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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將可以舉起的東西,與視線內所看到的物品進行交換,兩者之間的重量體積差距不能太大,而且……距離也不能太遠。”
佐伊穿著一件單薄的囚服,頭發鬆散,露出右肩,慵懶又飽含著困意。
她回答這些話時還打著哈欠,語氣裡帶著不耐煩,因為殲察局已經審問過她好幾次這個問題了。
“距離……你總是說距離不能太遠,有具體的數字嗎?”維克托接著問。
佐伊摸著臉頰回憶,許久後才不那麼確定地說:“大概……一百米?”
……
從牢房出來後,維克托撞見了托尼·卡洛斯,對方正在同一名下屬交代事情,看到維克托時馬上問他:“那孩子怎麼說?你決定好怎麼處置她了?”
維克托挑起眉,朝托尼說了一番話,後者聽後頓時眼睛瞪大了。
“什麼?你要……”
“是的,我需要她的協助。”維克托沒等托尼反駁就堅持懟了回去。
托尼臉色無比難看:“你知道這麼做的風險嗎?我告訴你,雖然我沒辦法約束你,可一旦出了問題,你得自己去承擔責任!”
這種甩鍋的話沒有嚇倒維克托,他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直至托尼同意。
“好吧,但如果你倆都沒死,你還是得把她送回來直至最終的審判。”
維克托同意了,然後離開這裡,去往了發送電報的地方,委托那裡的工作人員給身在雷克頓的邁克送去一封電報。
他需要傳達一些信息給邁克,關於如何解決威爾·埃文斯的失蹤問題。
首先,現在是關鍵時刻,他不可能離開山弗朗,所以建議邁克去熏香公館,在那裡的後院找到“馬夫”。
維克托告訴邁克,那名“馬夫”會協助他。
可如果,對方不樂意,維克托給邁克支的招則是,以對方虧欠房租為理由,逼迫其就範。
將電報信息送出去後,維克托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進入秘宿,準備向道觀眾人做最後的安排……
勝敗在此一舉了……
……
回到雷克頓這邊,之前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事件,那就是國家安全委員會在雷克頓的一間辦公室竟然平白無故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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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恰好,那間辦公室是瓦倫·伽裡蘭的辦公室。
也就是說,有人使用了什麼手段襲擊了安全委員會的主席。
好在,他本人並沒有發生意外,且將這起惡劣事件彙報給了總統喬治·弗洛伊德。
“我猜測,叛逆分子們是妄圖先解決掉我,然後再對您下手,總統閣下。”
聽著瓦倫的彙報,喬治總統將腿搭在麵前的桌麵上,嘴裡還在咀嚼糖果。
“嗯嗯嗯……反正你還活著,注意點就好了。”
他說得漫不經心,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位安全委員會主席的生命。
然而,瓦倫·伽裡蘭在明麵上是非常在乎喬治總統的安全的,於是他說道:“最後一次建議,獨立廣場的演講取消,沒必要拿著生命去冒險。”
喬治總統咬碎口中糖果,發出清脆的聲音。
“不,照常進行,你不敢登台,你的對手就能辦到,到時候會失去大量的民意,就算這競選總統的本質嘛……跟民眾選票沒什麼關係,可再怎麼也得服眾,您說對嗎?”
瓦倫聽後眼皮跳了跳,沒有再反駁。
也就是說,在演講台附近的警衛全都是白色王冠自己的人,由瓦倫來安排負責。
這似乎正是他所期望的。
“對了,我記得你有一位得力乾將,叫什麼……斯賓塞?為什麼在後半段行程中沒再見到他了?”
麵對總統的詢問,瓦倫簡單回複道:“我安排他去執行彆的任務了。”
“哦?”喬治總統玩味兒地笑著,眼神仿佛要看穿麵前男人的內心。
後者波瀾不驚,表情沒有任何改變,可等他走出那間屋子時,牙齒卻狠狠地咬起了嘴唇。
有警衛發現了瓦倫嘴角的血跡,好心提醒,卻被他給瞪了回去。
“不需要擔心我……也許你更該擔心你們自己……”
拋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那些警衛摸不著頭腦,瓦倫·伽裡蘭走出了這棟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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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籌備了許久了雷克頓拉票活動正式開始!
自由黨以白色王冠為主,在獨立廣場這裡搭建起了寬大的演講台,隻有最知名的報社才有機會搶占靠前的位置,那些記者將演講台圍得水泄不通,稍微靠外圍一些就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安保警衛,將雷克頓那些騷亂的市民擋在演講台外。
這次活動提前通知且公開於眾,所以這座城市裡的各種牛鬼蛇神,都在兩三天前就知道了。
為了搶回場子,進步黨人竟然也占據了獨立廣場另外一邊的地盤,讓喬治·弗洛伊德的競爭對手也在那裡搭建起了一塊稍微小一些的演講台。
雖然白色王冠在北方以及山弗朗的勢力強悍,可雷克頓這邊的大部分政客都是進步黨的人。
於是,進步黨的煽動分子們混在市民堆裡,不停地向總統陣營這邊施加壓力,時不時地叫喊著,作勢要衝破演講台外圍的警戒線。
總統還沒有登台,前一名講話的自由黨官員就麵臨著極大的壓力。
然而,在這種關鍵時刻,瓦倫·伽裡蘭竟然缺席了……
……
“總統閣下,安全委員會的主席閣下沒在他的房間,我們掌握不了他的行蹤。”一名白金塔的人員跑來向喬治彙報。
臨近登台演說,這位總統先生還翹著二郎腿躲在後邊吃巧克力。
他似乎對瓦倫的缺席沒有感到多麼驚訝,甚至完全不在乎那些煽動分子的搗亂,依舊命令所有相關人員堅守崗位,繼續進行活動。
好在白色王冠自己的警衛訓練有素,比一般警察要靠譜很多,他們圍起了人牆,以堅韌的肉身與強硬的態度,沒有讓任何無關人員越過防線。
如今在警戒線內,除了國家安全委員會的警備力量外,就隻有總統身邊的那幾名白色王冠重要官員,以及演講台前方貴賓席上那些記者了。
記者們經過了嚴格的審查,不能有進步黨背景,也沒有其他任何問題。
於是,演講活動就按照程序,有效進行著,白色王冠的官員陸續登台演說,下方支持的聲音與反對的聲音同時存在,勢均力敵。
進步黨的煽動者們雖然嘴巴上叫得歡,但卻沒有真的衝擊防線。
如果有人擁有強大的洞察力,一定會發現,某些混在人群裡的家夥,正在朝那些警衛使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