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操勞的一夜。
彭文山真的沒有想到楊倩兒竟然是第一次,又挖了一次地窖。
好在皮膚白皙吹彈可破,身材又好前凸後翹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更顯得嫵媚動人,彭文山倒是樂在其中。
清晨。
彭文山走到一樓大廳時,刑偵組的夥計們都在用敬服的眼神看著他。
不愧是有前科的男人。
保護女證人很容易就能保護到床上去。
“怎麼樣,說服楊小姐了嗎?”許正陽詢問道。
阿強酸溜溜地說道:“這還用問嗎?睡也睡服了呀。”
“咳。”
彭文山狠狠地瞪了阿強一眼,再扭過頭時滿臉微笑,“經過我跟楊小姐的徹夜交流,她已經同意繼續做警方證人了。”
許正陽點頭。
不管黑貓白貓,捉到耗子的就是好貓。
聽到楊倩兒改了主意,他心裡的壓力減輕了很多。
“楊小姐還想出去玩嗎?”
許正陽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擔心的詢問。
“應該不會了吧。”
彭文山眼神古怪地看著許正陽,不確定對方是不是故意問的。
肥波趕緊岔開話題,“那就天下太平咯,許先生,走了,去吃早飯吧,剛才我看春姨特意蒸了肉包,很香的。”
“文哥,你叫楊小姐一起來吃,補一補。”
“補什麼?”
楊倩兒趴在二樓的欄杆上一臉的好奇。
彭文山招了招手,“肚子呀,下來吃飯了。”
“文哥,人家不方便,你抱我下去。”楊倩兒撒嬌道。
刑偵組的人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七手八腳的把許正陽拽走了。
彭文山返回樓上。
他走到楊倩兒身前小聲說道:“喂,我是長官呀,你不要當著我手下的麵子跟我打情罵俏。”
“可我確實不方便呀,昨晚你也不憐惜著點,現在我走路都疼。”
楊倩兒有點委屈。
彭文山抽抽嘴角,好像確實是他的鍋。
“隻此一次,你記住,工作時間我是督察彭文山,你是證人楊倩兒,不要文哥文哥的叫我。”
“明白了,角色扮演嘛,彭sir。”
楊倩兒來興趣了。
她打量著彭文山堅毅的麵容和挺拔的身姿,眼神開始變得有些迷離。
“什麼角色扮演呀,我講真的,算了,不說了,先去吃飯。”
彭文山一把抄起楊倩兒抱著她走進餐廳,直接把人放在了椅子上。
比利小嘴大張,吃驚的看著兩人。
“小姐?”
春姨關心楊倩兒的身體,她是過來人,一看心裡就有數了。
“沒事的,春姨。”
楊倩兒回了一句,拉著彭文山的手臂讓他坐在身邊,“彭sir,我要吃這個,還有那個,再給我拿個包子。”
她倒是不客氣直接指揮上了。
這點要求還是要滿足的。
彭文山陪著楊倩兒吃完飯,把人送上樓準備走人了。
“彆走。”
楊倩兒滿臉依戀,抓著他的手不讓他離開。
“放心,我去警署報個到馬上回來。”
彭文山安慰道:“你睡一會,睜開眼就能見到我了。”
“你保證。”楊倩兒不再糾纏。
彭文山伸手點了點胸前的委任證,等楊倩兒安心後才離開。
“肥波,阿傑。”
“楊倩兒明天出庭作證,趙國民很可能狗急跳牆安排殺手強攻彆墅,你們兩個警醒點。”
“我回警署拿點裝備,阿晉,你跟我一起去。”
彭文山回到辦公室,問過關秀刑偵組一切如常並沒有新的案情,坐在工位上列了一份武器申請單。
“叮鈴鈴。”
“喂......好的。”
他放下電話把單子遞給陳晉,“你去槍房等我,我先去見見彭sir。”
總督察辦公室。
“文仔,坐。”
“廉政公署那邊傳來消息,楊倩兒的案子有了變化,趙國民住院並且申請一個月之後再庭審。”
彭欣建說完後指了指茶杯。
彭文山起身給他續水,“有沒有搞錯啊,廉署乾什麼吃的,趙國民的申請竟然通過了?”
“有錢人嘛,還不是心想事成?”彭欣建一點都不奇怪。
“那楊倩兒怎麼辦,再保護她一個月?B隊的人全都在她那裡,萬一警署轄區裡有罪案發生......”
彭文山試探著問道。
“有罪案怎麼了,離了你警署就不辦案了嗎?”
彭欣建冷聲道:“有事讓戴國安領著A隊去做,你把楊倩兒保護好就行了,現在我都後悔讓你參與進去了。”
“趙國民這個家夥死到臨頭還要搞事,一個月呀,我還等著你去西九龍幫我呢。”
從辦公室出來以後,彭文山找到陳晉,兩人攜帶防彈衣、重型盾牌、霰彈槍和步槍上車返回楊倩兒彆墅。
招呼手下把裝備帶進了彆墅。
“這是你的。”
彭文山扔給許正陽一件防彈衣,“趙國民住院了,他向法庭申請延後一個月開庭,法院同意了。”
“什麼?壞了,我的南巡任務!”
許正陽聽清以後顧不得防彈衣了,立馬跑到座機旁開始撥號。
“哇,文哥,太誇張了吧,連盾牌都帶來了?”
肥波一邊往身上穿防彈衣一邊詢問道。
“有備無患,趙國民那麼有錢,現在又被逼到了絕路上,找殺手殺了楊倩兒是他最好的選擇。”
“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會很危險,每個人都得提高警惕。”
彭文山透過窗戶環顧彆墅周圍的樹林,皺著眉頭說道:“特彆是防備狙擊手的攻擊。”
“文哥,許先生很早就把彆墅的玻璃換成防彈的了。”
阿強提醒道。
“那就好。”彭文山稍感放心。
“可惜我們隻能預警保護,沒法申請更多的武器,隻有兩把霰彈槍一把步槍也不知道夠不夠?”
陳晉突然說道。
“阿晉,有文哥在這裡,一把步槍就夠了,君度酒店的案子聽說過嗎?”
馬軍挑了挑眉。
彭文山走到許正陽身邊,注視著對方的臉色,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
“怎麼回事?”
許正陽眉頭緊皺,“首長說我還要繼續留在港島,確保楊小姐安全之前不能回京,這一次南巡任務我不能參加了。”
“任務很重要嗎?”
彭文山關心道。
“對我來說很重要,保護首長南巡是警衛處每個保鏢最神聖的工作,這是榮耀。”
許正陽滿臉的向往,不過想到已經沒有他的機會了,表情垮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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