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務局。
秦天正在辦公室整理總務科的文件,都是些雜事。
這時周雪芬敲門進來。
“秦處長,你吃早餐了嗎?我給你買了豆漿饅頭。”周雪芬唯唯諾諾地走了進來。
“突然對我這麼好啊?嗬嗬。”秦天打趣著。
“應該的,對你什麼好都可以。”周雪芬很誠懇地說道。
“是嗎?”秦天拿過豆漿,端起來喝了一口,開玩笑道:“那古時,這種情況,都是要!!!”
“彆,跟你開玩笑呢,我知道你對我好,就夠了。”秦天也喜歡感恩的女人。
“秦處長。”周雪芬又走近了一步,偷偷說道:“小武的妻子死了。”
“什麼?怎麼死的?”秦天很詫異。
“你知道的,小武的妻子被關下麵都要被活活折磨死了。鄭處長和他的下屬下手太狠了……然後可能沒抗住,猝死了。”周雪芬推測著。
因為周雪芬看到小武妻子的屍體被拖出來的。
“媽的,這群人渣,目無法紀,濫殺無辜,自己人還搞自己人,我去找高科長去。”秦天很憤怒,小武是跟過自己的,現在家破人亡,連死老母親和媳婦,對他來說太殘忍。
秦天直接去了高兵辦公室,沒想到,鄭奎也在彙報工作。
“有事?”高兵直接問。
秦天看了鄭奎一眼。
鄭奎沒有出去。
那秦天隻能直接說了:“我是來擔保小武的。”
這話一出,高兵,鄭奎同時看向秦天。
“擔保小武?”高兵詫異問道。
“是的,我查過,當天小武和白鴿一起回的辦公室,然後小武出去執行任務了,他沒有作案時間。”秦天解釋道,這個理由很牽強,但勉強能用。
“一起執行任務的同事可以作證。”秦天又補了一句。
這顯然把鄭奎給惹怒了,當即說道:“那小武家裡的火藥怎麼解釋?”
“我們是特務人員,局裡會黑火藥的人很多,鄭處長也會一點吧,我去過小武家,雖然說查出來有火藥,但是根本就沒有製作炸彈的痕跡。”秦天解釋道。
“他不一定非要在家製作。”鄭奎反駁道。
“如果這樣的推理也算的話,高科長和鄭處長也都有嫌疑了,你們也具備製作炸彈的能力,作案時間,甚至連作案動機都有。白鴿受重視,是不是影響鄭處長的前程了?”秦天絲毫不懼怕鄭奎的報複。
因為這種人,和老黑一樣,比日本人還惡心。
這鄭奎本來就在當初馬鹿行動隊的鋤奸計劃中。
“你是說我陷害他?”鄭奎怒了,滿臉猙獰。
“我沒這個意思,我隻是說證據不足,不應該如此對待自己的同事,這會讓同事們寒了心,我是沒法安心上班的,我怕彆人背後捅我一刀。”秦天說得有理有據。
其實高兵從頭到尾沒有懷疑過小武和周雪芬,但他必須那麼做,他需要一個台階下。
“行了,這起案子是我們內部的案子,小武在特務局也很多年了,既然證據不足,他也沒有交代,就放了吧。”高兵說道。
“高科長,就這麼放了啊?”鄭奎氣死了,老子指望小武屈打成招的然後升官發財當上副局長的,結果這小子死扛,扛住了。
現在若放了,自己全前功儘棄了。
“小武的母親和媳婦都死了,他媳婦幾天前死在我們下麵。我真怕晚上做噩夢,鄭處長倒是心很寬。”秦天諷刺了一句。
高兵抬起頭,看著鄭奎,怒目而視。
鄭奎被看得很難堪,隻好說道:“就是走常規流程,沒想到,那女人沒抗住,猝死了。”
高兵起身,直接給了鄭奎一巴掌。
“這事過了。”
高兵還是有點原則的。
“我自己去放人。”高兵難堪了。
鄭奎一臉憤怒的看著秦天,恨不得把秦天給吃了。
秦天這也是徹底得罪了鄭奎,給自己的潛伏工作帶來了巨大的隱患。
來到地下牢獄。
秦天親自去幫小武解開鐵鏈。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小武當即衝向鄭奎,他雙眼充血,已經瘋了。
鄭奎有些害怕地往後躲了躲,也怕小武來個同歸於儘。
秦天一把抱住虛弱的小武,緊緊的抱住他,緊緊抱住。
“先恢複身體,安葬好你母親和妻子,你孩子還需要你呢。”秦天安撫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鄭奎也不是你想殺就能殺的,人家是格鬥和槍械方麵的頂級特務。
在特務局,論打架和格鬥,沒人能贏鄭奎。
你小武衝上去找死,鄭奎當著高科長的麵把你殺了,你也隻能含冤而死。
“這事是我處理不當,好好養傷。”高科長這也是十足的偽君子,現在說是自己處理不當了?
“秦處長,按流程,該補貼補貼。”高兵說完,也就冷漠地走了。
鄭奎急忙跟了上去,還想做點什麼工作。
小武泣不成聲,崩潰軟癱在地上嗷嗷大哭。
這個時代,太黑暗,太殘忍了。
秦天陪著他。
“先養傷,安置好他們,鄭奎不是你想殺就殺的,如果被反殺,你這輩子都沒法給你母親和媳婦報仇了,你明白這個道理嗎?”秦天提醒他要冷靜。
“我明白了,秦處長,謝謝你,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無以為報,以後小武的命是你的,如果我以後有所不測,還望你能稍稍照顧一下我的孩子。”
這一刻起,小武已經決定了自己的路,黃泉路。
好久好久,小武才緩過來些許。
秦天把小武扶起,帶去了醫務室,吳思生給他掛上了葡萄糖。
對於小武來說,進去前和出來後,已經是兩個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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