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靈魂,這個校花不太冷》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蘇驀率先一步跨入門內,在聶芸即將要跟進去的時候突然將門關上。
聶芸覺得莫名其妙,以為他記憶稍稍恢複、聽出來自己之前是在罵他,所以懷恨在心,於是沒好氣道:“你一個大男人,心眼彆那麼小好不好啊,快讓我進去。”
蘇驀慌了:“不行,下次,下次讓你進來,這次不行。”
屋裡頭這會兒沒人,要是讓她進來,指不定怎麼欺負自己呢,畢竟在記憶裡,原主和她的關係明顯不一般。
吃同一款棒棒糖,還牽著手笑嘻嘻,這關係簡直不要過於明顯。
半晌,門外沒了聲音,他正要打開門看看,不料身後的小動靜頓時被他捕捉到,幾乎下意識地揮出一拳。
聶芸躲閃不及,被他一拳打中,哎呀一聲後退數十步,靠在牆壁上。
她考慮到蘇驀失憶,所以沒敢動用力場,卻不料對方出手這麼狠,震得自己雙臂發麻。
“蘇驀,彆以為你失憶了我就不敢動你。”聶芸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這在蘇驀眼裡,就是家庭地位的體現。
嘖嘖嘖,看來這哥們的家庭地位堪憂啊。
蘇驀在意識到自己比對方強時,打算替這個世界的自己找回場子,大家同名同姓同身份一場,能幫則幫。
“住手,你們在乾什麼?”張月鹿的及時出現製止了一場大戰的誕生。
“張姐姐,蘇驀他欺負我,就因為在來的路上說了他兩句,就不讓我進門,進來了還給我一頓打。”聶芸率先挽著張月鹿的胳膊,委屈訴苦:“若不是念及……早揍他了。”
張月鹿的神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打她?”
蘇驀想了想,給出自認為很完美的回答:“我恢複了一部分記憶,在記憶裡,我和芸兒手牽手……為了檢驗這段記憶的真偽,我決定試探一下,看她和記憶中是否一樣。”
聶芸瞪大眼睛,俏臉漲得通紅:“我什麼時候和你——”
她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張月鹿製止:“等等,有些事以後和你解釋,你先彆說話,我問他一些問題。”
聶雲之前中過毒,幸虧得她所救,自此以後二人關係很是親密,哪怕她們的身份地位懸殊,隻要張月鹿發話,聶芸一般都不會忤逆。
她紅著臉點點頭,萬萬沒想到,蘇驀竟然敢占自己的便宜。
“你說你想起了有關芸兒的事?”
“沒錯,記憶中我倆感情很好。”
張月鹿嘴角一抽:“有多好?”
“嗯……牽手,吃同一款棒棒糖,一起逛街……”
聶芸已經聽不下去了,死死堵住自己的耳朵。
“就這?”
“就這。”
張月鹿哭笑不得:“所以你認為她是你女朋友?”
“畢竟我們都牽手了……”蘇驀的老臉比猴子屁股還要紅上一些。
讓一個純情小處男說這些,實在是有些難為他了,若不是原主的記憶本就如此,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好,你的情況我了解了。”張月鹿深吸一口氣,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這些記憶都沒問題吧?”
“……沒問題。”
“那就好。”蘇驀瞥了聶芸一眼,她正瞪著“虎目”朝這邊凝視。
張月鹿頭疼地拿起手機,給楊捷發過去一條消息,並說明現在的情況。
很快,聶芸就收到來自南宮玄的通知。
當她得知實情時,眼睛瞪得比剛才蘇驀說她是自己女朋友時還要大。
不是……這個世界怎麼顛成了這樣?
蘇驀原來是葉青衣,葉青衣原來是蘇驀!!!
聶芸屬於北鬥高層,對於一些內部秘密享有知情權,而蘇驀和葉青衣這事她也不得不知道,否則接下來還會鬨出像今天這樣的亂子,而且越鬨越多。
南宮玄主要是怕他倆因為一時誤會而陰差陽錯地走到一起,那才是真正的弄巧成拙。
所以,他打算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蘇驀,然後讓他再一步步地找回自己的記憶,這樣才算是穩妥一些。
得知真相的聶芸突然不再窘迫,她一想到當初和自己姐倆好的小妹妹竟是蘇驀的時候,竟莫名覺得有些好玩。
而且,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實:自己和葉青衣其實不熟……
仗著信息差帶來的優勢,他決定好好逗一逗蘇驀。
“蘇驀。”
“嗯?”
“叫姐姐。”
“嗯???”
“你當初就是這麼叫我的呀,難道忘了麼?”
蘇驀點點頭,真誠的眼神讓她心裡瞬間充滿負罪感:“忘了。”
“忘了算了……”
蘇驀:“……”
……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蘇驀接受了慘無人道的精神折磨。
楊捷、南宮玄、張月鹿,三人輪番給他述說著以前的經曆,哪怕蘇驀不願意相信也由不得他。
按照張月鹿的說法:要想恢複記憶,就得使勁刺激,如果為了眼前的舒服而讓他時刻安逸,曾經的記憶很有可能會因此而永久消失。
然而,蘇驀並不吃這一套,他堅定地認為自己是一名穿越者,因為在他的印象中,自己本來是要去上大學的。
誰知……直接就成了現在這樣,儘管那些時不時冒出的破碎記憶像是自己親身經曆過一樣,他卻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原因無他,這些人都在告訴他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以前是女生!
而這正好能解釋自己之前為什麼總是在不經意間像個女生一樣,比如上廁所時不分大小,都下意識選擇蹲著,又比如一些微不可察的小動作……
起初,他認為這是一種洗腦手段。
可漸漸地,他越來越覺得楊捷他們說的可能是真話,因為每當他們說到一些關鍵點的時候,腦海中總會多多少少誕生一些相關的記憶片段。
這難道是巧合?
一次兩次或許有可能,次數一多,他自己都不信。
“小驀,有關你們倆的事,隻有你們自己最為清楚,我們說的不過是我們能看到的而已,如果你想找回丟失的記憶,就按照錦囊的提示去尋找吧。”楊捷耐心說道。
蘇驀揉了揉發酸發脹的太陽穴,近乎崩潰道:“你們讓我靜靜,讓我靜靜,我都快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