暗了兩分果然沒再追問。
眼神看向了他握著自己手腕的手。
司予卿像是被燙了一下的縮回手背在背後。
井笙竹不由得笑了一下,“那我走啦。”
“路上小心。”司予卿目送著她的背影離去。
駐足在門口久久未動。
下次,下次一定告訴她!
天色完全暗下來,他關上門,拿上食盒也離開了。
見不到她的時候失眠睡不著。
這次她回來了,他更是睡不著了。
隻要閉上眼睛,腦海裡都是她睡著的模樣。
心情萬分激動,不知該怎麼表達。
最後輾轉反側還是開了燈坐了起來。
坐在書桌前開始磨墨。
竹。
阿竹。
真好聽。
他拿起毛筆,百分細心的在上好的燙金宣紙上寫了起來。
阿竹。
阿竹。
他一邊寫一邊念著。
嘴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直到一張紙再無空白的地方可寫他才停下筆。
整張宣紙都是他用學過的各種字體寫的阿竹。
他還在右下角的地方,畫了一根小竹。
上麵綴著一片竹葉,看起來可愛極了。
看著自己的傑作,他心滿意足的將紙收了起來。
隨後躺床上安然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就入了夢。
可他嘴巴還在喃喃,“阿竹,我..我喜歡你。”
這是在夢裡完成了自己的表白大計。
第二天一早起來時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起晚了不說,記憶回籠之後他隱隱記得昨晚好像夢見阿竹了。
臉上洋溢著傻傻的微笑,正要起床之際感覺身上有些不對勁。
他打開被子,下麵一涼,‘唰’地又快速的把被子蓋上。
一張臉漲得通紅。
四處望了望,好似怕人會進來一樣。
他...
他腦子都停止了運轉。
他...
他竟然因為夢見阿竹就....
夢遺了。
他不是個孩子了,這些事情父親和大哥都跟他講過。
雖然他們都提前跟他打了招呼說了這是正常的事情。
可...
可他是因為阿竹才...
完了完了。
他竟然褻瀆他的仙女阿竹了。
他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等臉上的熱度降下來心緒平定之後才起床。
悄默默的換了衣服和四件套。
拿到洗手間自己洗了起來。
想想他從前還笑話大哥早上起來自己洗被子。
結果天道好輪回,他也沒有躲過。
因為這個事情,他在去見阿竹的路上步伐都慢了不少。
總覺得,自己有一種罪惡感。
他到的時候沒有看見那小小的身影還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可隨後,心中又糾結。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又想要見她,又怕她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自己剛剛在夢裡那麼...不正經,現在去表白,總有一種心思不純的感覺。
他呆坐在凳子上反複思索著。
警戒心一點都沒有。
忽地眼睛上覆蓋上一雙帶著冷氣的手。
少年音在他身後響起,“猜猜我是誰?”
不管她如何變換,司予卿都不會分辨不出她的模樣。
聲音帶著幾分歡快叫道,“阿竹。”
這個名字這兩天已經在他嘴巴裡輾轉了好久。
終於叫出口時心中格外滿足。
“一下就猜到了,沒意思。”
井笙竹鬆開手在他身邊坐下。
司予卿打開食盒,一邊柔聲哄道,“那下次我裝作不知。”
井笙竹看向他驀的笑了。
“你是不是不會撒謊啊。”
司予卿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說謊是不對的。”
井笙竹愣了一下。
突然發現她眼前的這位司家少主真的是單純的很。
她眸子暗了暗,試探性的問道,“那如果,我說了謊呢?”
她心裡有些忐忑的等著他的回答。
司予卿怔了一瞬,隨後一臉認真,“那你一定是被逼的,或者是善意的謊言。”
井笙竹的靈魂都為之顫了一顫。
心底那股異樣的感覺再次泛出。
這次被她抓住了。
她看著正擺放著菜品的司予卿,忽然問道,“司予卿,你是不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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