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和周羽又走訪了很多黑市和攤主,獲取了一些買黑火的信息,才返回特務局。
到特務局的時候,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大會議室。
這次開會,高兵沒有忌諱,有點關聯的人都喊過來了。
這也說明高兵破案的決心。
“今天這事,登報了,冰城頭條新聞,我剛被警署廳廳長喊去訓話了,日本那邊對這事也很重視,認為共黨在光明正大的挑釁我們,要我們限日破案,現在每個人彙報自己的工作進度和情報,我親自帶隊指揮。”高科長一副勢在必得的氣勢。
“我順便提醒各位一句,今天這起爆炸案的凶手應該就在你們中間,準確地說,就在這間辦公室裡。”高科長看著所有人。
這話一出,辦公室內所有人一片嘩然。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似乎覺得誰都像,又覺得誰都不像。
這場生死狼人殺,正式上演。
上次被宰的狼,是頭母狼,林思思。
這事兒一下子就變得刺激了。
對他們是刺激,對秦天來說是高壓,是存亡問題。
“彆讓我逮住是誰,老子將他碎屍萬段。”老黑當即就發脾氣了。
“老黑,彆這麼多,我看你也挺可疑。”一名科長插嘴道。
“你他媽的放屁,我弄死你。”老黑當即就發脾氣了,罵道:“這種話,你彆給我亂講。”
老黑算是局裡的老資輩,老忠誠了,但也是經不起這種標簽的。
作為行動隊的隊長,他比誰都清楚,死在自己手上的冤死鬼,多的數不清。
他們的做事風格,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行了,錢有財,吳飛,先說你們那邊的情況。”高科長繼續主持會議道。
錢有財咳了一聲,先發話道:“我們先去了警署廳,找到了報案人,是白鴿住所附近的一店鋪掌櫃,看到著火報了警。”
“已經查過那名掌櫃,應該是乾淨的。”錢有財補充道。
“既然是著火報警,那你之前為什麼說是有行竊?”秦天插嘴問道。
“報警的掌櫃在著火之前看到過那樓上有身影,才這麼說的。”錢有財解釋了一遍。
“我們對白鴿住所附近的居民都進行了走訪,其中一市民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可疑人,這是她的畫像,對畫像中的女人會進行全城搜查。”吳飛把畫像全部分發了下去。
秦天也拿到了,看了一眼,這讓他緊張,推測這應該是林蘇雅安排過去的女同誌。
這名女同誌應該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她被抓的話,不管是出賣還是犧牲都不是秦天想要的。
秦天必須儘快通知林蘇雅將此人送出去。
特務局聚集的女同事
“好,鄭奎你那邊呢?”高科長把畫像放下,問道。
“我們一一詢問了局裡的每一個人,接近過那輛車子的人,總共有兩名,一名是白鴿的司機小武,一直都是他負責白鴿的接送,眼下他已經控製,關在牢裡了;另一名是女同事周雪芬,有人親眼看見過她早上鑽到過那車子底下。”鄭奎彙報道。
“那她怎麼說?”高科長問道。
“她說是去抓貓。”鄭奎解釋道。
“行吧,這兩個人你先審著,還有嗎?”
“傳達室老周那邊也問過了,來的外人全部都有登記,他也一直在傳達室,沒有離開過,外部來訪人員我也已經全部派人去抓過來了,準備一個個審下去。”鄭奎說道。
“好,他們先查著,要查細節。這個人一定接近過車子,大家都要好好回想,任何接近過車子的人都有可疑,尤其是。”高科長停頓了一下,打量眾人一眼,說道:“尤其是接近過後迅速離開的,行跡可疑不自然的人。”
“嗯,我會深入細查的。”鄭奎說道。
高科長把目光看向了秦天。
秦天也知趣地拿出了資料,遞了上去,說道:“這是目前黑市上查到的有關黑火的交易信息,這也隻是部分,黑市的資料太難查,你們是知道的,而且最難的是,黑市交易不會有買方信息。”
“是的,不過我們也找到了一個很可疑的人,可惜是沒法有關買方的信息,所以。”周羽秘書補充了一句。
高科長倒也沒有說什麼,黑市的規矩他是懂的。
“也就是說,並沒有本質上的進展和線索。”高科長站在那裡,俯視下方眾人,問道:“我問你們一個問題,車子被安裝了炸彈,是不是?”
“是。”
“那為什麼不是白鴿下班的時候被炸死?”高科長問道。
“因為白鴿家裡著了火,他要回去救密碼本,所以急著開車回去,啟動車子的時候,爆炸了。”錢有財回答道。
“錯,大錯特錯。”高兵分析起來。
“按你這推理,白鴿被炸死是意外了?凶手的目的就是為了燒家裡的那幾本公開的密碼本??”高科長問道。
這時,秦天已經有些坐不住了,他知道狡猾的老狐狸已經猜到了什麼,他不能不說話了。
“家裡著火應該是引子,白鴿家裡沒有值錢的東西,也沒有有用的情報,人又在特務局,凶手去那放了把火,是多此一舉。”秦天解釋道。
“沒錯,還是秦處長聰明,嗬嗬。”高科長又誇讚起來:“你們細細品品這邏輯。”
“凶手的目標如果不是白鴿的家,那他的目標應該就是暗殺白鴿,既然是暗殺白鴿,他隻需要等就可以,等到白鴿下班,砰,神不知鬼不覺。這才是正確的邏輯。”高兵提醒各位。
秦天的臉都綠了,敵人太可怕了。
高兵總是能從蛛絲馬跡中尋找問題的關鍵,那把能打開門的鑰匙。
高兵遲早會想到顧淑美。
因為當時特務局,唯一的變數,隻有顧淑美的出現,而且秦天還打了一個神秘電話,在那個時間點冒險打電話,也是漏洞。
這次,秦天和顧淑美已經是無限接近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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