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務局高兵,鄭奎帶著行動隊的人來了,其他廳的人基本上也就行動隊的人來。
而高兵總是親力親為,主要原因是他認為這個潛伏者在他的特務局。
“秦處長?你來這麼快?”
鄭奎替高兵問了兩個人都疑惑的問題。
秦天又重複回答了一遍。
“哦,顧淑美還有朋友在蘭西縣?”高兵馬上就懷疑了。
“是的。”秦天隻能如此回答。
秦天現在說什麼謊,都無法圓上了,隻能敷衍一下是一下。
等下無論是發現顧淑美的屍體還是她安然無恙,還是被日本精兵抓住,這些謊言都會不攻自破。
能圓這段謊言的,唯獨兩個日本精兵都死光,死無對證,同時顧淑美不被找到。
但這概率太低了。
以高兵的敏感和智商,秦天的這段謊話,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但高兵不會馬上揭穿,難堪,是不是謊言等下自然會知道,也會去求證。
“走,一起去山上看看吧。”高兵說道。
“高科長,你就算了吧,我剛還聽見槍聲,可能敵人還在,也不知道幾個人,萬一你。”秦天隨口說道。
“我槍法可比你準,你都這麼積極,我能不積極?”高兵笑了。
於是,一群人也都上山去。
很快,就來到了那些屍體的地方。
“他們是日本精英隊的,是我們大日本從士兵裡挑選出來最強的士兵,六個人都被乾掉了,不是爆頭就是打穿心臟,都是致命一擊。”千川一戶解釋了一句。
“和北郊被殺的很像。”鄭奎補充了一句。
“可怕的敵人。”高兵回了五個字:“哪怕皇甫軍校曆年畢業的所有人裡,都不曾有這樣的人。”
高兵說這話時,看向了秦天。
“是的,可怕的敵人。”千川一戶也非常佩服。
“敵人可能還隱藏在這一帶,下山的路都是我們的人,肯定還在山上,我們全麵搜山。”千川一戶說道。
馬上,千川一戶,鄭奎就帶著各自的人,加上巡邏兵,共三四隊人馬,往四個不同的方向搜查起來。
秦天現在不知道顧淑美和那兩名日本兵什麼情況,但遲早是會找到的。
秦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了。
高兵查看四周,眺望著遠方,突然問秦天道:“你說,這名敵人,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種地方,是做什麼??”
這個問題又很考驗秦天。
如果說不知道,或其他理由,似乎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如果如實說,他們定要找那台電台了。
自己無論怎麼說,都不是最好的答案。
“還能有啥,三種可能性,一接頭,對情報;二撤離路線;三發電報。”秦天不能裝傻子,那太不正常了。
這種問題,高兵都是明知故問。
“城裡最近信號監控很嚴,所以跑郊區來發電報了,可惜遇到了在山上特訓的日本精兵。隻是沒想到,把日本精兵給反殺了?”高兵說這句時一直盯著秦天看。
高兵似乎能看透了秦天。
這怎麼看,秦天都像是那個發電報的人。
加上秦天剛才說送顧淑美去朋友家拜訪,更是很可疑。
高兵嚴重懷疑,秦天和顧淑美來這荒山野嶺,就是來發電報的,總不會是出來親熱吧?
秦天知道高兵在盯著自己看,他也心虛,不敢對視,隻能假裝抽煙,漫不經心地看看白雪茫茫的山。
這時。
特高科一名同事走了過來,說道:“回高科長,剛剛從通訊組得到消息,就半個小時前,在這一帶監控到了可疑的信號。”
“好的,謝謝。”高兵一點都不驚訝,他招了招手,當即日本巡邏兵就來了:“集合人,找下電台,務必找到。”
“好。”
一聲應下,剩下所有的人都去找電台了。
高兵看著秦天,似乎就在等秦天宣告死刑的那一刻。
高兵神色凝重,心情複雜,他有些失望,他不希望是秦天,但似乎這一切都預示著就是秦天。
“要不,你先回去?反正他們都在。”高兵提議道。
既然沒看到顧淑美,那麼很可能,顧淑美還在山上。
支開秦天,讓秦天和顧淑美斷掉聯係,是較合適的。
“來都來了,還耽誤這事,等下和你一起走,看看小可樂。”秦天拿小可樂當擋箭牌了。
而顧淑美這邊,已經被兩個小惡魔追上了。
山頂有一塊大平地,平地中間是一個湖。
此時的湖麵全部結冰了。
顧淑美終於筋疲力儘,逃不動了。
“哈哈哈,跑啊,小兔子。”
兩個日本精兵已經開始卸載身上的裝備了,像狼一樣朝顧淑美走去。
顧淑美累倒在地上,幾乎是爬著逃命的。
她已經逃不掉了,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不僅逃不掉,連死的資本都沒了,對方已經看見自己的樣子,也就是說,丈夫秦天的身份也會隨著自己的死亡一起暴露。
顧淑美咬緊牙關,絕望,無助。
兩個精壯的日本兵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抵抗的。
那名日本隊隊長已經撲了過來,直接將顧淑美撲倒。
“啊,啊,不要,畜生,滾開。”
顧淑美拚命推著,可是對方的身體龐大力量懸殊,顧淑美毫無反抗之力。
“喲西,真他媽的漂亮,太漂亮了,我大大的喜歡。”
這名日本隊長真沒見過像顧淑美這麼漂亮傾國傾城的女人。
顧淑美反抗著,掙紮著。
“哈哈。”
那日本兵猥瑣猙獰的樣子讓顧淑美無比的惡心!!
怎麼辦?
顧淑美的內心不知道有多絕望,無助!!
“老公,你在哪裡?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