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現在是春天,還好是在解家,要不然,他們都不知道要怎麼和外人解釋白梔和小流霞那個“大”。
今天,不止小流霞在家,那倆大人也在家。
因為黑瞎子的到來,他們都沒有去打擾兩人久彆重逢,所以他們都在會客廳等著。
聽見白梔的笑聲,好久不見白梔的小流霞伸著手,直勾勾的看著外麵。
解雨臣將人抱起來,帶著她向外走去,心裡也在想著白梔為什麼這麼高興。
沙海瞎就看了一眼,就直接閉上了嘴。
解雨臣看著懷裡的小流霞,又看看身邊站著的黑瞎子,作勢將孩子放到黑瞎子的懷裡。
隻是可惜了,小流霞不乾。
她沒有和她媽媽一樣的興趣,她不喜歡這樣,她就喜歡被人抱著。
“咳咳咳。”
很好,白梔樂極生悲了。
被風嗆了一下,一直咳嗽。
黑瞎子趕緊將人放下來,仔細看著了一下白梔的臉色。
“怎麼了,是不是凍著了,我讓廚房弄碗薑湯來。”
白梔搖著頭,一直拉著黑瞎子的胳膊。
“不是,嗆著了,還玩,再飛一次嘛~”
撒嬌而已,白梔信手拈來。
拉著胳膊不停的搖晃,見黑瞎子還不答應,還著急的跺腳。
“再來一次嘛,好喜歡好喜歡的,瞎瞎最好了~”
黑瞎子想著剛才白梔開心的樣子,覺得要是接著來,可能還要咳嗽,就是不答應。
餘光瞅見小流霞張著嘴巴,驚訝的看著白梔的樣子,趕緊將往身上撲的白梔抱起來,那姿勢,和解雨臣抱小流霞一模一樣。
“不可以,要不然你又要咳嗽了。”
聽見了黑瞎子斬釘截鐵的回答,白梔生氣的蹬著腿,窩在黑瞎子的懷裡也不出來了。
解雨臣抱著小流霞和黑瞎子站在一起,不知道怎麼麵對白梔兩人,倒是剛剛到門口的霍秀秀笑出了聲。
“哈哈哈,白梔姐姐,我都長大了,你還是喜歡玩飛飛。”
白梔還是不說話,就是生氣。腮幫子鼓鼓的,像個小青蛙一樣。
黑瞎子看著白梔就是死活不出來,人誰說都不出來,也沒有了辦法,東看看西看看,走到一盆花前,折了一支遞到白梔的麵前。
“小小姐,不生氣了好不好,瞎子送你一支迎春花。”
白梔想了想,反正是不能再玩了,送來的花不能丟掉。
悄悄的將臉露出來一半,快速的從黑瞎子的手上拿過花,又開始不理人了。
霍秀秀走到黑瞎子的身邊,看著還是不理人的白梔,也沒有打擾,將自己帶給小流霞的小裙子遞給了解雨臣。
“還走嗎?”
黑瞎子抱著白梔,走到客廳裡,找了位置坐下。
“走,這不是前些日子吳邪那小子總奴役我嘛,花爺看不下去了,就直接放了我的假,順便讓我告訴你們一聲,吳邪瘋了,回來的時候可能不太好,你們彆害怕。”
霍秀秀看了一眼了然的解雨臣和黑瞎子,問道:“怎麼回事,按理說吳邪哥哥知道那麼多,不至於瘋掉吧。”
“吸蛇毒吸的,記憶太雜了,做事也狠辣了不少,有時候和蛇一樣,我和花爺勸不動,隻能任由他行動。”
“那什麼時候能結束。”
黑瞎子想了一下。
“年底吧。本來能快點的,但是就要把那些孩子牽扯進來,我和花爺不讓吳邪這麼做,把吳邪打了一頓,他才打消了念頭,按照現在的進度,最晚年底。”
霍秀秀不太清楚吳邪是怎麼想的,但是出了對吳邪的信任,她覺得吳邪那麼瘋狂,可能是記憶太多太雜,擾亂了他的心性。
“沒事,既然你們打他一頓就能讓他找回理智,那白梔姐姐也能讓他找回理智,沒什麼可怕的。”
“確實,隻要被小小姐按在地上,拿著板子把一頓屁股,那真的是誰的記憶都不帶好使的,指定能讓吳邪清醒。”
黑瞎子拍了拍睡著的白梔,看向解雨臣他們。剛回來的,還沒有說上話呢。
“身體調養的怎麼樣了,眼睛的事情能提上日程了吧。”
黑瞎子看著那麼“柔情”的自己,有些不適應,但還是老實的回答了。
“我的倒是可以了,就是花爺的慢點,還要再養養,那個嗓子也是,可能等我眼睛好的差不多了他才能好。”
黑瞎子點點頭,看向解雨臣。
“你和大夫說說,上一些好藥,那個嗓子也試試針灸,把煙酒都戒了,要是找不到就找小小姐,她的藥庫裡有的是好東西,就是給大家用的。”
解雨臣看著比自己自在的多的黑瞎子,忍住了心裡的疑問。
“知道了。”
“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會和小小姐說。”
黑瞎子看著解雨臣,想起了那個世界的和自己有交集的那些資料,轉頭看向了霍秀秀。
“秀秀,等小小姐醒了,你和她說一下解雨臣的事情,時間不等人,誰都不知道吳邪能瘋到哪去,萬一時間不夠用就白搭了。”
“知道了,你快帶著白梔姐姐回去睡覺吧,這些日子她看不見,那個你們做的那張“鳥巢”床她都沒有睡過呢,我也想了好久了,就等著白梔姐姐用過它了。”
黑瞎子想了一下,覺得去睡那張“鳥巢”床也不錯。
看上去空間“小小的”,特彆有安全感。
看著黑瞎子就這麼抱著白梔走了,剩下的幾人麵麵相覷。
“你們,這個時候會乾什麼。”
解雨臣有些遲疑的問,想打破這尷尬的氛圍。
霍秀秀看著麵對自己總是很“拘謹”的解雨臣,將小流霞抱了出來。
“你們忙你們的就好,我就是來這安靜的,午飯再叫我,我在後院的眠房裡了,記得讓人小聲點,不要吵到白梔姐姐。”
看著霍秀秀轉身就走,毫不猶豫的身影,解雨臣再一次感歎這個世界解家和霍家的氛圍。
他們那個世界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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