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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飛鴻忍不住提醒安安。
他們兩個人到底能不能在一起,今天就看安安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安點點頭。
她相信今天於飛鴻突然進宮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經過深思熟慮。
既然如此,她選擇相信於飛鴻。
看著安安點頭,於飛鴻喜出望外,整個人高興的差點起飛。
“小於將軍還真是有魄力,隻是不知道將軍府那邊是否同意這門婚事。”
葉錦棠見安安點頭,這才不疾不徐的走過來。
“回皇後娘娘,末將爹娘那邊也是同意的,末將能娶到長公主殿下,是我們將軍府的榮幸,他們怎麼可能不同意。”
葉錦棠唇角微微上翹,如果不是知道他爹娘不同意這門婚事,她很真就信了他的鬼話。
“既然如此那本宮就不再多言,一會兒賜婚的聖旨就會到將軍府,小於將軍還是早些回去準備接旨一事。”
於飛鴻沒想到葉錦棠就沒為難他,很是爽快的同意婚事。
“多謝皇後娘娘成全,末將這就回將軍府。”
在臨走之前,於飛鴻轉頭看向安安,拿了一塊雕刻著玉蘭花的玉佩塞到安安手裡。
“這是我祖母留給我的,她說以後讓我送給我媳婦。”
說完於飛鴻一溜煙跑了,獨留安安站在那裡臉紅的能燒起來。
於飛鴻急匆匆進宮,又急匆匆出宮,將軍府那邊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什麼事,賜婚的聖旨已經到將軍府。
整個京城一片議論紛紛,於飛鴻怎麼就娶了長公主?
此事在賜婚聖旨之前,那是一點風聲都沒有。
“飛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山拿著賜婚聖旨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此事不是已經揭過去了,怎麼又突然賜婚。
“爹,是我進宮求來的。”
“糊塗啊,飛鴻你明明知道當駙馬之後,你就要交出軍中權利,你怎麼還如此任性想要求娶長公主,你到底有沒有把將軍府放在心上。”
於山氣的直接拍了桌子,於家在軍中多年累積下來的威望怎麼能就此沒人繼承。
“爹今天之事兒子並沒衝動,長公主我會娶,軍中的權利我也不會放手。”
“你倒是想的挺好,駙馬不得參政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誰也彆想改變。”
“皇上可沒有不守老祖宗留下的規矩,再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相信隻要我足夠強大,皇上肯定會為我破例。”
“當前又不打仗,你又立不了軍功,皇上怎麼可能為你破例。”
於山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隻要於飛鴻對朝廷有用,哪怕他娶了長公主,皇上也不會立馬收走他手裡的兵馬。
“爹你還記得從京城去登州港這一路上能遇上多少土匪嗎?”
“登州自古就是出響馬的地方,就沒商人願意運送貨物去登州,貨還沒到估計就被土匪給搶沒了。”
“登州的土匪存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我能帶兵平了登州的匪患,皇上肯定能看到我的價值。”
“那平了匪患呢?你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總不能平一次匪患就吃一輩子。”
“爹,登州的土匪存在幾十年都沒消失,我這個駙馬自然也可以有事沒事去剿匪,我隻需要讓朝廷的人知道,沒有我,誰也彆想收拾登州的土匪。”
“這?”
於山有點猶豫,他總感覺於飛鴻這一招有點投機取巧的嫌疑。
但現在賜婚的聖旨已經下了,他也隻能同意於飛鴻的建議。
遇上將軍府這邊忙著籌備於飛鴻和長公主大婚的事,於飛鴻帶領人馬去為商隊在登州開辟了一條新商道。
於飛鴻還沒剛把商道開出來,人還沒回京城內,就有官員上折子,說於飛鴻已經是駙馬了,按照祖製就應該交出手裡的權利,安心迎娶長公主。
蕭陌倒是極為聽從建議,當即就把於飛鴻手裡的兵給沒收。
於是等於飛鴻回京城時,他身上的盔甲還沒來得及脫,登州那邊就傳來消息,說剛剛開出來的商道又被土匪給占了。
新來的小將軍跟土匪打了好幾次,連土匪的毛都沒摸到,再這樣下去,剛開出來商道怕是就要打水漂。
“眾位愛卿都來說說,現在讓誰帶兵去登州收拾土匪,登州港離著我們京城這麼近,港口卻一直沒發展起來,這其中很大原因就是登州有土匪。”
“上個月小於將軍剛把土匪收拾一頓,他人還沒回來土匪又卷土重來。”
蕭陌的話讓在場的武將簡直無地自容,天秦國手裡將士這麼多,卻一直受土匪困擾,說出去真讓人笑話啊。
當即就有朝臣舉薦武將前往登州剿匪,這次他們一定要解決登州的匪患。
而於飛鴻則是忙著迎娶長公主。
他暫時上交了手裡所有兵權,每天有大把時間為他大婚做準備。
如此一直忙到年底,於飛鴻終於抱得美人歸。
他從將軍府搬出來,直接搬進公主府。
京城的老百姓見好好的少年將軍,居然為了迎娶長公主連仕途都不要了,全都感覺很可惜。
甚至還有人瞧不起於飛鴻,感覺他為了榮華富貴都忘記一個軍人的職責是什麼。
當然也有人很羨慕於飛鴻,他能娶到長公主殿下,簡直是十輩子修來的福分。
那可是天秦國的長公主殿下,要容貌有容貌,要身份有身份,而且聽說皇後給長公主的陪嫁,一座公主府都裝不下,隻田產鋪麵就價值幾千萬兩銀子。
娶長公主有這麼多好處,誰還會惦記那點破軍功。
冬天是登州港最繁忙的季節,各種各樣鮮活的魚蝦被打撈上來,周圍的漁民把魚蝦曬成魚乾,蝦乾儲存起來,準備運往內陸出售。
還有人撿了巴掌大的海蠣,扇貝放在木桶中養著,再把打上來的鮮魚,用海水凍起來快馬加鞭往京城送。
天氣寒冷,海鮮也不容易壞,從登洲港運往京城,十幾文一斤的鮮魚能賣七八百文,如果是品質比較好的稀有鮮魚賣個一兩銀子的一條也不是不可能。
漁民們興高采烈地準備著貨物,就等著官兵一聲令下,他們一起帶上貨物前往京城。
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官兵那邊的消息。
他們明明說最近一段時間就能讓商道重新開放,可怎麼就遲遲不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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