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美好沒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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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美美的鑽石,全是我的鑽石。哈哈哈,好開心呀。”

白梔摟著一塊橙色鑽石原石,親了又親,嘴裡還時不時的發出慎人的笑聲。

親夠了一塊,又摟著一塊玉開始親。

“哈哈哈哈嗝,我的大寶貝呀,媽媽好愛你。”

尹南風和秀秀看見這一幕,都有點不想承認自己和她是姐妹了。

剛才哭的昏天黑地的,現在又笑成這樣。

再看看解雨臣的表情,兩人覺得更難評了。

看見情緒從傷心到興奮的白梔,解雨臣趕緊插嘴,他怕白梔一會兒樂暈過去。

“梔子,好點了吧。你看,我都說了就是一件小事,所以才不告訴你的。再說了,咱家還有好多東西呢,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不能這麼難過了,知道嗎?”

解雨臣是真的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東西有的是,人就這一個,真哭出個好歹來,那就真沒了。

白梔本來摸著寶貝笑的開心,突然聽見解雨臣的話,有點反應不過來。

“難過?”

“對呀,難過。你剛才不就是在難過那個泡菜壇子嗎?”

黑瞎子看見這一桌子的寶貝,恨不得現在就去變性。

不是他沒節操,實在是花爺大手筆。

一張圓桌的寶石,還都是好的,誰不眼紅。

看著黑瞎子垂涎三尺的樣子,白梔趕緊把寶貝摟在懷裡。

“我難過那個泡菜壇子乾嘛?它又沒壞,我又不指著賣它賺錢,用了就用了唄。”

“那你難過什麼?”

尹南風的腦子想不出來,但是黑瞎子可以。

“你,你不會是在心疼那壇子泡菜吧。”

黑瞎子連被搶走的原石都沒管,指著白梔驚訝驚訝極了。

這個結果和白梔以往的的行事作風完全不同,看她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很怪異的眼神,白梔皺著眉頭,嚷嚷道“喂喂喂,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我這樣很奇怪嗎?”

看著解雨臣都在點頭,白梔都無奈了。

“我又不是隻謔謔了這一個東西,那個乾隆的獸耳尊不也是被我放池子裡泡著了嗎?花花也沒說什麼,所以我為什麼要哭它。

雖然它醃了泡菜跌價了,但是我完全可以把它拿去當花盆擺在院子裡,彆人看見了也隻會覺得我解家底蘊深厚。

既沒有閒置那個壇子,還有了更大的使用價值,所以我不哭它有問題嗎?”

充足的理由和還算完美的處理方式,確實沒什麼理由哭它。

秀秀是個好孩子,聽完了不哭壇子的理由,現在她好奇哭泡菜的理由。

“那白梔姐姐,你為什麼要哭泡菜啊。”

一群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她,想知道是什麼理由讓她哭一壇“毀了”古董的泡菜。

白梔拍著黑瞎子伸到原石上的手,激動的說“你們知道嗎?我做的飯,特彆難吃,我從吳家買來的狗吃了都去看病。”說到此處,還哽咽了兩聲。

黑瞎子忙著看鑽石,解雨臣沒辦法就拿了個手帕給她,給她搭戲。

拿著手帕,白梔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接著說“吳家的狗可是腐肉都吃的,結果被我的飯送進了醫院。我可是想做手好菜,將來給瞎瞎和花花當生日驚喜的。”

黑瞎子聽見了倒吸了一口冷氣。

幸虧先給狗吃了,要不然他就要被送進醫院洗胃了。

堂堂南瞎,被一碗飯送進醫院,那他還有什麼臉麵在道上混,他的身價還不跌到穀底嗎。

解雨臣也由衷的感謝那兩條狗,讓他免受苦楚。並在心裡暗暗決定,回去就提高它倆的待遇,不高,次黑瞎子一等就行。

尹南風他們憐憫的看著解雨臣和黑瞎子,突然覺得白梔什麼都要先給他倆的行為其實挺好的,算是排雷了,下次就不和他們搶第一了。

“菜做的不行,廚子教也沒教會,就說讓我做點簡單的,我就決定醃點泡菜,到時候讓廚子加進去,也算我的一點點心意。

結果,我醃了六七壇,就這一壇泡菜是能吃的,然後你們告訴我它不可以吃,我能不崩潰嗎?

我為了這壇泡菜挨了廚子多少罵啊。嗚~我辛苦了半個月啊,天天去祠堂燒香,讓九爺保佑我能成功,全沒了。”

看著白梔又要開始“警笛鳴叫”,秀秀趕緊拿了一塊小點的原石塞進了白梔的懷裡。

張日山更想笑了。

"給九爺燒香,求他保佑做菜成功。哈哈哈哈哈,上一個把吳家的狗吃吐了的就是他。這壇子的泡菜能好,怕不是解家的其他人看在壇子太貴的麵上出手保佑的。

拜九爺,越拜越沒用。"

“你就因為我不會生氣,所以一點難過都沒有對嗎?”

看著解雨臣很開心很欣慰的樣子,尹南風的白眼是翻了一個又一個。

"戀愛腦都能賺到大錢,她這樣聰明乾練的卻不行,天理何在啊!"

白梔看著解雨臣,驕傲的點頭,夾著她本來就挺甜的嗓音說“對,花花最好了,花花可喜歡我了,花花才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我氣,還會送新的好看的安慰我。花花最最最~疼我了。”誰能頂的住喜歡的女孩,滿眼笑意的看著你,甜滋滋的說:自己是最好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喜歡她的人,還是世界上最疼她的人。

反正解雨臣頂不住。

笑的燦爛的,好像盛放的海棠。

“嗯,我最喜歡你,最疼你了。”

伸手去摸她的臉,白梔乖乖的探頭過去,蹭了蹭他的手心。

這一刻,解雨臣白梔被一麵無形的牆跟尹南風三人隔開了。

甜蜜的,幽怨的,和,搞笑的。

“黑瞎子,你把東西給老娘放下。”

白梔從解雨臣手下躥了出去,趴在了寶貝上,衝著黑瞎子汪了一聲。

黑瞎子趕緊躲過她露出來的牙,委屈的好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小小姐,我就看看嘛,再說了,咱倆什麼關係,你就給瞎子一塊嘛~”手還向著一塊翡翠伸去。

“汪,你再敢伸手我就咬掉你的手。”

看著白梔呲著牙,惡狠狠的說,黑瞎子更委屈了。

“小小姐,你怎麼還咬人啊。”

解雨臣強大的心臟看見這一幕都開始抽痛了。

趕緊拉住去咬黑瞎子的白梔,錮在懷裡,“梔子,不許你再和那兩條狗玩了。還有,不許咬人,他太臟了。”

“什麼叫我太臟了,感情不臟就可以咬了是吧。”

然後去扯解雨臣的胳膊讓他給自己一個說法。

白梔看著黑瞎子伸過來的手,猛地轉頭咬在黑瞎子手上。

“啊——你鬆嘴,我要得狂犬病了。小九爺你快讓她鬆嘴。”

白梔也想鬆,但是剛才轉頭太猛,扭到脖子了,現在脖子疼了,鬆嘴就虧了。

畫風突變,看的尹南風不知道說什麼。

秀秀看到這一幕,牙有點癢。

她好久沒有咬過瞎子了。

以白梔為中心,解雨臣和黑瞎子開始了拔河。

一個拉著白梔後退,讓她鬆嘴。

一個拉著白梔前進,也讓她鬆嘴。

三個人演戲三個人看戲,外麵的聽奴在聽戲。

熱熱鬨鬨的一天就過去。

那個壇子到底是做了花盆擺在了院子裡,那兩條狗的待遇也沒提升,因為它們帶壞了白梔。

美好又平淡的日子轉眼就沒了。

“真走啊,真的不再歇歇了嗎?你身體才養好,再有倆月就過年了,你還要往家趕,多累呀。”

白梔被嚇壞了,看過黑瞎子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她第一次不想尊重他的想法。

隻想把他圈在家裡,好好保護著。

看著白梔拉著自己的袖子,黑瞎子把白梔抱在懷裡,抱了好一會兒,心裡五味雜陳的。

“好了,你知道的,我習慣了這種生活,而且我仇家那麼多,我要保持身手和機敏,就不能總待在家裡。”

察覺到白梔哭了,就把她抱起來,放在胳膊上,抵了抵她的頭,故意取笑她:“哎呦~誰家的小哭包跑出來了,這麼可憐。”

又抱了一會,最後放下她,“我今年還回來過年,不哭了。”

白梔點點頭,擦乾眼淚,舉起一塊無事牌,讓瞎子彎腰,她要親自給他帶上。

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帶上玉佩,黑瞎子上了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到看不見車子,白梔才回去。

解雨臣今天沒在,他有兩場戲,現在正在梨園了。

“等晚飯了叫我,我去睡會,沒事彆找我。”

黑瞎子走了,白梔不開心也是可以理解的,管家也就應著。

白梔睡的不太好,她總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解玲也是著急,越過管家,直接把白梔拉起來搖晃。

“小姐,快醒醒,家主出事了。”

看著睡的不安穩也醒不過來的白梔,搖的更狠了。

“小姐,家主出事了。”

“讓開,我來。”

解茗扒拉開解玲,掐著白梔的肩膀,使勁的搖晃,白梔的頭都快搖掉了。

“小姐,解雨臣出事了。你的花花出事了,你再不醒解雨臣就死了。”

白梔聽見解雨臣出事,掙紮著醒了過來。

“誰,在那,多長時間了,人準備好了沒有。”

軟著腿下床,直接眼前一黑跪在了地上。

解玲拉起白梔,“西城了,覃家,不到10分鐘,雲哥帶人追著呢,解奉在院裡了,小姐可以直接走。”

白梔被扶著走到書桌那,拿起鞭子。

出門的那一刻,白梔就成了那天的解雨臣。

“出發。”

冷靜迅速,令行禁止。

看著閉目養神的白梔,解奉覺得他好像透過白梔,看到了解雨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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