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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境,懸珠洞。
白龍載著伏青骨鑽入洞口,化為人形,與她雙雙落在幽潭邊。
洞府內幽靜深黑,白虺抬手將靈力注入洞頂的一塊圓石上,靈力衝散為熒光,沒入牆壁,點亮一片片白磷,將洞內照得五光十彩。
他低頭去看伏青骨的表情,見她臉上難掩驚豔,心頭有幾分歡喜,又有幾分得意,“我的洞府如何?”
伏青骨不吝讚美,“嗯,很好。”當初還道他鑲嵌自己的鱗片是什麼怪癖,原來是做此用。
白虺故意問道:“那是我的好,還是小白的好。”
伏青骨的心和麵前的潭水一樣平,“各有各的好。”
白虺聽了很不滿,“你應該說我的好。”
伏青骨收回目光,說道:“你若是跟小白換個洞府,我也會喜歡、會說好,這跟洞府本身好壞無關,跟人有關。”
白虺不說話了,一張臉燒得通紅,半晌才擠出四個字,“花言巧語。”
伏青骨眼中浮起笑意,招得白虺忍不住又想同她親近,卻被她一巴掌糊住了臉,他順勢在她掌心親了親,親得伏青骨身上發熱。
她忽地想起發情期的龍涎有催情之效,隻是醒悟得有些晚,方才該沾的都沾了,該嘗的也都嘗了,且還是她主動撩撥的。
這也算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了。
見伏青骨發愣,白虺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妖道,你怎麼了?”
伏青骨抓住他的手,對他道:“這次不用再念靜心咒了?”
“什麼?”
“呆子。”
伏青骨拉過他,親吻上發愣的唇,然後將他一推,隨他一起倒進了潭水之中。
白虺化出氣泡將自己和她包裹,然後摟著她的腰,傻問道:“這是做什麼?”
伏青骨將他一隻手抓過來放在自己臉上,反問道:“你說呢?”
摸著她滾燙的肌膚,遲鈍的白師兄此時才覺察出來她的異常,他回味其方才那句話,品察其意後,整條龍都要炸了。
“這、這、這是要……”
伏青骨直起上半身,取下自己頭上的素簪,然後化出原貌,垂眸輕吐出兩個字,“雙修。”
她映在一片幽光中,黑發粉麵,眼眸清淺,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就這麼將目光輕放在他身上,猶如落下兩點明滅不定的火星,將淋了一身火油的他,頃刻間點燃。
一發而不可收拾。
白虺隻覺得五臟六腑都燒起來了,燒得他口乾舌燥,呼吸滾燙。
潮濕的衣衫緊貼在伏青骨身上,勾勒出玲瓏曲線,她沒有用洗塵訣清理,而是勾扯開腰間係帶,褪下自己的外袍,然後拉起他無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頭。
“之前不是吵嚷著要同我雙修麼?怎麼?不會?”她的聲音泠泠如水,神秘幽遠,引人探尋。
會什麼?雙修?
白虺的腦子猶如被燒糊粘底的漿糊,又悶又燙,隻恨不得那火乾脆燒得旺些,將自己燒成灰燒成煙,不再受此煎熬。
伏青骨輕笑一聲,拉開裡衣的領口,雪白的肩頭寸寸暴露在白虺眼中。
肩頭上赫然印著一枚牙印!
白虺的漿糊腦子徹底炸了,炸成了灰、燒成了煙,混沌中隻有一個念頭。
那是他留下的,他可以……占有。
他翻身將伏青骨撲倒,然後一口覆上那枚牙印,將尖利地牙齒刺入她的肌膚,嘗到了久違的、令他興奮和愉悅的味道。
伏青骨輕哼一聲,任由他在身上放肆,也任由他落下一個又一個的齒痕,她越過他的肩頭,望向水麵,望著粼粼波光,溢出無聲歎息。
然後閉上眼,擁緊了身上的人。
潭水拍打石岸,搖搖蕩蕩,停停歇歇,青色靈光與草木香氣,自幽潭中飄出,彌漫整個洞府。
待到星移鬥轉,鬥轉星移,幾度晨昏後,才逐漸停歇。
“嘩啦”一聲,白龍精神抖擻地衝出深潭,差點被濃烈得嗆人的氣味,給打落潭底。
它盤旋在洞中,擺動尾巴卷起一道旋風,將味道散了出去,然後化為人形落在岸邊。他換下以往白衣,著一身青袍,然後抖了抖袖子,攤開雙手盯著手心的兩塊鱗片傻笑。
這是他控製不住自己,半妖化之後,被妖道給揪下的,此時尾巴骨還隱隱發痛。
可卻痛得心甘情願。
他想將這兩塊鱗片給鑲嵌在牆壁上,卻又覺得害臊,隻珍惜地摸了摸,貼身藏進了懷裡。
這便是話本中的定情信物了吧?
話本中,收了定情信物,便要結為夫妻,那他們也理應結為道侶。
白虺臉頰緋紅地望向深潭,確定妖道還在沉睡後,化作一道白光飛出了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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