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軍和白若雪耷拉著腦袋,表情很鬱悶。
彭文山才不管他們願不願意,吩咐道:“給九龍城和衝鋒隊的警員分點功勞,特彆是受傷的那幾個。”
“至於關悅城嘛......”
“不聽指揮、破壞行動計劃,領導能力不足導致警員受傷,都給他寫清楚。”
陳軍聽到長官要收拾關悅城,臉色好了一點。
“明白。”
他恨恨地說道:“這家夥想從我們手裡搶功勞,就得收拾他一頓。”
時間很晚了,彭文山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許情那裡。
哢嚓。
房門打開。
“文山?”
許情詢問,聲音有些慵懶,似乎剛從睡夢中驚醒。
“是我。”
彭文山答應一聲,簡單洗漱後換了鞋子,摸進了臥室中。
床頭燈點亮。
光線昏暗,撒在床上,照亮了兩團突起。
彭文山挨著對方側身斜躺,伸手解開她的衣扣揉捏把玩。
顫巍巍,沉甸甸的,很有彈性,手感溫潤如玉,一隻手差點握不過來。
許情嘴角含笑,手臂環住彭文山的腰,往他懷裡擠了擠。
“嗅。”
“身上有火藥味,開槍了?”
丁香小舌掃過肌膚,酥麻的感覺讓彭文山胸口上的皮膚稍稍戰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
彭文山解釋道:“柯士甸道的案子,疑犯當場擊斃,不過我沒開槍,是手下的人做的。”
“可能是在現場沾染到了氣味。”
“我再去洗一下。”
“彆。”
許情豐潤的身體貼了上去,還故意扭動兩下,“我喜歡聞這個味道,很安全的感覺,心裡有種滿足感。”
濕潤柔軟的舌尖更加放肆了。
“嘶。”
彭文山兩眼冒火,鼻息粗重地警告道:“你在玩火呀,現在很晚了,你也不想上班遲到吧。”
“嘁。”
許情悶哼一聲,從他懷裡把頭抬起來。
修長且白皙的脖頸線條流暢,散發著迷人的魅力,雙眸如夜空中璀璨的明星,春波流轉。
“你行不行呀?”
她開口挑釁。
彭文山惡狠狠地盯著許情,目光侵略如火,抓住她的衣領往兩邊一撕,露出大片耀眼的晶瑩雪膚。
“ada,你會後悔的。”
說完,他把頭埋了下去。
嚶嚀。
......
清晨。
明亮的陽光灑在床上,。
許情長長的眼睫毛輕微顫動,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
眼神慵懶,嘴角微彎,嬌嫩的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容,和沐浴在晨光中的仙女一般美麗動人。
“文山?”
她的嗓音有些沙啞,更顯成熟氣息,昨晚喊得太大聲了,不沙啞才奇怪。
“ada。”
彭文山已經收拾利索了,穿著一身新西裝走到床前。
“飯做好了,你洗漱完溫度剛剛好。”
“快點,再晚要遲到了。”
“哦。”
許情光著身子直接下床,腿一軟差點摔倒。
彭文山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我站不穩怎麼辦,都怪你,你要陪我一起吃飯。”
許情埋怨道。
嗬。
意思就是誰弱誰有理咯。
彭文山才不慣著她,“我吃過了,還有事,馬上就走。”
啪。
他在許情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又脆又響,“不要輕易挑釁我,否則就不是腿軟那麼簡單了。”
“哼哼。”
“下次讓你沒法去警隊上班。”
“啊!”
許情捂著臀大怒,“混蛋,你還打,昨晚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很疼的!”
她抓起枕頭就砸了出去。
彭文山連閃帶退,輕輕鬆鬆跑路了。
國際刑警總部。
彭文山剛進大廳,就聽到很多人在議論昨晚的行動。
“這是怎麼回事?”
“是呀,一晚上而已,怎麼牆上到處都是彈孔,你看那個坑,不會是手雷炸的吧?”
“看到了,跟打過仗一樣,總部這是遭到洗劫了嗎?”
“喂,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沒聽說。”
彭文山暗自點頭,軍裝警的質素不錯,還知道保密,嗯,也可能是值班都回家了吧,還沒來得及顯擺。
叮。
電梯上行。
“阿秀,早啊。”
“彭sir,早。”
關秀正在整理桌椅。
這種事行政部門的秘書每天早晨都要做一遍,哪怕很乾淨也要做,這不是衛生問題,是態度。
小警長動作很麻利,快速做完本職工作,就準備離開。
咚咚。
陳家駒站在門口敲響房門。
“有事?”
彭文山剛坐下,見狀又站了起來,指了指沙發,“坐。”
邊說邊走到櫃台,拿出茶葉泡茶。
關秀伸手搶了過去。
“謝謝。”
彭文山掏出香煙,和陳家駒一起點上,“這麼早就過來,什麼事?”
“煙仔文。”
“一樓大廳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乾的,說說。”
陳家駒彈了彈煙灰,滿臉好奇地詢問。
關秀也好奇。
她的兩隻秀美嬌小的耳朵豎了起來,故意放慢手上的動作,想聽一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彭文山扯扯嘴角。
這位勇探記吃不記打,一再堅持叫他‘煙仔文’,聽多了快要習慣了。
“是我做的。”
“證物室裡存了一筆毒資,昨晚有人想來總部搶錢,我帶人把他們抓了。”
彭文山點點頭,把抓捕教授的事情說了一遍。
“彭sir,家駒哥。”
“茶。”
案情說完了,關秀的茶也泡好了。
“等會。”
彭文山瞅她一眼,不滿地說道:“你叫他家駒哥,卻叫我彭sir,多分生呀,以後記得叫文哥。”
“知道了,文哥。”
關秀吐了吐舌頭,開門溜走了。
“家駒,喝茶。”
彭文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很香。
“可惜。”
陳家駒歎息一聲,“這種好事我竟然沒有參與。”
“不太方便。”
彭文山搖搖頭,“案子本來是西九龍總區的,人家給麵子交給了我,我隻能讓那邊的人參與。”
“我懂。”
陳家駒喝了口茶,“我又不是為了貪功勞,占便宜,教授那幫人槍殺無辜市民,我隻是想把人抓了儘一份心。”
單純的想抓壞人?
這句話要是彆人說的,彭文山還會琢磨一下,但從他嘴裡說出來,那就是真心的了。
“彭sir,陳sir。”
陳軍和白若雪來交報告了。
兩人的氣色很差,來之前用冷水洗過臉,但還是能看出精神有些疲憊。
“阿南。”
陳家駒衝他們點點頭。
他本來就是過來打聽消息的,這會見到人家有正事要做,一口把茶水喝完就離開了。
彭文山拿著報告坐回辦公桌,低頭審閱。
內容還算詳實,把教授殺段偉,準備衝擊總部的動機寫清楚就行,後麵兩個部門的配合捎帶著提了一下,重點放在了關悅城身上。
他拿起筆修改完,讓關秀打印了一份。
“辛苦了。”
“你們去休息吧,我去見林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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