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
“彭sir回來通知我。”
關上房門。
彭文山掏出棋譜,順便點了香煙。
視野左上角的數據已經是體質.(0),精神.(0),剩餘點數0.了。
彭文山準備把點數加在精神上,這樣就可以達到理論上的滿值,他希望可以發生一點異常的變化。
就算沒有,精神變成0(0),看起來也舒服一點不是。
體質.(0),精神0(0 )。
選項一,子彈時間。
選項二,危險感知。
請選擇。
數據麵板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真的給了技能,而且明顯與精神力方麵有關。
子彈時間,就是可以看到子彈運動的軌跡,從而躲避子彈。
危險感知,感應到危險的存在,從而提前預防。
彭文山瞬間來了精神,臉上露出笑意。
如果有子彈時間這種技能,那麼匪徒朝他開槍,他就能針對性的躲開,比如對方打頭,歪一歪腦袋就行了,老帥了。
如果是危險感知,那麼匪徒在扣動扳機之前,他就能察覺到,繼而提前閃避,對方就打不到他了。
他左看看右看看,兩個都挺好,他都想要,但是麵板不允許。
咬了咬牙,選擇二,危險感知。
這個用途更廣泛一點。
做警察的,仇家最多了,就怕被人打黑槍。
危險感知可以預防,子彈時間就不行,人家藏在背後開槍,看不到子彈,拿什麼躲呀!
麵板數據變成了體質.(0),精神0(0),專屬技能危險感知。
彭文山美美地吸口煙仔,伸了伸胳膊蹬蹬腿兒,沒有察覺異常。
“咚咚。”
“彭sir,彭sir回來了。”
“謝謝。”
彭文山熄滅香煙,去了總督察室。
“彭sir。”
“驃叔。”
彭文山問好,見兩人神色有些疲憊,轉身泡了兩杯茶。
又給長官遞煙,幫兩人點上,才問道:“那些富豪很難處理嗎?”
彭欣建微笑道:“沒事了。”
“都是一些沒見過世麵的市民,看到雇傭兵的屍體和武器,嚇壞了,後來拉著我和周sir硬要感謝我們。”
“這次行動非常成功,我很滿意。”
周華驃補充道:“等著看報紙吧,他們準備登報感謝中區警署。”
“那就好。”
“抓人的時候出了不少意外,好在結果是好的。”彭文山點頭道。
“醫生人呢?”彭欣建詢問。
“在審訊室,隻交代了君度酒店械劫珠寶的案子,對以前的罪案拒不交代。”彭文山冷哼道。
“那兩個內鬼呢?”周華驃提醒道。
“菲菲和陳強的態度還行,這兩個人在雇傭兵裡麵是邊緣角色,基本都是打聽情報為主。”
“這一次偷襲監控室,被馬軍和阿明抓了,手上還沒沾過血,比較配合,把跟著醫生做過的案子都說了。”
“什麼條件?”
彭欣建知道匪徒的尿性,態度再好,也不會無條件配合警察的審訊。
“在香江受審,不接受國際引渡,我答應了。”
彭文山如實彙報。
“好。”
“兩個小角色,沒必要為難他們,到時候警署出具申請,讓法院酌情判處,我們的目標是醫生,隻要把他犯的事釘死就行。”
彭欣建爽快同意。
“彭sir。”
“就算這樣,也隻有人證,沒有物證,證據鏈無法閉合,法院拿醫生也沒辦法,到時人家請個大律師,很可能會脫罪。”
彭文山沒那麼樂觀。
“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我們的責任是保護市民,抓捕疑犯,阻止罪案,量刑的事交給法院。”
彭欣建不在乎。
相比醫生會受到什麼樣的判罰,他更關心抓捕醫生團夥帶來的影響力,要是能傳到國際上就更好了。
周華驃點頭。
彭文山一點都不意外。
不過,對於醫生的處理,他有自己的想法,這個人很危險,一定得死。
“彭sir。”
“既然你不在乎醫生的判罰,那就乾脆把他交給北邊。”彭文山提出了建議。
“北邊?”
“什麼意思?”彭欣建皺眉,不懂兒子在搞什麼鬼。
彭文山慢慢地把想法說了出來。
“第一,醫生被抓,中區警署預防犯罪,保障君度酒店順利開業,保護了一百多位富豪和兩位外國領事的安全。”
“這是我們的功勞,有雇傭兵的屍體和武器作為證據,醫生的價值對我們來說就很小了。”
彭欣建沒有急著表態,示意對方往下說。
“第二,醫生在很多國家犯過案,還是北邊的通緝要犯。”
“中英談判已經結束,未來北邊的影響力越來越大,提前示好準沒錯。”
彭欣建點點頭,“繼續。”
“第三,陳家駒去了馬來抓捕猜霸,不用想也知道很危險,他做警長很長時間了,職級該升一升了。”
“北邊的國際刑警不是和他有聯係嗎,我準備讓家駒押送醫生去北邊受審,有了這兩份功勞,這次一定能做到督察級。”
周華驃眼神一亮,衝著彭欣建猛點頭,“文仔說的不錯。”
“三條理由做了三件事,麵麵俱到。”
“彭sir,虎父無犬子呀。”
彭欣建就喜歡聽彆人誇獎自己的兒子,況且彭文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算是把醫生這個人的價值利用到頭了。
“驃叔。”
“你不要誇他,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彭欣建默認了彭文山的建議,跟驃叔開起了玩笑。
“彭sir。”
“你要是教訓兒子,那我就先走了。”
周華驃見長官沒有其他安排,轉身走人。
“文仔。”
“你怎麼敢一個人去追匪徒,不要小命了呀,下次絕對不允許了。”
彭欣建虎著臉,訓斥道。
“放心啦,老爸。”
“我在槍會練的就是速度和準確,沒把握,我才不去呢。”彭文山不以為意地說道。
“哼。”
“你自己清楚才好。”
彭欣建拿兒子沒辦法,事實證明人家確實沒吹牛,也確實把匪徒乾掉了,還沒受傷。
連教訓一下都找不到借口,就很氣。
彭欣建扔了一根香煙過去,讚許道:“讓陳家駒跟著立功,這一點你做得不錯。”
“我們做警察的,就得互相照顧。”
“朋友多了,在警隊裡才好說話,以後做事也方便。”
彭文山嘿嘿笑道:“剛才說的都是順便的事兒,驃叔在,我沒說實話。”
“哦?”
彭欣建愣了。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兒子,點燃煙仔,細細思索,“林雷蒙?”
“嗯。”
彭文山笑道:“哪有警員直接聯係國際刑警的,不夠格啊。”
“家駒押送醫生去北邊,肯定得通過林雷蒙,到時候就成了林sir的功勞了,人家職級在那裡擺著呢。”
“就引渡這件事上,有功勞也是林sir占大頭,家駒占小頭,對於家駒來說足夠了,再多他也消化不了。”
“反之,林sir是警司,剛去國際刑警立足不穩,多少功勞都不嫌多,我還想抱著林sir的大腿往上爬呢。”
彭欣建酸了。
自己的兒子想抱彆人的大腿,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不過自家的崽兒做事動腦子,他又很欣慰。
“想法不錯。”
“明天一早,我就給林雷蒙打電話,讓他有個準備,你把功勞送到他手上,怎麼也得讓他知道才行。”彭欣建痛快地說道。
“謝了,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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