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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為了神教大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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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餘海領命離開,這時甄琴在一旁說道:“聽說這妙玉是來燕山參與法會,沒想到她竟來找王爺,莫非是遇著了難處?”

聽到這話,朱景洪頗為詫異問道:“你如何得知她來參加法會?”

甄琴答道:“東宮宴會上,王妃問起妙玉師傅如何不在,太子妃殿下親口說的!”

妙玉一個白蓮教反賊,在京城有著大圖謀,卻跑來燕山參加法會,在朱景洪看來更可能是跟白蓮教的人有勾當。

想到剛到燕山,就抓到的白蓮教刺客,朱景洪也不得不懷疑,這裡麵或有妙玉的謀劃。

她還敢找過來,可真是膽子大……朱景洪臉色陰沉。

對想要殺自己的人,哪怕長得再是漂亮,朱景洪也不會心慈手軟。

一時間,朱景洪心中殺意漸起!

他這般態度轉變,哪怕是作為枕邊人的甄琴,此刻也不免感到緊張,整個人很乖巧的縮著沒亂動。

再說燕王府大門外,妙玉戴著鬥笠站在巷子口,等待著來自王府內的消息。

白蓮教聖女也好,東宮的座上賓也好,在這燕王府外都很難起到作用,所以最終妙玉選擇了銀子開路。

她和手下人在王府外等了兩個時辰,才發現一個出來閒逛的小宦官,然後就用銀子輕鬆讓他幫忙傳話。

現在,妙玉便在等待結果。

好在結果來得比較快,交代了小宦官不到兩刻,餘海就親自找到了王府外。

“見過法師!”餘海恭敬行禮。

眼前之人是太子妃的貴客,和王妃寶釵也相交甚密,基於此餘海自然會以禮相待。

“餘公公,襄王殿下,可願見我?”

“法師乃是貴客,殿下豈會不見,請……”言罷,餘海讓開了路。

微微一笑,妙玉說道:“請!”

能進王府的隻有妙玉,隨行兩位小尼姑隻能留下。

因是餘海親自領人,所以這戒備重重的燕王府,妙玉自然是能暢通無阻。

但即便如此,在進到承運門之後,她和餘海還是被侍衛攔下了。

“餘公公,這位是……”

問話的是一名龍禁衛隊正,此人領著手下負責守備承運門,看見妙玉蒙麵戴笠才出言過問。

龍禁衛和旗手衛京營不同,他們地位更高和朱景洪關係更近,自然能做常人不能做的事。

對方是履行職責,所以餘海絲毫不惱,答道:“這位是王爺的客人,張大人且放行吧!

繞著妙玉走了一圈,這隊正問道:“既是來拜見王爺,為何不堂堂正正示人,偏要戴著鬥笠遮著臉?”

連餘海帶路都要遭受盤問,此間防守之森嚴令妙玉驚歎,暗道比之皇城禁中也差不了多少。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領隊的是張臨,當年應天府城外遇襲的凶相,直到現在都還讓他感到心驚。

想到陳富禮等人想搞刺殺,妙玉就覺得他們異想天開,心中越發堅定自己此行的正義性。

此番才到燕山,就有白蓮教的人要行刺,這就更加讓他如臨大敵。

妙玉取下了鬥笠,而後又當眾揭下了麵紗,一眾侍衛才發現她是個女人。

看其長相清麗脫俗,侍衛們瞬間想到了某些事,於是一個個都消除了懷疑。

“諸位,人你們見了,可以放行了!”餘海適時提醒。

眾人隻道朱景洪玩兒得花,一個個都再多說什麼,便讓開道路讓餘海二人進去。

即使進了承運門,裡麵都還有兩道關卡,同樣也是龍禁衛的人值守,隻是他們沒有再多過問。

最終妙玉被引進了內宅,進得銀安門後便看見遠處大殿外,甄琴站在台階上似是等著她。

此時甄琴麵帶笑容,覺得自己是以女主人的身份迎接貴客,如此也算是過了王妃的癮。

走下台階,甄琴說道:“妙玉師傅,好久不見你了!”

“見過甄娘娘!”妙玉主動見禮。

“你怎麼到了燕山?”

妙玉答道:“來赴一場法會,聽高僧大德講經說法!”

甄琴挽住妙玉的,笑著說道:“你之修行已近圓滿,哪還需要聽彆人講解!”

妙玉淡定答道:“法海無邊,我不過是一葉扁舟,娘娘抬舉我了!”

二人說話之間,已經一路走上了台階,隨後甄琴領著妙玉進了大殿。

大殿東側的書房內,朱景洪已經放下了筆,正端著茶杯在細細品著。

“王爺,妙玉師傅到了!”

因為妙玉確實有些道航,忽悠人的本事更是一絕,所以王府的女人們都對她很尊重。

但在朱景洪眼中,此人就是個長得漂亮的反賊。

“貧尼妙玉,拜見殿下!”妙玉欠身行禮。

朱景洪露出一縷微笑,問道:“不知法師到來,所為何事?”

“冒昧覲見,實是有要事稟告殿下!”

示意妙玉落座,朱景洪平靜問道:“何事?”

妙玉先是道謝,然後等甄琴先落座後,她才跟著坐下而後說道:“得知王爺到了北平,還遭遇了一些變故,貧尼做法推演吉凶,一連三日觀星占卜,於昨日終於有了結果!”

如何告訴朱景洪有人要殺他,這個問題讓妙玉很頭疼,直接說當然不可以,所以她想了這樣一個辦法。

她隻知道有人要搞刺殺,不知道何時動手如何動手,還不如直接提醒朱景洪小心。

用這神神叨叨的事當理由,對妙玉而言便是最好的辦法。

等朱景洪躲過刺殺,再順著刺殺的線索倒查,屆時她再透露點兒消息,妙玉保證可以將陳富禮弄死。

而最後的結果便是,陳富禮二人不自量力自取滅亡,跟她這聖女毫無關係。

妙玉講了很多星象和占卜的專業知識,最後總結道:“因有性命之危,王爺一定要小心!”

一個白蓮教反賊,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朱景洪聽了隻覺得好笑。

至於一旁的甄琴,此刻則完全變了臉色,連忙問道:“究竟是誰要害王爺?”

“天災人禍,皆有可能!”妙玉似是而非答了一句,儘顯自己得道高人形象。

從始至終,她都是一副寶相莊嚴的樣子,僅從外表看就值得讓人信服。

“啊……這可怎麼辦!”甄琴一時間急得不行。

下一刻她問道:“可有辦法破解?”

聽到妙玉說得嚴重,甄琴已經是急得不行,以至於直接求助鬼神,說出了“破解”這麼個詞。

妙玉正愁沒機會在王府逗留,聽得這話她便說道:“我和為王爺設壇祈福,竭儘全力為王爺求得生機!”

後期朱景洪基本沒說話,一直在思索妙玉的目的,眼下他略微有了線索。

“這女人是想留在王府!”

心裡做出這般判斷,下一個問題又冒了出來:妙玉留在王府目的為何?

總不能是真要替我祈福,想來其另有所圖……朱景洪暗暗想到。

幾息之後,隻聽朱景洪開口:“琴丫頭,你先出去,我要單獨和法師談談!”

“王爺……”

“先出去!”

眼見朱景洪語氣淡漠,甄琴連忙收起了自己的神通,非常識趣的起身離開了大殿。

目光掃過殿內侍奉的宦官,朱景洪沉聲道:“你們也都出去!”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淡定的妙玉,一時間竟有些慌了。

這時她突然意識到,雖然朱景洪的處境危險,但進到燕王府自己也挺危險。

傳言這廝英雄蓋世,但也確是個色中餓鬼,百無禁忌隨心所欲,連他親妹的侍讀都差不多被其淫儘了……

此時沒有外人,迎著朱景洪不加掩飾的審視,妙玉有一種沒穿衣服感覺。

以至於此時,她回憶起此前跟朱景洪的幾次交際,發現這廝每次都極其無禮。

我這是羊入虎口……妙玉心裡開始打鼓。

白蓮教聖女也好,牟尼院的法師也好,太子妃的閨蜜也好,這些身份之外她終究隻是個十七八少女。

此時麵對朱景洪這等凶獸,又如何能保持得了淡定和從容。

雖然心裡已不平靜,但麵上妙玉毫無所動,甚至此刻還淡定的喝茶

但下一刻,朱景洪從書案後緩緩起身,朝著妙玉慢慢的走了過來。

這下妙玉真的不淡定了,乃至於端著杯子的手都在抖,最終隻能埋頭喝水掩飾尷尬。

來到妙玉身後,看著她雪白修長的脖頸,朱景洪終於開口:“法師專程為我推演占卜,實在是令我深為感激!”

“殿下乃是朝廷砥柱,妙玉雖為方外之人,卻也是朝廷的子民,安能不為殿下分憂!”

朱景洪順著往下說道:“你當真願為我分憂?”

聽到這個問題,妙玉就知道前麵有坑等著自己,於是她極為謹慎答道:“隻要貧尼力所能及,都願靜心為殿下分擔!”

說話之間,朱景洪走到了妙玉身旁,順手還拉了一張椅子,最終在她麵前坐下了,二人之間幾乎是腿挨著腿。

“此前我在西北作戰,手下亦有無儘亡魂,多少次的午夜夢回,我都深受這些惡鬼糾纏,難以入眠精力憔悴……”

說起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朱景洪可以說是張口就來。

最終,朱景洪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法師修為高深,若能為我誦經超度亡魂,解我心憂……吾必感激不儘!”

雖不清楚妙玉前來王府的真實意圖,但這不妨礙朱景洪和她玩玩兒,反正這種事他不可能吃虧。

見妙玉遲遲不說話,朱景洪不由反問:“法師不願意?”

“貧尼願為殿下分憂!”妙玉硬著頭皮答道。

朱景洪聽之大喜,隨即抓起妙玉雙手,麵帶感激道:“多謝法師,今天我將沐浴齋戒,今夜請伱到我寢宮誦經超度!”

我特麼想把你給超度了,你個色鬼登徒子還抓老娘的手,把本聖女當什麼了?還夜裡還給你誦經,佛祖我都沒這麼伺候過!

妙玉心裡已爆了粗口,但臉上仍是平和莊嚴之態。

隻見她先是掙脫了朱景洪的魔掌,而後答道:“殿下放心,今晚我便在偏殿設壇,先誦……”

沒等妙玉把話說完,朱景洪就打斷了她:“冤魂糾纏,我心憂懼,法師非得在寢殿做法,孤才能有片刻心安!”

你特麼的殺人的時候怎麼不怕,這個時候說自己憂懼,你憂懼個屁……妙玉心中狂怒。

她雖然是白蓮教的聖女,但以往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觸過,所以並不是真的白蓮花。

“法師不願幫我?”朱景洪反問。

知道自己即便推辭,眼前這廝也會編出新的離譜要求,妙玉便覺得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於是她說道:“殿下既有難處,貧尼豈敢不從!”

朱景洪再度露出笑容,而後再度伸手握住妙玉,而後說道:“我得法師,如魚得水也!”

實在難以忍受朱景洪的無禮,妙玉最終起身退開兩步,用袖子籠住手而後說道:“殿下,且自重!”

從小到大她都沒跟男人接觸,今日卻連番被朱景洪輕慢,妙玉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其實朱景洪為的就是惹她生氣,若能逼得此女露出破綻,於他而言便算意外之喜。

“情不自禁,法師莫怪!”朱景洪連忙致歉,心裡卻想著晚上怎麼玩兒。

看了一眼妙玉的裝束,確實很難體現出美感來,朱景洪便衝外麵喊道:“來人……”

門外便有餘海應聲道:“奴才在!”

“去給妙玉師傅,找一套好看的僧袍!”

這話讓餘海聽得奇怪,僧袍就是僧袍,什麼叫好看的僧袍呢!

餘海是個聰明人,雖然不明白什麼叫好看的僧袍,但他卻知道朱景洪的心意。

眼下這情形,擺明這位爺是想跟妙玉法師深入交流,那麼所謂“好看的僧袍”什麼樣也就有眉目了!

“奴才這就去辦!”餘海應了一句。

“法師修行高深,本王正有事想跟你請教!”

也不待妙玉多說,朱景洪就主動牽著她往書案去了,同時說道:“尤其是我這字寫得一般,還請法師多多指點!”

為了神教大業,我忍我得忍……妙玉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她確實不是普通女子,此時甚至還能扭轉心態,選擇忽略朱景洪的無禮舉動。

然而她退一步,朱景洪就直接進兩步,下一刻甚至直接扶著她腰,讓她坐到了書案後的椅子上。

順手扯去自己寫的那張紙,朱景洪又拿筆蘸飽了墨,然後親自遞到了妙玉手中。

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壓製自己的怒火,並暢想著神教大業成功後,自己磋磨朱景洪的美好場景,妙玉笑著說道:“書法一道,我也造詣不深,殿下高看我了!”

“誒……法師切莫過謙,你的字我見過,絕對比我的要好!”

“王爺既如此說,貧尼就隻得獻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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