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幻的時效與食用者的精神力高低有直接的關係。
這說明了,這種雲霞花對於精神力高一些的食用者,實際上並沒有那麼的友好。
不過,精神力高的人,大腦活動的也比普通人要快,所以,彆人做了半個小時的推理夢境,高精神力的人也許在五分鐘之內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所以……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東西。
不過,這個是有使用次數的,十分苛刻和原始的三次(0/3)一個人嘗試過三次了之後……
這個雲霞花就對他沒有效果了。
水牌有了,花在哪裡呢?
麥凡自嘲的笑笑,小酒館願意怎麼掛就怎麼掛吧,至於具體怎麼經營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
麥凡不再糾結菜肴如何達成,他看向了腳底下的那個雜物箱。
因為他發現了,這一次雜物箱的控製欄一下子少了好幾個。
也就是說,對於生命之泉來說,他的故事裡邊出現了太多的無用的和他不太在意的配角了。
這些配角被他自動的默認為適合待在雜物欄的人,這些人的存在與否與他的成功並無太大的關係。
所以,這些人都是誰啊?
麥凡拿起第一張就差點笑出聲來。
因為這是一張群體卡,許多人的臉擠在同一張卡片之上,看著十分的憋屈。
而這些人他才分開不久,這麼瞧著竟然十分的懷念呢。
所以,千機子,火雲子,你們這些大佬到底在什麼時候跟生命之泉在一起的呢?
這事兒往前說,那可早了。
麥凡不知道,其實他從雲霞派出來的時候,就被這群大佬給盯上了。
千機子在思過峰上與趙乾坤之間的道彆是真的,他們也的確在第一時間就離開了雲霞派。
隻不過,他們離開時的情景,可沒有麥凡想象中的那麼的壯闊,同樣的,他們離開的理由也不是什麼不需要趙乾坤的施舍,大佬們打算開宗立派,跟雲霞派一彆苗頭這麼中二的理由。
他們隻是單純的,想要出去走走。
當師父的作為是那樣的,當小師弟不再需要他們的輔佐的時候……
這些人發現他們突然就失去了目標了。
他們對於大師兄的恨是基於對方奪權的基礎上的。
而當小師弟有了更大的成就了之後,他們這些人突然發現,自己這麼多年的牢獄之災有些太虧了吧。
他們好像,不對,不隻是他們自己,包括趙乾坤那一派的師兄弟們,好像就沒為自己活過。
他們想要為自己活一把,這也是他們離開的真正的原因。
不過,像是千機子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衝動的淨身出戶的。
作為補償,對吧,趙乾坤想要將他們打發走,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大戰剛剛結束,雲霞派的思過峰山峰頂上還是爛的呢,趙乾坤帶著一大批的人回到自己沒有崩塌的密室麵前,打算商量一下災後重建的事宜呢……
就看到用了隱身口訣的千機子幾個人坐在他的密室之中,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吃吃喝喝。
他存在密室之中自己都舍得不喝的千年靈茶,就像是街邊一碗三塊靈幣的大碗茶一樣,被他的這群師兄弟們給泡了滿滿的幾大碗。
幾個人碰著杯的大口牛飲不說,還將他女兒給他做的各種乾花靈果的零嘴,給吃了一個乾乾淨淨。
能跟著趙乾坤來到這個密室的人,都不是外人。
基本上都是各個山峰的長老多數都還是原本的師兄弟。
就算是沒經曆過當年的大戰,也是都有所耳聞的。
現在他們進去掌門人的密室,先是看到了一地的果皮,然後就聽到了掌門人失態的怒吼。
“你們幾個,是不是認為用了隱身決彆人就看不見了?”
“你們知不知道,隱身決這種老古董一般的法決,早就不被使用了!”
所以,你們這是鬨哪樣?
擁有著同魂木偶的千機子怎麼能不知道外麵世界的進展呢?
他笑盈盈的回趙乾坤到“我們就是故意來氣你的啊,如果你不答應接下來的要求,那麼從今天開始,每天都會有一大波跟我們一樣討嫌的人出現在任何你可能出現的地方。”
“大師兄不要問我們為什麼會知道你會出現在哪裡……”
“雖然我們接近幾百年沒有在一起相處了…….但是雲霞派裡邊能讓掌門人自由活動還不引起注意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吧。”
好吧,他們贏了,趙乾坤的確是不想再見到他們了。
“你們有什麼要求?”
……三天之後,千機子一行人,扛著碩大的包裹,從雲霞派的棧道下山了。
趙乾坤說了,他們一行人不能招搖。
實際上卻是因為,千機子獅子大開口讓他肉疼了。
所以,一個小小的麻煩,給他自己的心理找一點平衡,也讓千機子一行人走的是無聲無息。
“那麼,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了呢?”
他們這些人終於擁有了自主權。
“大家不需要再待在一起了,你們有沒有想做的事情,想去的地方,就儘管去吧!”
背著長劍的千機子看著跟著他一起下山的師兄弟,與他們麵麵相覷了起來。
“不是吧?你們都沒有想做的事情嗎?我們在山底下待了那麼多年,曾經幻想過如果出去了之後,我們要去做什麼。”
“就像是你,火雲子,你不是要去碧水派跟那個什麼水仙子打一架嗎?當年的水火相爭,誰才是最具有攻擊性的人?難道你忘記了?”
“還有你,五師弟,你說過了,你最喜歡的就是遊曆了,收留一些沒見過的小動物,組成一個很有愛的動物園…….”
這些不都是你們幻想過的出去後要做的事情嗎?
怎麼一出來了,大家就像是失憶了一樣呢?
然後千機子就得到了一個令人想哭的答案。
“這麼多年都習慣了跟師兄弟們在一起,現在突然要分開了……可不是門派出去辦事那麼簡單。”
“山高水長,路途艱險,一旦分開,再次相聚不知道又是何年了。”
“我們又不像是以前還有一個門派,還有一個家,還有一個落腳的地。”
“現在的我們除了彼此,好像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