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霍程燁聽了這姑娘的話就很想笑。
她自己肯定也知道,魏波光不會吃醋,是因為並不在意她,隻是她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你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霍程燁也不再多說什麼,隻點了她一句:“姑娘,給你們女人爭點氣吧!”
她咬了咬唇,似乎有些委屈,還有點生氣:“霍先生,你放我下來吧。”
霍程燁並未鬆手:“我現在放你下來,你自己能走好麼?反正你未婚夫心胸寬闊不會吃醋,你怕什麼?”
她抬頭看他一眼,顯然聽得出他在陰陽她,表情怨念。
霍程燁繼續逗她:“除非你對我有企圖,你心虛。”
“……我沒有!”
“那就彆扭捏。”
她咬了下唇,垂下眼眸,沒再抗拒,蒼白的臉頰上浮起一片淺淺的紅暈,莫名有些可愛。
懷裡的人很輕,纖腰細腿,霍程燁抱起來毫不費力,感覺像抱了一隻貓。
來到長椅這邊,他把姑娘放下,語重心長,又有點恨鐵不成鋼:“把自己跑到吐,你這是何苦呢?”
她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重新低下去。
“我說了,我隻是太久沒騎馬。”
霍程燁笑笑,拿出香煙盒,“介意我抽根煙麼?”
她搖頭,皺眉看向來路,仿佛能從那條路上看出什麼新希望似的。
但看她目光憂鬱的樣子,霍程燁覺得,她也許隻是想要一個死心的機會。
霍程燁拿出火柴盒,嘶啦劃亮火柴。
言炎看向他的火柴,“很少見人用火柴了。”
他笑了笑:“火柴點的煙味道不一樣,很天然,我喜歡天然的,就像你。”
她愣了下,瞳孔裡反射著他手中的小火苗,給她那張冷淡的小臉上增添一抹彆樣的顏色。
她的臉更紅了,還有了些許的慍色。
“你我並不熟,你也不了解我。”
她像一隻敏感的貓,被人摸了下尾巴,輕易地炸開了毛。
霍程燁不理會,笑著把劃亮的火柴湊近香煙,看著她點燃,然後揮了揮火柴梗,火苗熄滅。
第(1/3)頁
第(2/3)頁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裡出現了一朵紅色的玫瑰。
言炎親眼看著他把那根燃過的火柴梗變成了一朵紅玫瑰,驚得目瞪口呆,甚至有些驚喜,仿佛忘記了他剛才的輕浮。
霍程燁將那朵紅玫瑰放在她手心裡,玫瑰花上甚至還沾著露水,仿佛剛從花園裡采摘下來。
姑娘終於還是笑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是魔術師,還是魔法師。”
霍程燁吐出一口香煙,透過煙霧看著她:“你喜歡就好。”
“你用這個騙過多少女孩子?”
霍程燁眯起眼睛,看著天邊,微微舔了下唇,“好像就一個。”
“我不信。”
霍程燁不可思議看著她,手指虛虛地在自己臉上比劃了一下:“我這張臉,加上我的身家,隻是站在那裡,就已經可以哄得女孩子開心了好吧!”
言炎無奈一笑:“那倒是。”
她話音一頓,拿起玫瑰花,問他:“這個也教我吧。”
“可以啊,今晚12點來我房間找我。”他吸了口煙,看著她,“敢嘛?”
言炎皺眉:“為什麼那麼晚。”
他神秘一笑:“魔法界的事情,怎麼能光天化日去教。”
她有所遲疑的樣子。
霍程燁便繼續說道:“不敢來,怕你未婚夫發現了跟你生氣?”
她神色平淡,搖了搖頭:“剛才他不是已經說過了麼,霍總你是大忙人,讓我抓緊機會學,晚上也可以去。”
她話音一頓,說道:“不過我今晚不一定能去,如果超過12點我沒出現,霍先生不必等我。”
“可以。”
霍程燁爽快答應了,深深看向身邊女孩。
最初的最初,隻是覺得這姑娘氣質獨特,多看了兩眼,然後看到她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有點替她不平,忍不住想逗她開心一下。
但這麼聊了一會兒之後,就莫名地感覺這個文文靜靜,甚至有些古板的姑娘,很抓他的心。
讓他忍不住想多了解她一點。
比如,她是怎麼看上魏波光那麼一個混蛋小子的……
霍程燁對言炎好奇的時候,言炎也對他產生了疑惑:“其實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跟著我,不覺得無趣嗎。”
第(2/3)頁
第(3/3)頁
霍程燁笑道:“主要是我不喜歡我那個姐姐,也不喜歡你未婚夫,慕北卿和他未婚妻膩膩歪歪,我也不好去當電燈泡。就剩下一個糟老頭,我不和你一道,難道和他?”
“……那還真是委屈您了。”
霍程燁笑著補充一句:“我還沒說完,再說,我沒覺得你無趣。”
她愣了下,默默看了他一眼。
似乎還想再說什麼,但魏長存已經趕來,兩人停止了交談。
言炎將玫瑰花裝進了兜裡。
霍程燁把煙抽完,起身去迎魏長存。
隨後抵達驛站的是艾米麗和魏波光,兩人同乘一匹馬來到近前,魏長存詫異問兩人,怎麼改騎一匹馬過來了。
魏波光對他父親說,艾米麗那匹馬走到半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不走了。
霍程燁則問:“你們不是走在最後麼,怎麼慕兄和他小娘子還不如你們先到。”
魏波光聳聳肩膀,不知情。
他下了馬,然後摟著艾米麗的腰,把她抱下來。
霍程燁看了看言炎,言炎像沒看見這一切似的,眼睛看向遠處,完全是個局外人的樣子。
魏長存要給慕北卿打電話,關心一下情況。
但電話還沒打通,遠處一對俊男靚女騎著馬,踢踢踏踏地趕來了,正是慕北卿和夏梨。
魏長存放下手機,待兩人走到近前,他問慕北卿怎麼反而落後了。
慕北卿坦然說道:“半路有處風景很美,就下馬拍了兩張照片。”
魏長存看了眼夏梨,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塊已經發紫的印記,目光陰沉了一瞬,嗬嗬一笑:“的確,我這邊風景都不錯。”
然後他去喂馬。
魏波光也看到了夏梨的草莓印,壞笑道:“恐怕不止是風景美吧。”
慕北卿不置可否,隻是看著夏梨笑了笑。
艾米麗看看慕北卿,看看夏梨,推開魏波光,說了句:“我去下洗手間。”
魏波光剛好開腿跟過去,霍程燁喊住他,看了眼後不遠處長椅上的言炎:“你未婚妻不舒服,你要不要過去關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