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打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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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司徒寒用看熱鬨的語氣問她,以後還追不追星的時候,江幼漁就知道了,這家夥應該是猜到了她被人下了藥的事。

她回頭瞪司徒寒。

司徒寒便說:“你瞪我乾嘛,又不是我給你下了藥。”

他這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搞得江幼漁更委屈了。

司徒寒湊近她,捏了捏她的臉:“怎麼眼圈還紅了?我這麼賣力給你當藥引子,難道不該謝謝我麼?”

江幼漁看著眼前這個調笑她的男人,仿佛看到了兩人過去的時光。

在發生這一切之前,司徒寒私下裡與她相處時,是這樣的。

他雖然話不多,但不妨礙他嘴巴毒。

看起來很冷酷,調笑她的時候卻一點不嚴肅。

至於他戰戰兢兢看她臉色的日子,也就是被他找回來之後,最近一段時間的事。

眼下自己鬆懈了,這家夥立馬就恢複了原樣。

江幼漁很想再板起臉來,對他說一些冷漠無情的話,但自己都覺得可笑。

剛才抱著人家要這樣要那樣的時候,她可熱情似火的很……

於是江幼漁這個心啊,冷熱交替地衝擊著,連帶著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索性,順勢假裝虛弱好了……

她把司徒寒的手推開,“你彆動我,我頭暈。”

司徒寒便把捏過她臉蛋的那隻手拿開,隨意地搭在了她的胯部。

頭腦冷卻下來的江幼漁,覺得這動作也挺曖昧的。

但再曖昧有剛才那場麵曖昧?

哎,眼睛一閉,索性不看他。

“你怎麼看出來的?”江幼漁懨懨地問道。

司徒寒笑道:“姑且不說我非常了解你,就算是完全不認識的人,見了你今天的狀態,也能猜到原因。”

江幼漁想到自己剛才還嘴硬,寧可說是對他動了心,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犯蠢中了招,此時就更覺得自己可笑。

臉應該是更紅了,因為熱的要起火。

不知道該說什麼,羞到極致,還有點委屈。

於是又忍不住瞪了司徒寒一眼,就好像真是他害她到了這一步似的:“對,所以我不是因為喜歡你,是因為我被人下了毒,身不由己。這樣你滿意嗎?”

司徒寒也不著急,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有什麼滿意不滿意,我隻知道,那個要對你下手的人,我不會放過他,另外,我也不覺得你完全身不由己。”

“……隨你怎麼想。”

其實江幼漁也知道,當兩個人以如此親密的方式在一起時,內心有一絲一毫情緒的波動,都是逃不過對方眼睛的。

更何況,司徒寒本來就了解她。

她的情動裡,有幾分是藥性,幾分是真情,她自己知道,司徒寒也知道。

“到底是不是安唯做的,我都不確定,你最好調查清楚,彆冤枉好人。”江幼漁提醒道。

她害怕司徒寒真收拾了安唯,結了仇。

要是實在拿不出證據,不如就這麼算了。

反正她也沒受到實質傷害,以後也不會再給那人機會了。

想到這,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和司徒寒發生完這些事,已經不覺得這是一種傷害了!

司徒寒冷嗬了一聲:“還袒護他?”

“隻是怕你冤枉好人。”江幼漁煩悶地把眼緊閉起來:“隨便你吧。”

“冤枉?他可是慣犯了,你不知道而已。”

“你彆隨便誣陷,安唯可是零緋聞的歌手。”

司徒寒笑了,說就你這幼稚心思,難怪彆人對你下手。

零緋聞,隻能說明,他的事沒有上新聞,不代表他是個好東西。

自己保密工作做的好,或者背後的資本方夠強大,或者公關團隊給力,這些都可以幫他塑造一個零緋聞好男人的人設,至於實際是什麼東西,那就另一說了。

聽完司徒寒的話,江幼漁隻覺得更加挫敗和丟人。

她好像連基本的識人能力都沒有,連追的明星都是渣男……

“什麼時候休息好了,就告訴我,帶你去見見莊園主,剛又給我發消息,讓我帶你過去一趟。”

江幼漁便說:“反正我現在去不了。”

“所以讓你緩好了再告訴我。”司徒寒笑看著她,忽然玩味道:“說實話,我挺感謝你那個男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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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幼漁知道他什麼意思,當即推開他:“這次是給你趁虛而入了,以後不會有這種機會了。”

可她剛說完,司徒寒直接俯身,親了她的臉一下。

江幼漁紅著臉推開他,然而親都親了,也拿他沒辦法。

就在這一來一回的拉扯之間,江幼漁感覺到,她和司徒寒的感情,正悄然發生著變化。

她對司徒寒,已經幾乎沒有厭惡感,也不會因為與他做了那種事,而討厭自己了。

甚至,當他披上浴袍下床,走到窗邊吸煙的時候,她會悄悄地睜開眼睛,望著他的背影出神。

就好像與他相識這麼多年,第一次發現他長得帥。

他個子高,肩膀寬,是江幼漁喜歡的倒三角男模身材。

他五官也好看,側顏簡直是絕殺,而對江幼漁來說,最致命的,其實是他沉思時的目光。

每一次看到司徒寒沉默不語,她都會忍不住觀察他,也想知道他在想什麼。

忘了是從哪一本愛情小說上看到的,說:好奇,是愛情的開始。

江幼漁打了個哆嗦,愛情?天啊……

……

關於安唯是否用了這種下流手段,司徒寒沒搞太複雜,直接聯係了陶嫣然。

司徒寒打電話的時候,江幼漁已經因為太困太累睡了過去。

他在電話裡對陶嫣然並不客氣,直截了當地陳述事實,並希望陶嫣然調查清楚。

因為是陶嫣然把哥哥介紹給了幼漁認識,幼漁受害,她哥哥安唯是第一嫌疑人,陶嫣然有義務幫忙調查。

也是司徒寒還願意給陶嫣然一個麵子,才讓她自己去查。

否則,司徒寒根本不需要顧忌任何情麵,直接把那家夥打一頓就是了。

陶嫣然也挺不好意思,畢竟司徒寒和幼漁是來幫她的,結果遇到了這種糟心事。

也是萬幸,司徒寒及時帶走了幼漁,否則這事兒可嚴重了,後果不堪設想。

“行,我去問他,如果真是他乾的,不用你親自動手,我也不會放過他。”陶嫣然話音一頓,“但我覺得應該不是他。”

他是女朋友換得勤,但總不至於這麼沒底線。

司徒寒便說:“如果不是他,就請他找出真正的凶手,因為我老婆最後一個接觸的人是他,最後喝下去的東西,也是他親手遞過來的。”

陶嫣然暗歎一口氣,“明白了。不管怎樣,我很抱歉。”

驕傲的大小姐,率先低頭道歉,拿出了該有的低姿態,司徒寒也就沒再繼續咄咄逼人。

此外,他也聽出陶嫣然的情緒有些不對,聲音也很怪,鼻音很重,像哭了似的。

“你沒事吧?”掛電話之前,司徒寒還是關心了一句。

他對這姑娘印象不壞,個性比較瀟灑,做事也磊落,有什麼都拿到明麵上來說,當然人也是相當聰明的,很多事情不用說明,她就已經理解了,和聰明人相處,是很輕鬆的。

所以雖然是幼漁從中勸說,讓司徒寒來幫陶嫣然的忙,但對於他本人來說,倒也願意結交陶嫣然這個朋友。

陶嫣然苦澀一笑:“沒什麼,反正就是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司徒寒一聽是感情上的問題,人家也不願意多講,就稍微安慰了一句:“往前看,你值得更好的。”

陶嫣然慘淡笑了笑:“不管怎樣,謝謝你和幼漁幫我這個忙,讓我認清了自己,看清了對方。”

“客氣。”

“我哥哥的事情,我現在就去處理,今天就會給你答複。”

“倒也沒那麼急。”司徒寒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幼漁,心想,反正不管是誰要占幼漁便宜,都跑不了。

“那你們還跟我一起回市區麼?我處理好這件事,就準備走了。”

她顯然沒了繼續逗留的興致,若沒有哥哥這件事,她可能已經啟程離開了。

“我們今晚會住在這邊,你不用等我們。”

“好。”

……

陶嫣然也是個雷厲風行的,掛了電話就去找自己哥哥了,上來給哥哥一頓臭罵。

丟不丟人啊,對人家姑娘做這種事,而且那可是司徒寒的老婆!

招惹誰不行啊,招惹司徒寒!

她知道哥哥過去有過不少感情債,也算不上正人君子,會仗著自己的名氣睡粉絲,但她萬萬沒想到,他敢打司徒寒女人的主意。

哥哥被她罵暈了,說她不是司徒寒的小侄女麼?怎麼成老婆了?

陶嫣然直按太陽穴,“當時不是還有彆人在場嗎,我要讓司徒寒跟我演情侶,我總不能自己先拆穿自己吧?但那也是司徒寒的人啊!你怎麼能動這種歪心思?”

陶嫣然說著說著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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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哥安唯瞬間慌了,趕緊道歉說:“我要是哪兒得罪了人家姑娘,我現在去道歉行不行,你彆哭啊妹子!”

安唯是個花花公子,他對女人並不忠誠,但對他自家妹子,那是百般寵愛,見不得她掉一滴眼淚。

此時因為自己的冒失行為,讓妹妹跟著糟心,還給惹哭了,一下子就緊張起來,急忙幫妹子擦眼淚,好聲安撫著。

其實也是因為他這份寵妹的心,陶嫣然才敢把幼漁介紹給他。

因為陶嫣然叮囑過他,幼漁很漂亮,但不是他能動歪心思的人,陶嫣然以為他會聽的。

可沒想到哥哥色膽包天,連她的話也不聽了。

“我已經夠多煩心事了,你還給我惹這種麻煩!”陶嫣然沒好氣地說道:“你也不用跟我道歉,要真是你給人下了藥,你現在就去道歉,下跪也好,磕頭也罷,反正不想讓你自己前途斷送,現在就去見司徒寒。”

安唯愣了愣:“什麼下藥?我沒給她下藥!”

“真的?”

安唯好笑地看著妹妹,拿手往自己身上一比劃:“妹妹,你平心而論,哥哥這樣的,像泡哪個妹子,還用給人下藥?”

陶嫣然翻了個白眼,乾嘔了一下。

心裡倒也有幾分讚成,她這個哥哥能這麼浪,一是因為他自身的金錢和名氣,二也是因為他很會撩妹。

“你這是什麼反應啊?”

“覺得你油膩的反應!”陶嫣然無語地說道,“不是你最好,但司徒寒說了,人家見的最後一個人是你,喝的最後一杯飲料也是你遞來的,你要是找不到真正作案的人,那你就替那人受懲罰。”

“這小子好大的口氣!”

安唯比司徒寒年齡大,多少是有點不服氣的。

但陶嫣然冷聲提醒他:“你簽約的公司,他持股百分之二十,並且有相當的話語權,你是不是不知道?”

安唯愣了下,臉色有些灰敗:“不知道。”

“現在知道也不晚。”

陶嫣然說完,從包裡拿出張紙巾沾了沾眼淚,“行了,反正你自己把這事解決掉,我有點累,去後麵休息會兒。”

陶嫣然要走,安唯拉住她的手腕:“你怎麼了?阿意那小子欺負你了?”

陶嫣然笑了笑:“他都是彆人老公了,還欺負我乾什麼。”

安唯多少猜出一些,歎了口氣,“早說過要你彆惦記他了。”

陶嫣然一瞪眼。

安唯舉起手:“好好好,不說了,你去休息吧。幼漁那事兒,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花心歸花心,安唯也不是個沒擔當的男人,再說,這是妹妹的吩咐,惹得又是大佬,他不敢不把事情辦妥。

安唯也算是有本事,這天傍晚,他帶著真正對幼漁下藥的男人,來到了司徒寒和幼漁休息的套房。

司徒寒和安唯,以及那個小子在外間說話,幼漁在裡屋聽。

安唯對幼漁的確有勾搭的心思,看到幼漁狀體不好,他並沒有想到幼漁是被人下了藥,也確實想帶她去彆處休息,拉近關係,沒準兒就能順水推舟,來一場歡愉。

真正作案的,是在會場裡,給幼漁拋媚眼的那個金發小子,父親法國人,母親亞洲人,混血基因,長得很帥,還有點像演電影的“小李子”裡昂納多。

當幼漁還在場外那個安靜的角落休息時,就喝下了被他動了手腳的飲品。

他本想在場外下手,沒想到幼漁突然來到場內找司徒寒,偏偏又遇到了安唯,這才失了機會。

他們來之前,幼漁跟司徒寒說,當安唯給她遞來飲品的時候,手指摸過杯子邊,懷疑是那個時候被安唯動了手腳。

司徒寒怕安唯隨便找個替死鬼過來,就問起這個細節。

安唯倒也不隱藏,說了實話,這是他的一點小惡趣味,他習慣摸女孩子入口的東西,會想象她們吃了他那隻手握過的“東西”。

司徒寒聽不下去,擺了擺手,安唯臉色訕訕沒再往下說。

裡屋的江幼漁更是三觀震碎。

她現在覺得,男神跌落神壇,不是掉到了凡間的油鍋裡,而是掉到了茅坑裡,簡直惡心到不行。

她這喜歡的到底什麼人啊!

還有,她為什麼要答應陶嫣然,來見自己的男神啊!

沒有接觸過的話,就不會知道這些事情,至少心中還留下個美好印象。

現在全完了,一點想象餘地也沒了。

就好像,有一道愛吃的菜吃了好多年,突然得知是用地溝油做的,想嘔都嘔不出來。

讓江幼漁同樣難受的,還有另一個,那就是她在宴會上跟那個金發小子打過招呼,誇過人帥,還犯過花癡,如今也是啪啪打臉。

怎麼她就這麼的眼拙呢?

想到司徒寒沒準兒怎麼笑話她,江幼漁就忘了憤怒,隻想找個地縫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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