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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浪一陣愕然。
合著,皇親國戚啊。
得。
劉浪現在不想惹事,隻得點了點頭並沒有再進去,而是走到一邊等了起來。
不多時。
一名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人簇擁下走了出來。
對方長得肥頭大耳,渾身的綾羅綢緞,一看就是好吃懶做的廢物。
“好了,閣主,不用送了。”中年男人對著身邊一名留著八字胡的男子擺了擺手。
“是是是,趙大人,您慢走,下次如果需要什麼,儘管來,儘管來啊。”那名八字胡男子畢恭畢敬,一臉的諂媚。
“好說,好說。”中年男人挺著肚子,一臉的傲慢。
他的身後,一名隨從捧著好幾個盒子。
如果所料不錯,好些盒子裡應該都是丹藥。
“大人。”看到肥胖的中年男人出來,之前跟劉浪說話的那個保鏢連忙上前,湊到對方麵前,朝著公孫嬰奴的方向掃了一眼,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
中年男人也順著保鏢的方向掃來,這一看,不禁雙眼一亮,輕輕點了點頭。
保鏢頓時屁顛屁顛來到了劉浪麵前,對劉浪跟公孫嬰奴道:“你們有福了,今天給你們一個機會見見趙大人,趕緊過去吧。”
劉浪皺眉。
剛才那個肥豬望向公孫嬰奴的眼神明顯不對勁。
而且,誰特麼稀罕見你什麼狗屁趙大人啊。
“這位大哥,我們就不見了,我們還有事呢。”劉浪推辭道。
保鏢立刻抽出長刀,威脅道:“小子,彆不識抬舉!趙大人給你機會讓你過去說話,快點兒!”
劉浪臉色陰沉了下來,但還是帶著公孫嬰奴來到了趙大人麵前。
趙錢孫挺著肚子,隻是掃了劉浪一眼,便將目光落在了公孫嬰奴的身上:“呦嗬,好俊的小妞啊!”
公孫嬰奴連忙往劉浪身後一躲。
趙錢孫這才將目光落在劉浪身上,笑盈盈道:“小夥子,怎麼,這個小娘子是你的什麼人?”
“哦,她是家妹。”劉浪趕緊笑道。
來之前,劉浪為了避免公孫嬰奴暴露,也讓她改了名字,暫時就叫孫嬰奴。
“妹妹啊。”趙錢孫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衝著身後的侍從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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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侍從立刻上前。
趙錢孫打開其中一個盒子,從裡麵拿出一粒丹藥,遞到了劉浪麵前:“小子,這是一顆黃階下品丹藥,可以增加氣血,在市場上,這顆丹藥可是價值十幾兩黃金呢。嗬嗬,今天,我把這顆丹藥送給你,你讓你妹妹跟我回家,如何?”
劉浪眉頭一皺。
這頭肥豬臉還真大啊。
一顆黃階下品丹藥,竟然想買走公孫嬰奴。
“不好意思,我妹妹跟我相依為命,多少錢都不賣。”劉浪斷然拒絕,拉著公孫嬰奴要進神丹閣。
那名保鏢直接將長刀架在了劉浪的脖子上:“趙大人給你丹藥那是給你麵子,你竟然不給趙大人麵子?靠,小子,你特麼是不是想死?”
劉浪淡淡掃了保鏢一眼:“我再說一遍,不賣!”
“媽的,老子剛才跟你說了趙大人的身份,你特麼是不是沒聽進去?”保鏢雙眼瞪得滾圓。
趙錢孫眯起眼睛,打量著劉浪:“小子,你確定不要這顆丹藥是吧?”
“不要。”劉浪搖頭。
“哈哈,哈哈,已經好久沒有人敢在本大人麵前囂張了。”趙錢孫掃了旁邊那名八字胡男子一眼:“嚴閣主,麻煩你幫我將這個小子打斷腿,扔在街上,那個女的,幫我抓起來,送到我府上,我趙錢孫定有重謝。”
嚴鬆眉頭微微一皺。
他身為青鸞城分閣的閣主,在神丹宗那種地方,地位自然是不低的。
但就算是整個神丹宗,在拓跋帝麵前,也得低三下四。
沒辦法,人家拓跋無極掌控的皇城,遠遠淩駕於他們這種一流門派之上。
嚴鬆深知,如果得罪了趙錢孫,回頭趙錢孫再在他姐姐麵前拱火,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
也正是這個原因,趙錢孫每次來買丹藥,嚴鬆都會親自出麵,半買半送,幾乎是賠本賺吆喝。
對於趙錢孫此人,嚴鬆也是深惡痛絕。
這個趙錢孫不但貪財,還非常好色,家裡的女人恐怕都數不過來了。
平常見到漂亮的女人,二話不說就會搶回家。
甚至於,趙錢孫還揚言早晚有一天要睡了玉流蘇。
按理說,玉流蘇是整個青鸞城至高無上的存在。
敢說出這種話的人,絕對活不到第二天。
可偏偏,趙錢孫不但活得好好的,玉流蘇連個屁都沒敢放一下。
這讓趙錢孫不禁愈發囂張。
“趙大人,這,這樣不好吧?”嚴鬆想委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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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錢孫卻是將眼一瞪:“怎麼,嚴閣主,有什麼不好的?怎麼著,難道我讓你幫點兒忙,你卻瞧不起我?”
“不是不是,趙大人,我隻是感覺……”
“嚴閣主,不用你感覺,我隻要我感覺。”趙錢鬆直接打斷了嚴鬆的話:“我就問你一句,幫不幫忙?”
嚴鬆無奈一笑,迫於對方的壓力,隻得點頭道:“好,我幫忙!”
說著,就欲吩咐人將劉浪打斷腿,將公孫嬰奴抓起來。
但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卻響了起來:“你們在乾什麼?”
說話間,一名中年女人大步而來。
一看到中年女人,嚴鬆立刻上前,拱手道:“嚴鬆,見過晴姑姑。”
來人,正是玉流蘇身邊的晴姑姑。
晴姑姑惡狠狠掃了趙錢孫一眼。
她早就想弄死這頭豬了。
但礙於對方的身份,她幾次想要弄死趙錢孫,都被玉流蘇壓了下來。
晴姑姑完全沒想到,自己還沒接近劉浪,卻碰上了趙錢孫這個玩意。
“嚴閣主客氣了。”晴姑姑衝著嚴鬆點了點頭,根本沒有理會趙錢孫,而是來到了劉浪麵前,突然間拱手道:“晴芳,見過銀衣大人。”
轟!
這個舉動,讓現場所有人都是一怔。
嚴鬆更是瞳孔一縮,不能置信望著劉浪。
銀衣?
這個年輕人,竟然是銀衣?
哈哈,有好戲看了啊!
趙錢孫也是一愣。
似乎沒想到自己隨意招惹的一個人,竟然是銀衣。
但片刻後。
趙錢孫就恢複了冷靜,不屑一顧道:“晴芳,你特麼什麼意思?什麼銀衣金衣的,老子知道你一直看老子不順眼,怎麼著,這是想假冒銀衣來嚇唬老子?切,就算真是銀衣在這裡,老子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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