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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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幼漁一咬牙,說道:“對,不可以嗎?”

她寧可承認自己對司徒寒有想法,也不想讓司徒寒笑她蠢。

但她不知道,司徒寒有多喜歡她這一刻的嘴硬。

她說完後,司徒寒眸色一深,根本沒有再給她反悔或辯解的機會,用力攫住了她的唇。

江幼漁其實也已顧不得想太多,整個人已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

但要說,一點拒絕的可能都沒有嗎?

也不是。

她所中的毒,隻是催生了欲望,並沒有讓她喪失意誌力。

這天對司徒寒的妥協,她心甘情願的成分到底有多少,她自己始終不願意自己去想。

至於這次纏綿……

如果說前兩次還是磨合,到了這第三次,兩個人就已經有了默契。

他們的身體,比他們本人更誠實。

江幼漁一度覺得自己快死了。

她的頭發是淩亂的,她的語言是淩亂的,她的目光也是淩亂的,她整個人都亂了。

有一刻想哭,可沒有眼淚,嘴角卻是上揚的。

身體則有時像一張拉滿的弓,有時又像一池融化的春水。

夢裡的情形,都一一兌現了。

當他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邊說著:“這樣還可以嗎?會疼嗎?”

他這麼問,是因為她一個多月之前才做了手術,擔心她受不住。

江幼漁則把臉埋在他胸口,頭腦清醒地回答他:“不疼。”

這一瞬間的應允與配合,讓江幼漁產生了一種強烈的預感。

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很多事情,一旦開了頭,就結束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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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中的毒漸漸釋放出來,她感到深切的輕鬆愉快時,司徒寒的麵頰貼著她的麵頰,兩人的汗水黏膩的混合在一起。

他問她:“對我,還有心理負擔了?”

心理負擔?

江幼漁覺得這問題很有意思。

她連靈魂都出竅,漂浮在了半空中,還談什麼心理負擔。

於是她故意裝傻:“什麼心理負擔。”

司徒寒低笑一聲,“那就換個問題。”

他話音一頓,問道:“累不累,要不要換個姿勢。”

江幼漁頂著滾燙的臉頰,搖頭:“不用。”

之後又過了很久,房間內歸於平靜。

江幼漁清醒地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那股熱意褪去了,然後開始陣陣打著寒顫,整個人更是一絲絲力氣都沒有了,就像用了興奮劑上場的運動員,此時興奮劑效果褪去了,她就隻剩下一副透支過度的身體。

然而心情並不糟糕,甚至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

看著身邊男人時,內心也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暖意,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親近感。

儘管他們早已熟識,但這是江幼漁第一次從女人的角度,看作為男人的司徒寒。

他正靠在床頭,看手機,似乎是在處理什麼事情。

做完後,他抱著她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衝洗之後,回到床上,才開始看手機。

江幼漁趁著這個時間,悄悄地觀察他。

先前是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現在怎麼看怎麼舒心,邪門了!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身體近了,心就近了?

還有那個詞:日久生情……

江幼漁為自己產生的這些想法感到一陣羞恥。

整咬著唇暗自懊惱,卻看到司徒寒撩眼看向她,臉上帶著幾分得了便宜賣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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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嘛這麼看我,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還沒夠?”

江幼漁氣惱,卻想不出什麼有力的回懟的話,隻好詞窮地說:“你才沒夠!”

他壞笑:“我是沒夠,這不是怕你吃不消。”

江幼漁羞恥地不知道怎麼辦,就把眼一閉,說道:“我睡會兒,應該沒人趕我們走吧?”

他笑道:“放心,咱倆三天三夜,都不會被人說,還會有人按時送餐來。”

江幼漁想起來了,因為莊園主是他母親的老朋友。

而他原本是要帶她去見那位莊園主的。

就以他倆現在這樣子,尤其是江幼漁自己,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床上,還見莊園主呢,能正常走出那道門,就不錯了。

“誰要跟你三天三夜,想得美!”

江幼漁轉過身去,不看他,咬著唇,忍著那股自心底深處湧上來的悸動。

司徒寒又說:“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可以直接告訴我,下次我注意。”

說到這個,江幼漁就有點激動,又轉臉看向身後男人:“你親我的時候,能不能……”

話說到一半,自己意識到不對勁,再次轉過頭,背對著他,鬱悶說道:“誰要跟你有下次!”

“能不能什麼?”司徒寒湊過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話彆說一半啊,幼幼。”

一聲“幼幼”,叫的江幼漁仿佛回到了還是他小侄女的小時候。

她深吸了口氣,斜眼看他:“首先沒有下次,其次,萬一你又要對我耍流氓,請你不要親到我缺氧!”

司徒寒笑著親吻她肩膀:“好,以後我都注意,輕一點吻你。”

江幼漁知道自己紅了臉,隻好閉上眼睛,當縮頭烏龜。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司徒寒問道:“見到自己心中男神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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