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門,解茗也跟著了。
因為解雨臣身邊圍了的人多,出事的第一時間保鏢就追了上去,也一直在和她聯係。
聽著大哥大裡保鏢的消息,白梔的臉更難看了。
“小姐,跟丟了,這裡麵沒有家主。”
車子緊急刹停,解茗手裡的大哥大差點飛出去。
“是那個長的很妖豔的人,對嗎。”
“對,長的很妖,二爺還警告過他。”
白梔突然大喊,“回家,掉頭。”
這個人白梔可真的是印象深刻了。
要說好看,解雨臣的樣貌可是盜筆裡數一數二的存在,可是那個姓覃的,真的和解雨臣有的一拚,甚至有點妖魅到腐朽的感覺。
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小子特彆變態。兩年前就惦記花花,最後被二爺警告了一番才老實的。
還好沒有開多久,一會兒也就到了解家。
車都沒停穩呢,剛減速,白梔直接就提著鞭子衝下去了。
解奉看見也沒管彆的,也跟著白梔跑了下去。
烏泱泱的一群人,往解家旁邊的院子跑去。
白梔記得很清楚,姓覃的在解家周圍買了一座院子,而且離梨園很近。
讓人開車帶著保鏢繞,然後在後麵對解雨臣下手,玩一出燈下黑。
白梔快的解奉追都追不上,隻能憑借解茗說的地點往前跑。
“花爺,這不能怪我,誰叫你長的好看呢。在戲台上,那身段,那眼神,我一眼就看上了。
要不是你身邊那個女的給你安排了那麼多的人,我也不會現在才動手,白白等了兩年。”
覃楓看著倒了一地的保鏢,拿著刀子逼近解雨臣。
“花爺,彆掙紮了,這離你出事的地方可就隻隔了一座院子,他們想不到這的。
你說要是你身邊的那個女的知道你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出事,她得多難過啊。”
一個重要的人,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出事,而自己卻沒有救下他。
對受害人家屬是一件很殘酷的事,但是對於一個變態來說就隻有刺激了。
“好巧,你能想到的事,我也想到了呢。”
白梔鞭子一甩,末端的菱形刀片就紮在了覃楓的肩膀上,踩著地上的保鏢跑到了覃楓的麵前。
也不囉嗦,直接提膝頂在了他最脆弱的地方,疼的他倒在地上蜷縮著。
“花花,他們對你下了什麼?身上還有那受了傷。”
白梔檢查了一下解雨臣身上的傷,發現就隻有兩個小口子,可是看著他靠在牆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白梔就覺得那幫孫子一定下了藥。
“一點點迷藥,沒事,今晚就沒事了。”
白梔來的很快,快的出乎解雨臣的預料。
因為白梔真的不是什麼腦子好使的人,她隻是動手能力強,要讓她想自己出事的地點,有點難為她了。
坐在地上,解雨臣靠著白梔,問她:“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我以為第一個找到我的會是師父。”
白梔坐在地上,握著解雨臣的手,看著還沒從地上起來的覃楓,自得的說“我早就注意他們了,他們的房子在那我知道的比他們父母還清楚。
而且你出事時間短,雲哥還一直跟著,車裡沒有就表明你可能沒有離開出事地點,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把你帶到離梨園最近的房子裡了。”
解雨臣看著白梔驕傲得意的樣子,很開心。
"梔子現在越來越好了,遇事冷靜,思維敏捷,越來越像解家人了。"
二爺和解奉帶著人姍姍來遲,看著有說有笑的兩人,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小花,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二爺都不敢想,要是解雲追的慢了,被那輛車帶著一直繞圈,解雨臣就一個人,可怎麼辦啊。
“解奉,把花花背回去,地上那個,帶回解家,我要自己動手。”
解奉背著解雨臣走在前麵,上了解茗開過來的車,覃楓被扔在了後備箱,先白梔一步回了解家。
大夫早早的就等著了,解雨臣剛到家,就把上脈了。
白梔扶著二月紅在後麵走著,他倆都需要緩緩。
白梔真的就是強撐著,要不是還有夥計在後麵跟著,現在就是二月紅扶著她了。
看著白梔扶著自己的手止不住的抖動,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伸手拍了拍扶著自己的那隻手,慢慢的往解家走。
解茗到家就讓人開車接白梔他們了。
二月紅現在太老了,走不動了。
“花花怎麼樣了,吃藥了嗎?大夫怎麼說。”
白梔問等在門口的解玲,並把二月紅交給了一旁的管家。
“二爺,小姐,大夫說家主吸入的迷藥有點問題,藥引難找,現在隻能暫時壓製,要是半個月內找不到,以後會留下病根。”
白梔沒有說話,快步走著。
“大夫,什麼藥引,大致在哪,會有什麼病根,沒有可以代替的嗎?。”
坐在解雨臣床邊,看著蒼白的臉色,白梔沒有哭泣的想法,也沒有想折磨覃楓的想法。很冷靜,她就想找藥引,想知道找不到藥引所留下的病根,想知道有沒有可以代替的東西。
大夫看著解雨臣長大的,也是半路看著白梔長大的,倆人多災多難的,讓他忍不住在心裡罵解九造孽。
"那麼大個家族,就交給了兩個孩子,自己倒是痛痛快快的走了。"
“沒有代替的,是眼鏡蛇和蟒蛇的蛇膽,但是不是碧綠色的,而是像綠孔雀一樣在陽光下呈現一種紫銅光的碧綠色蛇膽。”
白梔聽得頭疼,在一堆一樣的蛇膽裡找一個不一樣的,這不就是在正常的裡麵找一個變異的嗎?
“所以就是看運氣是嗎。”
看著白梔有點絕望的眼睛,大夫點點頭。
“對,蛇膽以碧綠色的蛇膽藥用價值最高,而那種碧綠色還反紫銅光的蛇膽可遇不可求。如果沒有,那小花以後就會時不時的頭疼,而且沒有在治愈的可能。”
二爺已經站不住了,直接坐在椅子裡上。
“你是說那個解毒用的藍孔雀?那東西上次出現是在民國了。”
白梔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比如說現在。
“你說那個碧綠色反紫銅光的蛇膽叫藍孔雀。”
大夫覺得白梔的反應有點不對勁,連忙說“對,它叫藍孔雀。”
白梔站起來就往外走,根本顧不上和大夫說話。
二月紅坐到床邊,拍了拍解雨臣的手,安慰他“沒事的,師父叫人去找,不怕,安心養病,知道了嗎?”
解雨臣不怎麼怕頭疼,他看爺爺疼了那麼多年了,不也這樣過來了嗎,他隻是有點擔心白梔。
“師父,你幫我看著點梔子,她一定會去找蛇膽的,暗處的人虎視眈眈,她會去看著守著,她肯定怕有人會搶走蛇膽,外麵太危險了。”
“小花,師父看不住的,有心的人看不住。她把你看的比她的命還重要,我怎麼可能看的住。”
話到這份上,誰還不知道結果呢。
當屋子裡的人都在沉默的時候,白梔抱著盒子跑了進來。
“快,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玩意。”
大夫趕緊接過來,打開細看。
放在手裡看了又看,最後看向解雨臣,笑著說“你不用擔心了,去不了了,這個就是,還有兩顆呢,怎麼都夠你用了。”
白梔聽見了,徹底鬆了那口提著的氣,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彆人叫她半天才反應過來。
“啊,你說什麼?”
二月紅看著解雨臣站在白梔身後,攬著她的肩膀,讓她能靠著自己休息。
“我說這個蛇膽你從哪找來的。”
白梔看著二月紅,還是有點懵,但是好歹能聽進去話了。
“兩年前我讓南風幫我找的,我說要國內所有的珍貴藥材,越珍貴越好,南風就幫我找了好多過來,我都放在藥庫裡了。”
二月紅有點複雜的看著白梔,覺得命運真的很奇妙。
“你怎麼突然想買藥材了,還什麼都要,買了也不知道用處。”
“我怕花花以後會受傷,我就想先收著藥材,不用放著好過沒有現找。而且南風說還有沒找到的呢,以後找到了再送過來。
我以為那個蛇膽就是沒找到的,南風也沒說那個是解毒的啊,就告訴了我名字,我怎麼知道它一個和綠孔雀顏色一樣的蛇膽叫藍孔雀,名字取的好像有病一樣。”
白梔想想剛才得知要在半個月內找到變異蛇膽時的絕望,就很想吐槽這個名字。
她都以為花花以後要一直頭疼了。
大夫看著白梔笑嗬嗬的說“誰知道呢,反正現在有了,我去開藥,另一個大一點的蛇膽你放好,這個可不容易找到,你交了一個好朋友啊。”
“是吧,我運氣可好了,每一個朋友都特彆棒。”
解雨臣看著白梔抬著下巴,像個驕傲的小公雞一樣,可愛的呀。
二月紅現在不止有點累還有點飽,就直接讓管家收拾房間下去休息了,今天他要住在這了。
雙手托著白梔的下巴,讓她仰頭看自己,解雨臣覺得白梔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你前兩年讓我收藥材就是為以後做準備嗎?那麼怕我出事啊。”
“你給我撒手,這個角度很死亡,會顯得我很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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