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接著李老的話,說道:“其實你說的道理我都明白,女人多了確實麻煩,現在我能不交往的都不交往。”“自古以來,女人就是麻煩的源頭。”李老說道:“不過我知道你,你是個聰明的娃子,雖然身邊女孩多,但是沒聽說過你在外麵胡搞,這一點我很欣慰。”“不會的。”餘年掏出煙遞給李老,李老擺了擺手,餘年將煙叼在嘴裡,說道:“我現在隻想多賺點錢。”“那就好。”李老感慨道:“啥年代,錢都是最重要的,尤其是這年頭,沒錢寸步難行啊。”眼見餘年準備點煙,李老一把奪過來,製止道:“地下室裡不能抽煙,要抽你上去抽。”餘年這才想起地下室煙霧不好散,將火機收了起來,說道:“這幾天收拾下,後天跟我一起出發。”“去哪兒”李老好奇道。“收古董,一個尿性朋友告訴我,有個偏僻的農村有口鼎,這口鼎似乎有些年頭。”餘年一臉神秘的說道:“我們一起過去瞅瞅,說不定是寶貝”“既然是鼎,那肯定是有些年頭。”李老聞言雙眼一亮,一口答應下來,“行,既然這樣,後天早上我跟你一起。”“最好收拾幾件換洗衣服,我們要待幾天。”餘年眼見李老上當,心裡樂了,卻表情不變的提醒李老多帶衣服。簡單的聊了幾句,餘年實在是扛不住煙癮,出了地下室,抽著煙駕車出門。和昨天一樣,餘年今天繼續送禮。去了隔壁小洋樓,古冰秋不在家,餘年將禮盒交給古老,寒暄幾句走了。隨後來到公司,給曲飛送了一份禮盒,餘年駕車直奔電玩城。因為是早上,電玩城隻有寥寥幾個人,員工們打著瞌睡。餘年徑直上了二樓,進入辦公室,看到了孫猛。餘年將兩份禮盒放在桌上,說道:“快過年了,沒啥好給你的,這禮盒你和金磚一人一份。”“年哥,太客氣了。”孫猛看了眼餘年放在桌上的禮物,心裡暖暖的,說道:“看來我這聲年哥沒白叫,有什麼好事都想著我。”“後天我就要回老家了,沒什麼好給你的。”餘年笑道:“這點東西你彆嫌棄就好。”“年哥給我一根草,都是好東西,我哪兒能嫌棄。”孫猛起身給餘年倒了杯熱茶,殷勤的遞給餘年。“金磚呢”餘年問道:“怎麼沒有看見他人”“去銀行了。”孫猛說道:“取點現金。”“好吧。”餘年接過茶杯,坐下來,將茶杯抱在手中邊暖手邊說道:“馮家的事情處理乾淨了”孫猛看了眼門口,見門開著,起身將門關上,壓低著聲音說道:“前天晚上他們動的手,你說的沒錯,馮文培和馮文兵果然是衝著電玩城來的,幸虧我們早有防備,我和金磚帶了幾個信得過的朋友,將他們廢了,以後隻能坐在輪椅上。”“沒留下把柄”餘年問道。“沒有。”孫猛一臉正色的說道:“處理的非常乾淨。”“那就好。”餘年放下心來,說道:“既然馮家兩兄弟這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馮家算是徹底倒台。”“是呀。”孫猛感慨道:“這就是報應,馮家做了那麼多壞事,恐怕沒想過有朝一日會遭此大難。”說到這兒,孫猛問道:“你吃早餐了嗎”“沒呢。”餘年苦笑道:“想著出來找你,忘記了。”“走,咱們一起出去吃早餐。”孫猛挑眉道:“咱們電玩城旁邊有家早餐店,賣的豆漿油條一絕,每天這個時候很多人去買。”“行,那我們去吃點。”餘年起身跟著孫猛出門,說道:“你不問還好,你一問,我真餓了。”兩人一路下了樓,出了電玩城大門,朝著百米外的早餐店走去。馬路上人很多,都是趕著去上班的人,除了稀少的出租車外,大部分都是自行車,就連摩托車都不多。餘年和孫猛穿過人群,省城冬季的風格外刺骨,都說這座城市隻有兩個季節,不是夏季就是冬季,這話說的是一點都沒錯。兩人裹著軍大衣穿過人群,來到早餐店門口。早餐店裡坐滿了人,餘年跟著孫猛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下,孫猛衝老板娘喊道:“四根油條,兩碗豆漿,外加兩籠小籠包。”“好勒。”老板娘應了一聲,吩咐身旁的女兒,“小鳳,先把豆漿端過去。”叫做小鳳的女孩擦了擦手,拿出兩隻碗打了豆漿給兩人端來,十七八歲的模樣,穿著粗布衣服,卻掩蓋不住俊俏臉蛋。“放這兒就行。”孫猛敲了敲桌麵,小鳳將豆漿放下後離開,孫猛將其中一碗豆漿推到餘年麵前,笑道:“嘗嘗,這裡的豆漿都是每天早上老板半夜就開始磨的,用的都是上好的大豆,味道差不了。”餘年端起碗喝了兩口豆漿,眼前一亮,連連點頭道:“不錯,難怪來這裡喝豆漿的人這麼多,味道是好。”天地良心,這豆漿可比二十年後的豆漿好喝多了,二十年後說的現磨豆漿,其實一大半都參了假,都是科技狠話,眼前這豆漿,才是原生態現磨豆漿。“好喝就多喝點,不夠再要。”孫猛緊了緊大衣,起身說道:“我去把賬先給結了。”說著,就往門口走去。餘年低頭喝著豆漿,看著孫猛穿過密集的人群,往老板娘身邊靠去,心說:這小子這麼著急結賬,不會是看上這裡的老板娘了吧就在餘年瞎想間,餘年看到孫猛忽然在門口立定,緊接著身體一個踉蹌,扶著牆倒了下去。看到這一幕的餘年嚇了一跳,立即放下碗穿過人群,一把扶住孫猛,皺眉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不是。”孫猛捂著肚子的手抬起來,語氣艱難的說道:“我被人……捅了。”“什麼你被捅了”餘年如遭雷擊,低頭一看,發現孫猛手掌已經被血染紅,肚子上插著一把匕首,露出了一寸長的刀柄,瞬間頭皮發麻。環顧四周,餘年發現沒人注意到這裡,大家都各忙各的,餘年一聲怒吼,“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