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大總裁emo了...
因為在自家便宜兒子和便宜侄女麵前社死,所以徹徹底底的給自己整emo了。
嗯。
他不明白便宜兒子和便宜侄女為什麼會突然提前回來,明明還不到放學的點...
行了...
現在行了...
沒了...
不管是他霸總的麵子裡子還是他老父親的尊嚴和倔強...
都徹徹底底的沒了...
本來便宜兒砸就不怎麼尊敬自己,還總是喜歡和自己對著乾,現在好了,讓他看到這一出,他以後還怎麼在兒砸麵前支棱??
“哈哈哈哈哈哈!!!平時你木得感情高冷的一批,沒想到啊!!私底下的你居然也會乾這事???”
“嘲笑你嘲笑你嘲笑你!!!”
左邊便宜兒子笑的猖狂,右邊便宜侄女憋笑憋的異常明顯。
嗯。
這是薄宴州想象中便宜兒子和便宜侄女的心理活動。
麵前背著書包的兩個八歲小孩還呆呆的站在原地,臉上也依舊是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態。
大總裁陰著臉,沉重的歎了口氣後,故作輕鬆的從沙發上起身,然後,又冷著臉故作輕鬆的看向他們問了嘴:“今天回來這麼早啊?”
薄時鬱和薄舒然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家那活爹(冷酷無情的大伯)頭上的三個小啾,艱難的點了點頭:“...嗯,今天最後一節小測,我們寫完就提前回來了...”
氣氛有點尷尬...
薄大總裁了然的點了點頭:“那你們陪你們妹妹玩吧...”
轉身,他又故作無事的往樓上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速度由慢到快,大長腿一邁,向來八風不動的大總裁落荒而逃般的上了樓。
原本就強忍著笑意且有點懵的薄時鬱和薄舒然,在見到薄宴州身後貼著的那副極其生動形象的佩奇拉嘎嘎圖的時候,終於,兩個小孩還是沒忍住捂著嘴笑出了聲。
樓上板著臉卻滿麵漲紅的大總裁隱隱聽到這笑聲,直接氣死!!
笑笑笑!!!
時隔多年,在這一刻,薄大總裁才總算是理解了曾經小裴禦之和自己說過的那句:“你這個沒有心的人!你滿意了吧!!”
此時此刻的他也是真的很想把這句話甩出去!
但他沒有!!
大總裁表示現在的自己有點點脆弱。
樓下,客廳裡站在沙發上一臉懵逼的崽子,左手拿著小梳子,右手攥著一個玉桂狗的藍色小發夾,見自家粑粑還沒美完就走了,她仰著腦袋嘟嘟:“粑粑珠珠還沒給粑粑變漂亮嘞~”
“粑粑,泥還要變漂漂咩??”
一秒...
兩秒......
三秒........
偌大的彆墅內無一人應聲。
薄時鬱嘴角噙著笑:“爸爸已經夠漂亮了。”
他走過去,書包隨手一放,架著奶團子的兩條胳膊便將崽子抱了起來,額頭抵著珠珠的額頭憐愛的蹭了蹭,然後往小家夥臉上揭了個貼紙,反手貼到了自己臉上寵溺道:“珠珠怎麼和小花貓似的,弄得這麼好看,哥哥差點都沒認出來呢。”
薄舒然同樣也過去捋了捋奶團子腦袋上紮滿發夾的啾啾,附和著哄著孩子:“對啊,怎麼就弄得這麼好看吖?姐姐剛剛也沒認出來呢~”
窩在她哥哥懷裡的奶團子一聽,瞬間就驕傲的不要不要的了,脖子一扯,和隻大公雞一樣,崽子抱著自己短爪爪美滋滋的呲著小乳牙笑了起來:“對哇對哇,介些都係珠珠寄幾弄嘟哦~”
“珠珠還給粑粑紮了小啾啾,鍋鍋姐姐泥萌剛剛康到沒有哇?珠珠弄嘟好不好康哇?”
想到方才,男人頭上三個豎起來的啾啾,薄時鬱和薄舒然不由得低笑了兩聲:“是挺好看的。”
嗯。
他們兩個笑雖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薄宴州頭上很破壞形象的三個啾很顛覆他們對薄宴州的認知,但主要的卻不是因為這個。
薄舒然很感慨,因為以前和大伯家幾乎算得上沒什麼往來,所以她對自己這個大伯的印象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冷。
兩個字形容是:高冷。
三個字形容是:很高冷。
可跟著來到帝臨雅苑後,她才發現,在外人看來這麼高冷無情的薄家掌權人居然也會為了閨女各種爭風吃醋,為了逗閨女開心,即使他明顯不喜歡,也依舊會陪著女兒玩過家家。
女兒哭了會心疼,女兒不開心會想方設法的逗開心,甚至是無論晚上忙到多晚,都會在珠珠睡前給她讀睡前故事...
更彆說今天了居然能讓珠珠在他身上貼貼紙在他頭上紮小辮子,毫不誇張的說,對於潔癖嚴重且有強迫症的薄大總裁來說,那可真是寵孩子寵到一定地步了。
薄舒然是真的羨慕,但也僅僅是羨慕。
至於他便宜兒子薄時鬱的笑其實是略帶欣慰的,因為上一世的經曆,這一世重生,他原本以為薄宴州還是會和上一世一樣的冷漠無情,故而,剛開始的時候他在薄家是抱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的。
但後來,不同於上一世珠珠的到來似乎就是一個牽引線,引著原先冰冰冷冷的薄家引著薄宴州也漸漸變好。
雖然有時候拖後腿拖的是真讓人無語,但細細算下來的話,薄時鬱其實並不反感現在的生活,甚至他還挺喜歡的。
尤其是從宋行舟那裡得知他家活爹的悲慘經曆後,薄時鬱可謂是十分關注他爹的心理健康。
思及到此,重生依舊是兒子命卻操著老父親的心的小少年還特意拉著自家妹妹的爪爪叮囑道:“以後爸爸在家的時候,珠珠要多帶著爸爸玩啊。”
崽子眼睛彎彎樂得搖頭晃腦:“好~”
嗯...
話雖然這麼說吧...
“但是...大伯真的沒問題嗎?我看剛剛他好像有點不對勁來著...你要不要上去看看?”薄舒然擼著珠頭,反問。
因為深知自家活爹的“不要臉”,所以薄時鬱絲毫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隨意撒了撒手,頭也不抬:“沒事,他臉皮厚。”
“一會兒吃飯就下來了。”
薄舒然聞言,腦海中下意識想起自己住進薄家莊園以來,她那大伯pua崽子日常。
emmm...
要這麼尋思的話...
好像的確是不用擔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