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虞無恙送到醫院後,黎安囑咐了人看護後就離開了。
虞家的私人醫院,隻為虞家人服務。
黎安接掌之後,直接將人都換成了自己的,隻為虞無恙一人提供治療,裡三層外三層的安保,安全級彆絕對的高。
還有零號機盯著,黎安暫時倒是不用擔心虞無恙,可以將精力都放在奪權上。
大圈套小圈的商戰,黎安沒那個腦子,他選擇最簡單的砸錢。
大把的錢砸進去,截斷資源,搶奪生意與市場,挖牆腳讓對方員工跳槽……隻要錢到位,效果不會太差。
隻花了幾個月的時間,黎安就將虞家那幾個旁係鬥得沒脾氣了。
他根本不怕花錢啊!
本身掌握的金錢不夠敗的,黎安就將白雲深給他爆的那張“取之不儘用之不竭卡”扯出來刷。
早就想試試這張道具卡了,正好這個世界花錢多,直接被他拿來試每天的額度上限了。
事實證明,真的很好用,還能反複無限用。
黎安刷卡刷爽了,一點都不怕被坑錢。
虞家那些人一開始還故意挖坑套黎安的錢,但後來發現沒有用。
他們就算從黎安手裡圈走了一筆錢,但被黎安搶走的生意和資源,靠他們圈走的那點錢,根本拿不回來!
有人走投無路到去舉報黎安擾亂市場,黎安直接擺出虞無恙監護人的身份,聲稱是代為管理家族產業,正常調整家族資產。
黎安擾亂市場的事因證據不足而被撤訴,但黎安反手將他們做局套自己錢的證據交上去,告他們惡性競爭。
證據確鑿,圈的錢全賠給黎安了不說,人也進去蹲著了。
黎安特地花了點時間去數零。
花錢他不在乎,但還回來的錢他得算清楚了,看看有沒有遺漏。
零號機一度懷疑他是之前那個世界的財迷上身了。
黎安不以為意,反手將這筆錢投進去,趁機將被送進去的那些人的產業收歸己有。
小半年的時間,黎安就將虞家大半的產業都抓到了手裡,隻剩下在虞家族譜上還沒被踢出主家的四五家。
他們跟虞家主家的關係較近,背後盤根錯節,擰成了一股繩要先收拾黎安,黎安暫時也拿他們沒辦法。
黎安也不是沒有弱點的,從設定上接手的那些灰色交易,如果被那些人抓到把柄的話,他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白費,搞不好得去演一輩子鐵窗淚。
將虞無恙他爸死亡的事拋出去,給其他人製造了緊張感,黎安才順利拿到了大半的權力。
現在,那些人處理好了自己的小辮子,開始到處找黎安露出的馬腳。
爭股份的事隻能暫時擱置,黎安維持著表麵上的商業活動,背地裡開始找那些嘴不嚴的“開送彆會”。
網上的事可以交給零號機。
連著兩個世界被封權限的零號機,回到這種遍布網絡的小世界,那也是激動得很,摩拳擦掌的,都忘了自己作為係統的主要職責是監督執行者不犯錯,而不是幫執行者為所欲為。
被使喚慣了的零號機,仗著自己作為高維係統,能在各個網絡自由來去不留痕跡的優勢,自覺幫黎安解決了不少網絡視頻證據。
……
剛搞定監控的零號機跳上黎安肩頭邀功,【都搞定了。】
黎安劃了幾千積分給它,換上了新的彈夾,摘掉了耳麥捏碎成粉。
為了掩蓋設定上那段灰暗的過去,黎安這些天送走了好些個沒有職業操守的,現在是最後一個。
來之前就知道對方肯定會有埋伏,但沒想到會搞得他這麼狼狽。
因為是提出交易將對方釣出來的,所以黎安身邊並沒有帶多少人。
一個小時前,對麵的狙擊手開槍的那一刻,黎安就給在外增援的人給了消息。
外圍的槍聲不斷,過年的鞭炮一樣,劈裡啪啦的。
他的人一時半會兒是進不來了。
黎安躲在暗處,通過零號機共享的畫麵,鎖定了對方頭目。
那是他這次來的目標。
如果讓他逃了,這次的損失可就大了。
跟身邊僅剩的幾人打了暗號,黎安孤身追了上去。
……
虞無恙是被一陣嘈雜鬨醒的。
從葬禮之後,他就一直住在醫院,每天配合著各種檢查和治療。
黎安將醫院打造成了服務於他一人的療養院。
頂尖的心內、外科醫師被聘請來為他診療,每天的飲食都是經過精心搭配的營養餐。
虞無恙空餘的時間,總喜歡坐在花園裡,想黎安這麼做的目的。
明明隻需要吊著自己的命就好,但他卻好像真心想治好自己一樣,什麼都安排了最好的。
虞無恙算過自己每天的開銷,光是各種儀器設備、藥物、食材,一天就是上億的支出,還沒算那些醫師、營養師的工資。
甚至為了他在複學後能跟上進度,給他找的家教老師也是名校的教授,講解時的耐心細致程度,生怕他有半點學不會的。
要讓那些高傲的教授們如此細心,虞無恙自認自己還沒有天才到值得他們恨不能傾囊相授的地步。
那必然也是黎安的手筆。
隨著身體一天好過一天,虞無恙就越搞不懂黎安在想什麼。
不怕自己好了之後,會奪走他好不容易搶到手的權力嗎?
黎安沒攔著他獲取外界的消息,虞無恙清楚地知道黎安這一年來都做了些什麼。
虞無恙驚歎於他的手段,卻也在默默盤算。
黎安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假借的他的名義,隻有借著他的名義,黎安才能光明正大地調動虞家的一切。
隻要他還活著,黎安做再多都是枉然。
等他成年後可以繼承家業後,根據法律法規,虞家的產業最終都會回到他的手裡。
就算回到他手裡的虞家已經都在黎安掌控中,隻要他不點頭,虞家就絕不可能改姓黎。
除非他死了。
但這就回到了問題的原點。
黎安在不計消耗地讓他活著。
雖然病了很多年,但虞無恙的腦子很清醒,記性好得讓他對此感到厭煩。
所以他清楚地記得,在他還沒被自己的父親放棄的日子裡,也不曾有過這種待遇。
一天以億計的開銷,往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的病秧子身上砸,那就是將錢往水裡撒,大概率連個響都聽不見。
可黎安就是這樣做了,自己也真的因此有了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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