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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些膽大的漁民三五成群,也不等官兵通知就帶上貨物往京城趕。
結果可想而知,他們不但丟了貨物,有人甚至連性命都丟了。
一時間登州港的漁民怨聲四起。
朝廷早在半年前就已經開始在登州剿匪,商道剛開那會兒漁民們也賺了不少銀子,隻是後來商道上的土匪卷土重來,他們再也沒走過商道。
朝廷派來官兵一直說剿匪的事,再折騰來折騰去,小半年過去,眼看著冬季的旺季來臨,他們手裡的海鮮變不成銀子,是個人心中都有怨氣。
此事鬨得沸沸揚揚,甚至已經有人開始罵朝廷無能。
一日早朝,蕭陌大發雷霆。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剿匪,小半年過去了一點成績都沒有,還把登洲的漁民給惹急眼,這樣給你們三天時間,必須馬上給朕拿出個章程來,但解決不了登州土匪問題,我看你們直接全都告老還鄉吧。”
被蕭陌罵個狗血淋頭的眾位官員,硬是一個人都不敢吱聲。
過了好一會兒時彬才站出來說道,“皇上臣舉薦於駙馬帶兵去登州剿匪。”
“剛開始登州的商路就是於駙馬帶人開出來的,現在出現問題自然是讓於駙馬去解決。”
“時將軍此事萬萬不可行,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凡是駙馬一律都不得參政。”
“宋大人說的是,那不如讓宋大人去剿匪,我相信以宋大人的才能,一定能讓土匪歸順朝廷,再也不敢做攔路搶劫這種事。”
朝堂上的大臣那都是人精,一下就聽出時彬的陰陽怪氣兒。
宋大人隻不過是個言官,彆說讓他去剿匪,就算讓他騎馬從京城跑到登州估計也能累個半死。
一旁的宋大人被時彬懟的吹胡子瞪眼。
“時將軍這話說的也太過分了點兒,你明明知道我是個文臣,怎麼可能去剿匪。”
“那不就得了,你一個文臣乾嘛要來管我們武官的活。”
說著時彬看向大殿內的各位將軍。
“不知道眾位將軍意向如何,如果你們有更合適的人選,那就說出來聽聽。”
眾位將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他們也沒想到登州的土匪這麼難纏,小半年的功夫,他們都快把登州跑遍了,但土匪也沒抓著幾個。
“末將很看好於駙馬,還請皇上讓於駙馬帶兵去登州剿匪。”
一位將軍站出來,後麵陸陸續續又站出來好幾位,他們都希望於飛鴻能重新帶兵剿匪。
“這不大好吧,於駙馬才剛重婚沒多長時間,朕就派他去剿匪,長公主那邊朕也不好交代。”
蕭陌心中樂開了花,麵上卻是一副很是為難的模樣。
其他文臣也不再糾結什麼祖宗規矩之類,他們隻想趕緊解決眼前的麻煩事。
剛剛成婚的於飛鴻天天和安安膩歪在一起,聖旨下到將軍府讓他帶兵去剿匪,他還有點不願意。
“安安我不想去怎麼辦,我隻想天天看著你。”
於飛鴻猶如一塊橡皮糖一般,緊緊粘在安安身上。
雖然再去登州剿匪是他一手策劃的,但現在他是真不想去,在他眼裡什麼都沒有安安重要。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啊?”
於飛鴻猛然坐直身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安安。
在他印象中安安向來沉穩,做事從來都不會衝動,他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這怎麼行,去剿匪還是非常危險的,萬一你受傷,我可沒辦法跟皇上皇後娘娘交代。”
“你也太小看我了,雖然我沒上過戰場,但我功夫並不弱,我跟你一起去剿匪肯定不會拖你的後腿。”
“再說,有你在身邊,難道你還會讓土匪傷到我不成。”
“那肯定不可能,就算我自己受傷,我也不會讓你少一根汗毛。”
“那不就得了,我還從來沒有去過登州,正好跟你一起去見見世麵。”
“可馬上就要年關了,此去登州我們怕是無法趕回來過年。”
“無妨,此事我去跟父皇母後說,我相信他們肯定能理解我們的難處。”
於飛鴻看向安安那雙雙滿是希冀的眼目,終於還是忍不住點了點頭。
如果去剿匪也能帶著安安,他們可以在東州小住一段時間,安安最喜歡吃魚,剛剛從海裡打撈上來的海魚,可比經過長途跋涉送進攻的海魚好吃太多。
如果可以,他要在登州住到安安吃夠魚為止。
兩人商量好立馬一起進宮。
葉錦棠倒是頗為讚成,他感覺年輕人就應該多出去走一走,而不是困在小小的公主府內。
倒是蕭陌有些不情願。
“安安你一個姑娘就彆去剿匪了,如果你感覺呆在公主府無聊,要不去行宮小住,那邊有溫泉好玩的很。”
“父皇,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就讓我跟飛鴻一起去吧,再說飛鴻功夫那麼好,他能保護我的。”
安安猶如小女孩一般拉著蕭陌的胳膊撒嬌,搖的蕭陌腦子嗡嗡的,隻能答應下來。
“飛鴻朕可把安安交給你了,她如果有個什麼閃失朕可不會放過你。”
“是,請父皇,母後放心。”
於飛鴻喜滋滋的上前給蕭陌和葉錦棠行禮。
看著於飛鴻和安安高高興興的離開皇宮,蕭陌和葉錦棠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此去登州,按照於飛鴻的計劃兩人在&nbp;登州小住半年也就差不多了。
卻沒想到這一住就是一年多,一直等安安懷孕之後,兩人才一起返回京城。
而於飛鴻手裡的兵權一直沒被再收回,將軍府那邊,他培養三個弟弟任職,很快在軍中有一定威望,等他第2個孩子出生時,他已經在軍中紮穩腳跟,誰也不敢在提什麼駙馬不得參政一事。
後來時彬退休,於飛鴻成為接班人,手中握著天秦國40萬大軍。
此為朝著不少人都為新地捏了把汗,於飛鴻哪天想要造反那真是分分鐘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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