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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不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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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要不要聊一聊,有什麼事情我去做。”沈離拍拍江辭,“另外你倆要一直待在雲州嗎?”

“其實我就想換個地方。”江辭讚許地看了她一眼,“這裡是我名下的宅子很好查,安王會來這裡的,雖說他進不來,但是他總歸能知道這裡有人。”

沈離揚眉,“想去哪,給我個地方,不用趕車了這次。”

江辭歪了點頭,“猜猜看。”

沈離指節輕點下巴,過了半晌,“江南?”

江辭眼底笑意滿滿,“妹妹真聰明,就像在雲州,安王盤根錯雜的勢力一樣,江南,那是我的地盤。那裡我的生意,安王一隻手都伸不進來。”

要說腦子最牛的人,沈離一向隻服江辭,“我阿兄真厲害!宅子地址給我,我先去一趟,帶東西去。”

江辭笑吟吟的點頭,“沒問題。”

沈離看向破曉,“那我們仨去收拾一下東西了啊,然後來給你收拾?”

“不用,琉宇來收。”

那這樣他們仨就各回各院了。

沈離和破曉手拉手回了院子。

“收拾東西了我的傻魚。”沈離捏捏他的手,“走吧我去疊衣服。”

破曉把她帶進屋按在椅子上,“坐好。”

沈離無奈,跪在椅子上探起身子,“你又要自己收拾啊。”

破曉閉上了眼腦袋湊到她麵前,“不知道為什麼動不了了,要夫人親一下才能動。”

“你好可愛啊!!”沈離嗷了一嗓子,跳上了他的身子,“親!誰忍得住啊。”

...

“好了好了!收拾東西了!”

沈離麵上羞紅未退,從他身上下來了。

破曉再次給她按到椅子上,“夫人坐好就成。”

沈離笑嘻嘻地坐好了。

破曉動手能力那是一絕。

反正很快就收拾完了。

“你們仨一起去吧。”江辭擺擺手,他和魏明安還沒聊完。

...

沈離先把他倆帶到了江辭的宅子,從正門進的,把江辭的玉佩交給來迎他們的管事,“我是江辭的妹妹。”

管家訝異片刻,“小姐好。”

沈離笑了,“你知道我呀。”

管家點頭,引他們進來,“知道的,家主早就與我們說過了,早早地就讓我們準備了小姐和少爺的院子。”

“誒喲。”沈離望向他們倆,他們均是笑意滿的幾乎要漾出來了,“他怎麼這麼好啊。”

“阿兄說得多,做得也多。”沈亭禦噘著嘴,思緒明顯飄遠。

“噢對了,這是我夫君。”沈離與管家解釋。

管家帶他們去了江辭早就給他們準備好的院子,“其實東西都是全的,小姐那裡家主也讓我們準備了姑爺的。”

“好的,我們收拾一下,還有阿兄自己的行李。”

管家笑道,“那小姐不用費心,交於我就行了。”

...

“破曉。”

沈離看著他收拾,眼神有點複雜。

“怎麼了。”

她深呼一口氣,“我回靈山找下師父,你...我怕遇到那四個老頭,又實在不放心你自己。”

破曉舔了舔嘴唇,走過來牽住了她的手,“那就帶上我啊。”

“我這不是怕那四個老頭又要吃我夫君嗎。”沈離仰頭看著他。

破曉微微一笑,“這地方我可是第一次來啊,自己待著我害怕。”

沈離望向他的湛藍眸子,破曉則揚眉回視,半晌沈離敗陣,“好吧,帶你去,把沈亭禦也帶上吧,他去拿名錄,咱倆去找師父。”

...

“師父。”

林清在院裡發呆,“嗯?沈離?”

沈離規規矩矩地拉著破曉坐好,“師父身體如何?”

林清回神打量他們兩個,“無妨。出事了?”

“啊?”沈離訝異。

“你倆哭喪個臉,我能看不出來?”林清垂眸拿了個細長的罐子喝了一口,“怎麼了?”

沈離和破曉對視一眼。

他倆這麼明顯?

沈離想了想措辭,“師父啊,想問靈力治傷這個事。”

林清打量著他們倆,“誰受傷了,你倆這樣...江辭?”

這回連沈離都震驚了,“師父...怎麼知道。”

林清揚眉,指向破曉,“你不好猜,他才認識幾個人啊,一排除就知道了啊。說吧,他怎麼了。”

沈離咧嘴笑了,“師父你這喝的什麼呀。”

林清勾了勾唇,“酒。”

“少喝酒啊師父!”

“說吧,想問什麼。”

沈離歎了口氣,“阿兄卷入了一場朝廷爭鬥。”

給林清解釋了一下。

林清悠悠笑道,“江辭品行一直如此,不然我也不能讓你跟他玩。”

沈離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所以師父,怎麼治啊,靈力能不能啊。”

林清又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罐,“不能。”

“沈離啊,靈力這個東西呢,其實是你的天賦讓你做事更加便捷。它可以讓你眨個眼就能到另一個地方,可以讓你走路更加省力。拿靈力治傷口,這事很費靈力,”林清挑眉望向他倆,“你也有感觸不是嗎,歸根結底它是一件事,就是讓你的傷口快點好。”

他話音一轉,“但人呢,構造很複雜,江辭和他的朋友,這不屬於自己就會好的傷。靈力不能改變規律。就像一杯水,你能用靈力溫著它,破曉能用靈力冰了它,你倆能把它變成酒嗎?”

沈離緊抿著嘴唇,猛眨了幾下眼,不住地搖頭,“不能。”

林清點點頭,“所以啊,他身上普通的傷,你們能治,這個,不行。”

沈離站起身走到他旁邊坐下,“可是師父啊~阿兄真的好可憐,那樣好的人啊,包括他的那個朋友,以後都走不了路了呀。阿兄自己不說,但是他躺在那裡,隻能轉著腦袋看著我們,真的好可憐的啊。”

沈離晃著林清的衣袖,“師父~你幫幫他嘛~好不好呀。”

林清手指輕點她的腦門,“你啊,我可沒辦法。但是我好像聽說過有人可以,但是可能江辭要受點罪咯。”

沈離眼神一亮,“我就知道師父肯定有辦法~”

林清去拿了一個玉墜,回去寫了封信,遞給沈離,“神醫穀。”

“我知道這個地方誒師父。”沈離接過,“有一次做任務救過一個神醫穀裡的人。”

“你救的誰啊。”林清微訝。

沈離想了半天,“是個女子誒,叫顏什麼,顏時鳶?應該是這個。我幫過她一個小忙,她給的我避毒丹。”

林清搖頭,“那我不認識,我認識他們穀主。神醫穀裡有一人擅長用刀,手腳筋這事本來就無解,你可以去問問他,但是我並不保證啊,你不要給他們太大希望。”

沈離笑眯眯地看向林清,“師父~我替阿兄謝謝你呀~”

林清陰陽怪氣的,“誰叫他當了我倆寶貝徒弟的哥哥呢!”

“哈哈哈。”沈離樂了,“下次您再見到他,讓他管您叫師父。”

林清哼了一聲,“真菜!連那麼幾個人都打不過!我可沒有這麼菜的徒弟!”

這回連破曉都忍不住笑了。

“誒喲哈哈哈哈。”

林清眸光閃了閃,“不過你要小心點破曉,神醫穀難保有人見多識廣,他太適合入藥了。”

沈離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目光望向破曉,抿著嘴唇,眼神複雜。

破曉微怔後朝林清道,“師父,沒事的。”

林清這樣說沈離肯定不帶他去了。

沈離嘴巴微張,垂了眼瞼,不說話了。

半晌,沈離認真道,“師父,我不放心江辭,也不放心破曉,您幫我看顧他們兩天好不好,我自己去一趟。”

“沈離!”

林清無聲笑了下,“他看起來不答應噢。”

沈離看向破曉,“我很快就回來的,萬一那裡麵有人惦記你呢。”

破曉很是堅持,“你答應過我的。”

林清了然於心,放下酒罐,“依我看啊,先不說神醫穀那人能不能治,江辭他們現在願不願意去都是個事。”

沈離嘟囔著低下了頭,“也是。”

“算啦。”林清幽幽道,“本不想去那地方了,大不了我替你去問。”

沈離眼中迸出驚喜,“師父~師父在神醫穀待過?”

林清撇著嘴,“昂,待過不少時日呢,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他站起身,“地址給我留一個,我指不定什麼時候去呢,到時候去找你們。”

沈離喜滋滋地將江辭的府邸寫給了他,回去牽好了破曉的手,“那我們走啦師父!”

“快走吧,彆打擾我喝酒了。”

...

為了防止碰到那四個老頭,他們約的京城碰麵。

破曉又落到了離安客棧後門。

“你又想不帶我!”

沈離歪著腦袋看著他。

破曉死死箍住了她的腰,腦袋垂著,好像要把她揉到骨子裡似的。

“我怕有人想吃我夫君啊。”沈離溫溫柔柔地把這大腦袋抬起來,鼻尖紅紅的,噘著嘴的模樣,哀怨極了。

一下子就把沈離逗笑了。

破曉腦袋又埋回去了,在她頸間輕蹭,“你答應我了,走哪都帶著我。”

沈離哄魚,“那裡人生地不熟的,我怕你出事。我自己去,起碼不會有人想把我做成丹藥吧。”

破曉哼哼兩聲,“會有人垂涎我夫人的美色。”

沈離揉揉他的腦袋,“噢我自己去你不想我,就擔心這個是吧。”

“亂講!”破曉反駁,“自己去我得時時刻刻睜著眼看你有沒有事情!在哪裡!”

“好了好了,這不也不用我去嗎。”沈離拍拍他,“接上沈亭禦我們走了呀。”

破曉含含糊糊地嗯了兩聲,突然咬牙切齒地威脅她,“你再敢想甩開我,我!”

沈離好笑地看著他,“你什麼?”

破曉腦子裡過了一遍,根本沒法子,“我,你離不開我的!”

沈離牽著他的手,即使這地方他很熟悉了,但是依舊緊緊牽著,“我是離不開啊,想過不帶你去的都是怕你出事情,我緊張你比緊張我自己都甚。”

破曉唇角一勾,“我也是這樣,我怎麼樣都行,你不能有事。”

“好啦,我的夫君!我們還要回去呢!”沈離捏捏他的手。

“阿姐你們回來了!師父怎麼說?”沈亭禦一看他們來了,拿著手裡的名錄就來了。

“先回去再說,他倆都動不了,萬一有個什麼事呢。”

...

魏明安坐在輪椅上,在江辭床尾靜靜坐著,江辭仍是靠在床頭,沈離喂他吃早飯時的姿勢。

待他們一走,魏明安換了話題。

沈離以為他們在聊正事,其實也沒聊多少正事。

“想做什麼?我聽聽。”

江辭笑,“我想做什麼,你給我做啊。”

魏明安也笑了,“你現在可打不過我了,手指頭都動不了吧。”

江辭揚眉,“要揍我啊,來吧,我讓著你。”

“哈哈哈哈哈。”

兩人相視而笑。

“你瞧你那慘樣!夾木板夾得像拎了個柱子一樣。”江辭嘲笑他。

魏明安看向自己的右臂,蔫了,“夾了板子沒有辦法換衣服了,要這樣二十天!我得臭成什麼樣啊!!”

江辭哈哈大笑,“你沒沐浴?哈哈哈哈哈,我現在可是香的,離我遠點彆臭到我。”

魏明安無語地瞪了他一眼,“誰管我啊!一身傷你沐浴了?不得泡爛了?”

江辭嘚瑟極了,“我妹妹給我洗的頭發啊,身子是妹夫擦的。”

魏明安氣鼓鼓的瞪著他,“我就知道你又要炫耀!!!”

江辭一副欠揍的表情,望著他的雙腿,透過褲子的輪廓大概能看到幾個鼓包,“你傷怎麼樣?”

魏明安懶懶地靠著後麵,“胳膊要二十天以後看,能不能長好那時候才能知道。腿廢了唄。”

“怎麼回事?”

魏明安同樣打量著他,“左腿斷了好幾次,右腿你不是看到了嗎,動了,倆腿全長歪了,接不了。”

“我當時看你那個蠢樣真的不想說我認識你!”江辭淡笑,“動個屁啊,都在人家手上了都學不會審時度勢。”

“你學會了?”魏明安也笑,“還五成利呢,一成我都嫌多,我命那麼值錢?”

“昂。”江辭若無其事的,仿佛那話不是他自己說出來的一樣。

魏明安一愣,隨即無聲地笑了笑,“你總是這樣,嘴上一套心裡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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