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的確是沒跟著老爺子出去,此時的他剛剛檢查完外院的草坪修整,準備去後院,就被一個滿臉焦急的小女傭抬手攔住了!
“許管家,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和小小姐打起來了!”
此言一出,他還以為是柳曼蓮又打薄舒然了 故而抬腳就往主樓快走。
結果走了幾步,傭人告訴他和夫人打架的不是這位小小姐,是那位路都走不順的珠珠小姐的時候,老管家甚至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吐槽是他家小小姐太勇了還是他家夫人太癲了!
但看著那女傭一臉焦急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他當場就傻了,生怕珠珠兒被柳曼蓮打死,抬腳撒了腿的就往這邊衝。
等他氣喘籲籲的跑到主樓的時候。
一樓已經變得異常淩亂不堪。
不知何時歪倒在地的花架。
接連好幾個被打碎的花盆,混雜著水的泥土濕濕漉漉的扔到到處都是。
渾身是土的柳曼蓮正十分狼狽的跪趴在地上,左手抓著奶團子腦袋上的一個啾,右手扯著珠珠兒的領子企圖把她往下薅:“死崽子你給老娘滾下啊啊啊啊啊!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薄舒然一手托著珠珠的屁股一手使勁擰著柳曼蓮抓著崽子啾的手臂:“柳曼蓮,鬆手!你給我鬆手!!”
而另一邊,灰頭土臉的七十厘米的煤氣罐罐也不是吃素的,歪著腦袋一手扒拉著柳曼蓮,一手抓著土就往柳曼蓮身上揚,邊揚邊嗷嗷:“泥係智障!泥係大智障!!”
“珠珠最討厭彆人罵珠珠傻啦!完蛋嘍,壞奶奶泥絕對完蛋嘍!!”
管家看了隻覺得眼皮子猛跳,連忙厲聲吩咐:“哎呀哎呀!!都愣著乾什麼呢??還不快去把夫人和小姐們分開啊!!?”
得了令眾女傭這才一擁而上的拉這個的拉這個,扯那個的扯那個。
二十分鐘後...
彆墅內中響起一輛輛停車聲。
老爺子在前麵沉著臉架著拐杖走的飛起。
後頭,從醫院匆匆趕來的薄宴州麵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薄時鬱更不用說了,身上穿的病號服都沒脫,聽到薄宴州接電話的時候說崽子和柳曼蓮打起來了,他當即就炸了,拔了針管就往外跑。
想到上輩子柳曼蓮發瘋的模樣,小少年不由得攥了攥手,心都顫了起來。
直接加快腳步直接跑了起來。
迎麵從主樓走出來的女傭見他這般模樣都驚呆了:“時鬱少爺,您這怎麼...”
“我妹妹呢?我妹妹怎麼樣??”薄時鬱急得都快發瘋了。
女傭反應過來連忙應道:“小小姐在客廳裡坐著,趙醫生正擱裡麵看呢。”
此言一出,薄時鬱直接心下一沉,快步走進到了主樓內,越往裡走爭吵的聲音越激烈。
薄岐山的斥責聲,柳曼蓮哭哭啼啼的聲音還有薄舒然爭吵的聲音。
他眼皮子一跳,連忙跑到了客廳。
屋內此時已經亂成了一片。
護著珠珠冷著臉竭力和薄岐山爭論的薄舒然,臭著臉罵小孩的薄岐山,抓著頭發哭泣的柳曼蓮還有在兩隊人中間勸和的老管家。
他一轉眼,就看到了氣悶悶的站在她姐姐身邊攥著爪爪嘟嚕著臉蛋子滿臉都寫著“窩不開心“嘟一坨!
小家夥今個穿的原本應該是條粉白色的小裙子,現如今都已經變了棕色。
腦袋上向來對稱的兩個啾此時也似乎是在象征著這一戰的慘烈,已經一個上天一個入地了。
原本烏黑鋥亮的頭發此時也變得咋咋呼呼的灰沉沉像是蒙上了一層紗一樣,活活的從個可愛乖軟的甜心糯米團子變成了臟臟包。
薄時鬱差點心疼死。
見薄岐山還抬手頤指氣使的指著她們,他沉著臉大步上前,一巴掌打開薄岐山指過來的手,反手將兩個妹妹撥到身後。
小少年漆黑的眸子中不帶一絲感情:“你想乾什麼!??彆拿你的手指著我妹妹!”
薄岐山原本回來知道柳曼蓮被弄成這副樣子後就氣的要命,現在又被自己這個孫子當眾打手下了麵子,他當即便不悅了起來!
“我乾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身後的那個兩個沒教養的東西!?你看看她們把你奶奶身上弄的!尤其是那個小的!這就是她們對長輩的態度!??”
小少年冷笑一聲,清冷的聲音往上提了提,直接打斷:“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我兩個妹妹,一個知書達禮,一個天真無邪,絕對不是主動招惹人的性子!”
“倒是你身後這個女人!自從我記事以來就謊話連篇,搬弄是非沒人比她更在行了吧!”
還在裝可憐的柳曼蓮一聽,直接開始掉眼淚:“岐山!你看看他們這一個個的,我知道他們不喜歡我,自從我嫁進這個家我什麼時候不是捧著他們?”
“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們居然都這麼對我!我...我不活了!!”
薄岐山聞言連忙安撫的扶著柳曼蓮坐下,轉頭便冷冷的看著薄時鬱道:“好好好!你爸真是把你們慣壞了,今天,我這個當爺爺就替你爸好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逆子!”
說著他便要揮起手來。
便在此時,一道低沉冷冽的聲音傳來。
西裝革履的男人,精致的五官上弧線銳利的輪廓染著淡淡的疏離,他逆著光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走過來。
男人眸色清冷,帶著壓迫感的嗓音像是猝了冰:“你敢動我兒子一下試試!”
喜歡全員重生後,反派閨女靠賣萌續命,反派閨女靠賣萌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