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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水心的臉開始發燒。
自己女朋友還在這屋裡呢,竟然無所顧忌地撩妹!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竟然如此無恥!
“渣男!”
水心大罵著,掙脫了裴墨的手,從他身上下來,“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裴墨看向浴缸後麵的壁龕,對她說:“日用品都在那,你將就一下。”
任水心掃了一眼:“哪個是你用的?”
裴墨愣了下,指了下洗臉池旁邊的一個小化妝包:“舒雅有自己的,都在她自己包裡放著呢。”
任水心也看向那個化妝包,心情沒來由地愉快了一下。
裴墨這家夥,雖然很討厭,但不得不說,確實很懂她。
她和裴墨很熟了,像自己人,不那麼嫌棄他。
反正就這一晚上,她還是可以將就一下的。
但她絕不能接受和他女朋友共用什麼東西。
不然她寧可不洗。
但看到那化妝包的時候,任水心意識到,也許那個叫舒雅的姑娘,隻是借住在他這,而且不是常住。
常住在一個地方,就會給自己的日化用品找個固定的位置擺放,而不是像住賓館一樣,隨手帶著化妝包,住那麼一兩晚,東西都不用拿出來。
任水心有幾次出國旅行的時候,就是那樣。
畢竟不是哪個國家都有父親的酒店,或者像她在郵輪餐廳上一樣,有自己的專屬套房。
那種時候,她就會準備得很齊全,儘量不用外麵的。
這會兒看見舒雅的化妝包,她突然想問裴墨一句,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但這話在心裡想了一遍,就立即打消了,她才不屑於打探他的私生活。
她隻知道,裴墨是她的保鏢,也是半個助理。
而經過郵輪上的這一夜之後,裴墨甚至要求她,以後找男人,隻能找他。
反正隻要他做到他該做的事情,他外麵的女人,愛誰誰,和她任水心沒關係。
當她腹誹這些事情的時候,裴墨已經幫她放了浴缸水,也把毛巾和浴巾給她準備好,放在了浴缸邊的白色小置物車上。
等浴缸放到一半水的時候,他對水心說:“你可以先去淋浴間衝澡,衝洗完這邊的水也該蓄好了。”
浴缸旁邊就是一個獨立淋浴間。
任水心早就受不了這身潮乎乎的衣服了,當即脫下上衣,而裴墨甚至還沒來得及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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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水心發現他在看自己,心裡也有片刻難為情,但隨即故作大方地說道:“昨晚不是看過麼,還沒看夠?”
裴墨往她身上看來一眼,目光有些貪婪。
“昨晚沒看清。”他笑著說。
本想讓對方難為情,沒想到全反彈到了自己身上……
任水心紅著臉把大壞蛋轟出了浴室。
裴墨一走,她就放鬆了。
衣服一脫,熱水澡一洗,然後往溫暖的浴缸裡一泡,隻覺得全身寒氣,瞬間被驅散。
她開始觀察這間浴室。
黑白色搭配著,很顯乾淨,物品擺設也很有男人那種硬線條的感覺。
浴缸就放在大窗戶前麵,樓對麵沒有障礙物,洗澡的時候,也不用擋,關掉明亮的大燈,換上昏黃的夜燈,可以透過窗戶欣賞城市的夜景。
要是再來個香薰蠟燭就完美了。
任水心這麼想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
自己竟然會在這家夥的浴缸裡泡澡。
竟然沒有嫌棄他!
但潔癖不能提醒,一提醒,就會犯病。
她突然意識到,這浴缸裡可能也躺過彆的女人,頓時整個人都難受了,嘩啦從水裡站起來,直接走去淋浴間又衝了一遍才裹上了浴巾。
然後就發現自己沒有可以替換的衣服。
她還想把衣服都洗洗呢,可是洗衣機沒在浴室。
“裴墨!”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
裴墨走進來,他應該是用了其它淋浴間洗過澡了,頭發乾爽,身上是一套乾淨的家居服。
他的手裡,拿著一件棉質休閒襯衫,遞給了任水心。
他倒是知道她要什麼。
任水心接過來襯衫:“洗衣機在哪?我要洗衣服。”
“你會用麼?”
一句話問住了任水心。
“我看看就會!”
裴墨笑了下,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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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水心確實不用會洗衣機。
關鍵是她用不著那東西,家裡有傭人,哪輪得著她自己動手。
從小到大,她甚至連一雙襪子都沒自己洗過,全是家裡傭人洗的。
離開家,到外麵旅行的時候,內衣要麼是一次性的,穿完就丟,要麼是交給酒店人員,反正隻要錢給夠,什麼服務都能很到位很安心。
“行了,都交給我吧。”
裴墨直接走到她放衣服的置物架前,拿走了她的濕衣服,但他好像忘了那套小蕾絲。
任水心走過去,拿起自己的內衣,放在外衣上:“這個也洗。”
裴墨微微一笑:“我知道,但是內外衣要分開。”
任水心愣了下,又給拿下來了,認真說道:“嗯,是的,要分開,我正想提醒你!”
她沒有生活常識,但羞恥心還是有的。
作為一個女孩子,連內外衣要分開洗都不知道,還不如一個男人,任水心這一刻是感覺到了丟人的。
裴墨卻笑起來,然後勾住她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任水心愣了下,擰著眉頭看他:“你乾嘛?”
裴墨撫了下她的臉:“你死要麵子的時候,有點可愛。”
“……”
就這麼被無情地戳穿,感覺更丟人了……
裴墨出了浴室,任水心摸了下被他親過的地方,感覺很不自在。
這家夥真的越來越過分了,說親就親,都不打招呼了!
看來,得找機會樹一樹自己大小姐的威風了。
裴墨離開後,任水心換上了他的大襯衫,真空穿著,有點沒安全感,但襯衫很大,隻要不亂動,不至於走光。
剛把扣子扣好,裴墨回來了,然後任水心看著他,親手幫她清洗了內衣……
任水心看著自己的小內衣,在這個男人的手裡搓洗,感覺就像自己在被他揉搓,臉上都要起火了。
“那個,我自己可以。”
但說話間,人家已經洗好了,擰乾搭在電熱毛巾架上,還說了句:“明天就能穿了。”
任水心訥訥回了句:“那我今晚咋辦?”
裴墨往她身上掃了一眼:“要不試試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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