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其他人打擾自己準備的驚喜,韓木森特地將電話給關機了,這樣就沒人能打擾到他和牙牙的約會。
歡樂穀此刻漆黑一片,園區靜謐,他們兩人走路的聲音在這個空間裡被無限放大,一重一輕,透著幾分恐怖氣息。
“這麼晚了,這裡也沒什麼人了,我們還是走吧。”嶽牙說。
韓木森神秘一笑,“聽說晚上的遊樂園比鬼屋還好玩,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他們倆就是在一個恐怖密室裡認識的,他喜歡玩這些恐怖刺激的東西,每次看到彆人被嚇的哇哇亂叫,他就特彆興奮。
嶽牙是他見過唯一一個玩各種恐怖本不害怕還很聰明能快速通關的女生,在加上獨特神秘的氣質,很快就讓他淪陷。
所以今天晚上的驚喜是按照她的喜好和口味特彆打造的,牙牙肯定會喜歡的,韓木森喜滋滋地想著。
晚上在空無一人的遊樂園製造浪費的驚喜,這種套路老套到掉牙了,要不是為了等那兩百斤水果,她早就走了。
套路雖然老套,但為了那兩百斤水果忍忍吧。
嶽牙內心十分鄙夷,麵上依舊是很給麵子的應付著。
“是嗎,那你待會兒可不要被嚇哭了。”
韓木森勾唇一笑,“這句話是我想說的。”
他帶著嶽牙一直走,路邊的燈光突然開始一閃一閃的,遠處黑暗深處的傳來類似女鬼的哭泣聲。
韓木森的表情開始振奮,“牙牙,我就說晚上的遊樂園更好玩吧。”
嶽牙敷衍道,“嗯,挺好玩的。”
就在這時,韓木森突然擋在她的麵前,身後傳來砰的一聲,煙花炸起,緊接著後麵的燈光全部都亮起,浪漫絢爛。
韓木森勾唇一笑,側過身,將身後的場景露出來,附身一個紳士禮,“請吧,我的公主。”
在他身後是精心布置浪漫的旋轉木馬,以紅色玫瑰花為主題,周圍絢爛的燈光下也都是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站在中間的那個白色身影,在玫瑰花的映襯下,美到極致,同樣也危險到了極致。
嶽牙瞳孔地震,僵硬著轉動脖子,難以置信的看著韓木森,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驚喜。”
這人是什麼時候發現她的身份的?
韓木森還不知道自己精心準備的驚喜多了些其他人,見她麵無表情的臉上難得露出震驚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果然沒有任何女人能抵抗的了這種驚喜。
他一臉驕傲的轉過頭去看自己為她精心準備的驚喜,“當然,你喜歡……你是誰?”
看到那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的時候,他愣住了。
這人誰呀,他沒有請群眾演員啊?
而且就算是要請群眾演員,他也不會請這麼帥的,等等,這個人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
韓木森仔細地瞧了瞧,認出了眼前的人就是那天說他有血光之災的神經病。
“牙牙,這個人不是我安排的,我和你說,這就是那天……???”
人呢?他那麼大一個未婚妻去哪裡了?
韓木森轉過頭才發現,站在自己邊上的人已經跑走了。
可還沒有跑出去幾步,她又倒退回來了。
嶽牙看著這些人,心底一片絕望,完了,這些臭道士又追來了!
韓木森張了張嘴,正要問她跑什麼,這時他的視線中出現兩個陌生男人,他們手中分彆拿著一張看起來像是符紙一樣的東西。
他想也不想地跑上去用自己的身體護在嶽牙麵前,“牙牙,你彆怕,這幾個人肯定是從附近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神經病,我現在打電話給我哥來。”
新聞上說了,遇上這種神經病不要和他們硬剛,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瘋子。
“你才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聽到這人說他們是神經病,年輕小的唐元元忍不住罵了回去。
韓木森:“你瞧,這就是典型的神經病表現,不承認自己有病。”
唐元元:“……”
王安福:“……”
大晚上的,拿著符紙出現在這裡,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你大爺的!韓木森在心裡低咒一聲,真倒黴,他好好的驚喜都被這些精神病給破壞了。
滴答滴答……天上突然下起了雨,空氣變得有些稀薄,壓抑又危險。
前麵兩個人還在不斷向前,韓木森護著嶽牙,慢慢地往後退。
他低頭瞄了一眼,看手機還在開機中,心裡咒罵道,該死的破手機!
一打三,他不確定自己能打得到他們。
嶽牙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心裡立馬就有了想法,她緊緊拉著韓木森,“我怕。”
要是硬剛的話,她肯定是逃不了了,現在她隻能利用這個人,看能不能找到一絲逃生的機會。
“牙牙,你彆怕,我哥是警察,這種神經病,他一個人可以打十個。”
韓木森一邊安慰她,看著手機開機成功後,第一時間給嚴彬打電話。
電話撥通僅一秒的時間,電話便被接通,“哥,你快來歡樂穀遊樂園,我遇上了三個神經病!”
嚴彬沉著冷靜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我已經快到歡樂穀了,你離你那個未婚妻遠一點!”
身後嶽牙緩緩掏出包裡的匕首,冰冷的刀鋒照射在她那張慘白的臉上,匕首刀鋒對準麵前的腰。
為什麼要離牙牙遠一點?韓木森還沒想明白嚴彬的話,這時變故突生!
他的身體被人從後麵重重拍了一下,直接將他給拍飛了出去,摔倒了地上。
韓木森:靠!誰偷襲他!
“還敢要傷人!”
宴青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嶽牙身後,手中的黃符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身上。
“啊!”嶽牙倒在地上,手中的匕首摔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臭道士,誰想傷人了!她不過就想拿他當個人質罷了!
她恨恨地瞪著宴青,僵硬的臉扭曲到恐怖,身上符紙灼燒著她的身體,從靈魂深處傳來灼燒痛感,讓她痛苦不堪。
唐元元和王安福快速上前,三人行程三角形將嶽牙圍在中間。
“你們對牙牙做了什麼!”韓木森掙紮著起身,揮舞著拳頭朝著他們衝過來。
但被王安福輕鬆製服,反剪住他的雙手,不讓他動彈。
“放開我!”
“你冷靜點,你看看,這個未婚妻不是正常人,她是個作惡多端的活死人!”
他說完,唐元元俯下身將無力反抗的嶽牙衣服領子割破,把她脖子上那道猙獰恐怖的傷痕露了出來。
“你瞧,我們是不是神經病另說,但她真的不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